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5 章 番外:沼泽之王的女儿第2/4段
那时候,秦渡颠沛流离浑浑噩噩,与这个女孩相隔万里。
可是,如今,那个许星洲笑眯眯地钻了进来。
她从后面抱住秦师兄,环住师兄的腰,手湿漉漉,细白手指勾着,甜甜地道:“洗脸吗秦大少爷,小童养媳刚刚把水烧好!还可以泡泡jio。服务态度可好啦。”
……秦渡心都要化了。
他将许星洲的手摁着,在自己衣服上擦了擦,心想自己看上去像个废物,明天怎么都得学个烧开水才行……
可是秦渡又想,许星洲在家十指不沾阳春水,钟点工不来的话做饭都是他做,有时候秦师兄忙完公司的事儿还要帮许星洲参考她的pre,许星洲只负责在旁边呐喊助威并且往菜里偷偷扔辣椒,现在让她伺候一下怎么了!
这能有错吗?没有半点啊!
“——行,”特别想被伺候一次的秦渡痛快道:“你把水给我端来。”
他于是大爷地往椅子上一坐,许星洲端着小盆钻了进来,外面雨声淅淅沥沥,秦渡脱了鞋和袜子泡脚——许星洲托着腮笑眯眯地看着他。
雨水潲进来了些许,秦渡眯着眼睛:“嗯?”
许星洲眼睛笑成小月牙,道:“秦大少爷,回童养媳家委屈吗?”
“……”
秦渡危险道:“看不起师兄,你等着吧。”
许星洲就哈哈大笑,把湿漉漉的手在秦渡身上擦了擦,跑了。
秦渡认为许星洲真的可爱过头,而且是二十年如一日的萌。他计划明天逼许星洲找出她的老照片来,非得看看这个小混蛋小时候是什么样貌不行——脸上有肉肉么?或者是小包子脸?笑起来也像块小蜜糖?
结果许星洲又捏着个夹煤的铁夹子,乐滋滋地来了。
“师兄,”许星洲开心地说:“给你看个东西噢。”
秦师兄满头雾水:“拿这个做什么?”
然后许星洲bia几一松夹子。
一只滚圆的、快成精了的蟑螂啪叽一声,掉在了秦渡鞋边。
许星洲说:“本地特产。”
然后许星洲用夹子一戳蟑螂,带着无尽的快乐扒拉它,道:“你看,还会飞。”
“……”
秦师兄这辈子没见过这种阵仗——他家里怎么可能有蟑螂?还是这种美洲大蠊,肥得成精,丝毫不怕人,足有他的大拇指大小,看上去像是蟑螂的曾爷爷,也可能是元婴期修士。而许星洲脑子还瓦特了,把这位结丹的蟑螂,丢在了秦渡脚边。
然后许星洲又恶作剧地一戳。
那蟑螂登时,犹如雄鹰般,腾空而起!
“啊啊啊——!”秦渡一脚踢翻了洗脚水,撕心裂肺惨叫道:“许星洲你他妈完犊子了——!”
…………
……
地头蛇和外来人员,根本不是同一个阶层。
……
“轻、轻点……”小地头蛇带着哭腔哀求道:“师兄……”
秦渡说:“屁话真多。”
然后他抽了条小毛巾,将许星洲的嘴塞住了。
——肉偿。
…………
……
许星洲捉住绑着自己手腕的皮带,咬着毛巾哭出了声。
……
秦渡不知做了什么。黑暗中,许星洲被绑在床头,以哭腔,咬着毛巾,抑着爽到头发梢的哭叫。
“想过没有?”
“——你在你从小睡到大的床上,被师兄干得一塌糊涂。”
那视觉效果,恐怕没有几个男人能抵御得了。
这房间里处处是他的小爱人的气息:小小的许星洲贴在床头的无数张课程表,贴在墙头的海报——动画、游戏甚至乐队,墙上贴着linkinpark,床单是粉红格。
而那个在这里生长、如今早已长大成人的女孩,在这个落雨的夜里,被他侵犯得彻彻底底。
这行为里面,怎么都带着些,至此这个女孩只为他所有的味道。
于是秦渡低下头,在那个雨夜,那间老旧的卧室,虔诚地、重重地亲吻她的额头。
许星洲早上起来时,腰还真的挺疼的。
秦师兄在床上已经很坏了,他很喜欢用把许星洲逼到极致的方法来宣示自己的所有权,但是他在这个环境下几乎是发了疯,格外的狠。他极尽亲昵之能事地、温柔地吻她的耳朵,却几乎把她活活吃了进去。
……
窗外雷声轰鸣,乌云压城,下着倾盆大雨。
许星洲靠在窗边,湿漉漉的青翠花椒枝探了进来。她在啃秦师兄买回来的三鲜豆皮——那是许星洲早上把他踢下床去买的,街头王姐的那家。她自己往里倒了点酱油和炒油辣子,算是保留曲目。
秦师兄‘过早’就买了碗鸭汤面,已经吃完了,此时那一次性纸碗就在茶几上,他开着手机热点,和下属开视频会议。
“……嗯,”秦渡两指抵着下巴道:“行,那下周二上午十点前把计划书给我,尤其要把近五年的市场调研做仔细。还有告诉richard和kristin做好新人教育,今年我们部门的新人就由他们两个人负责。”
“我在女朋友家里,”秦渡过了会儿又对下属道:“昨天回的——没网,有事给我发e-mail,晚上看。”
许星洲一边用小勺子戳着豆皮,一边怔怔地看着雨水发呆。
花椒枝叶上的雨滴啪地落在她裙子上,许星洲望着窗外——接着,她的思绪被猛地拉了回来。
“这是你奶奶的房间?”秦渡指了指一扇房门问。
许星洲回过头一看,嗯了一声。
“是,”许星洲发着呆道:“……对了师兄,下午我们要去我爸爸家吃个饭……”
可是秦渡都没听完,就把那扇门打开了。
雨滴乓乓敲着屋瓦。
许星洲奶奶的房间暗暗的,拉着厚厚的老布蓝窗帘,一切都落了些灰,却十分整洁,有股甜丝丝的霉味儿。
那床已经撤了被褥,床头柜却仍摆着一个上世纪的红塑料电话并电话簿,按钮晶莹剔透,只是落了一层薄薄的灰尘。床尾两口红木大箱,上头的福字没有褪色。
许星洲笑着道:“那两口箱子,还是我奶奶陪嫁过来的。”
秦渡怔怔的:“……嗯。”
“说起来,”许星洲看着那口箱子笑了起来:“师兄。”<洲被绑在床头,以哭腔,咬着毛巾,抑着爽到头发梢的哭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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