第 98 章 番外:江阔第3/4段
他说话时还有点恨铁不成钢的味道。
许星洲看着秦渡,半天笑了起来,说:“是吧。”
“现在想起来……”
“真是不可思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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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上海去一趟韩国实在是太方便了。
从虹桥出发坐飞机,抵达仁川国际机场——这航班连两个小时都不需要,甚至比去武汉还快。他们在韩国玩了两三天,许星洲在海云台浪过了头,还差点被浪花冲跑了,还被秦渡一顿削。
而韩国去日本,似乎更加方便。
北海道冬天寒冷。
他们去的前一天,运气也是好,总之札幌刚刚下完雪。
札幌这城市历来以雪闻名,许星洲作为一个南方人从来没见过雪——除了去西伯利亚的时候。因此她在飞机上,看到新下的、松软的满城大雪,就开始拽着秦渡的胳膊尖叫。
秦渡只得把她使劲儿摁着。
许星洲一出来旅游就特别可爱,跟着秦渡跑前跑后。秦渡怕她冷,把她裹成了一团球球,许星洲就穿着雪地靴抱着他的胳膊,黏他黏得像一块小牛皮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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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落时辰,山岳骤风覆雪。
和纸门外漫天大雪纷飞,继而温柔地覆盖了山川。
秦渡靠在飘窗上望向窗外,一手拿着喝空的茶盅,看着他手机上乱七八糟的微信。那上面是他父亲‘什么时候回国’的询问。
片刻后他听见后面小被子里,许星洲难受地哼唧了一声。
“秦……”许星洲难受地道:“秦渡你过来……”
秦渡一愣,从窗上下去了。
许星洲毕竟是个女孩儿,体能比秦渡差得多。秦渡一是一向运动量不少,二是本身体能不错,可许星洲显然不是。她连着玩了一个多周,显然有点累得过头。
秦渡今天都没和她一起出门玩,只让她在酒店好好睡一觉——现在她刚刚睡醒午觉。秦渡在榻榻米上盘腿一坐,许星洲就自己乖乖地去抱他的腰。
“不舒服,”许星洲抱着秦渡的腰,难受地对他说:
“……做噩梦了……”
那时候天黑了,只有山雪是白得发光。
秦渡低声道:“什么噩梦?”
许星洲眼睫都是水,难受地摇了摇头,说:“怕、怕过年……”
——她还是怕。
秦渡听到那话的那一瞬间心都发了痛,
他想和许星洲保证绝不会有问题,就算有得话师兄也会给你解决——就看到许星洲发着抖,在秦渡的面前,主动拉开了自己浴衣的腰带。
“师兄,”
许星洲拉开腰带。
和服的确是色|情。
她身上穿的桃粉色浴衣下是一片白皙剔透的皮肤,锁骨下一截令人血脉贲张的曲线。
“……师兄,看看我嘛。”
许星洲说话时,眼里甚至全是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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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雪之夜。
黑夜中一灯如豆,女孩几乎熟透,发出濒死的、碎裂的呻吟。
……
秦渡对女人身体的每一分了解,其中一部分来自A片,而另一部分来自许星洲。
许星洲平时皮得不行,可上了床乖得不可思议,和A片里那些女人完全不同,秦渡破|处后,就必须学着迁就她、也学了恶意地摆弄她。
……
“敢勾引师兄……”秦渡恶意道:“许星洲,你真的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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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许星洲那天晚上。靠着秦渡沉沉睡去。
秦渡就抱着她,看着窗外,漫不经心地亲吻她的发丝。
和室内一盏灯火如豆,庭院落雪沉沉,百年古松绵延于银装素裹的山岳。
这世上也许再没什么能比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更能令人沉沉入睡的了。他们两个人年纪轻轻干柴烈火,这事儿上契合得都一塌糊涂,许星洲缩在秦渡的胸口,眉眼舒展,似乎在做一个极其温柔的梦境。
秦渡看着她,就心里发软。
他把许星洲抱在怀中,女孩面颊靠着他宽阔的胸膛,温暖气息萦绕,秦渡那一瞬间觉得,许星洲也许已经是他的妻子了。
……‘妻子’。
这两个字,几乎是头一次,作为一个具体的概念出现在秦渡面前。
秦渡在此之前只想过要把许星洲圈牢一辈子。而圈牢一辈子就意味着结婚,他爱许星洲如爱他的眼珠,可这却是头一次,他真切地意识到了‘妻子’意味着什么。
——那意味着一生。
他的责任与爱,意味着对她的保护与并肩携手,意味着百年与身后。
静夜落雪无声,那个男人在黑夜中近乎虔诚地亲吻许星洲柔软的唇角。
……犹如在亲吻他的宝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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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离开札幌后,他们在京都足足玩了四天,几乎把能逛的地方都逛了个遍。
他们跑过伏见稻荷大社的火红千本鸟居,许星洲在那里买了达摩形的御守,又把祈愿的狐狸绘马留在了那里——绘马正面被她用油性笔画了一只眯眼笑的小狐狸,反面用半吊子日语写了愿望。
秦渡也把写了自己的愿望的绘马挂在了神社之中。
秦渡问过她究竟许了什么愿望,许星洲打死都不告诉他——加上他们也不太清楚这个是不是和生日愿望一样,会不会一旦说出来就不应验了。
于是两个人谁都没告诉谁。
旅游确实是一件令人快乐且放松的事情——然而许星洲最害怕的年关,终究还是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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