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部分第1/3段
往北味儿越淡,辽宁口音最重,我是黑龙江的,口音最轻。又在北京待了这么多年,那点东北味儿都快被磨没了。”“黑龙江啊……那么远,我只去过一次哈尔滨,还是小的时候,去看冰雕,那些冰雕真漂亮啊!但是那会儿的相机像素低,我们在晚上拍的很多相片都看不清楚……”夏耀又絮絮叨叨地磨叽了一阵,突然感觉袁纵毫无反应了,难不成是睡着了?想着,夏耀慢慢地挪蹭了过去,用没受伤的那条手臂支起身体,头歪着朝背对着他的袁纵脸上看去。定定地看了他一阵,手肘麻了,胳膊一软,脑袋砸到了袁纵的肩膀上。袁纵像一只猎豹翻身跃起,瞬间将夏耀压在身下,漆黑的瞳孔中透着异样的光亮。“你丫装睡!”袁纵粗重的气息弥漫在夏耀耳侧,“本来已经打算睡了,是你老招我。”“谁招你了?唔……”袁纵封住了夏耀的嘴唇,前一秒钟还在为自个儿开脱的夏某人,下一秒钟就迅速进入状态。袁纵和夏耀唇齿厮磨了一阵之后,又把温厚有力的舌头顶到了夏耀的耳孔中。“你滚……”夏耀急躁的扑棱着脑袋,躲避袁纵的恶劣刺激。袁纵边舔边说:“特别喜欢听你呻吟。”“你扯淡!”夏耀嘴硬,“我特么什么时候呻吟过?别把你意淫的东西乱往我身上安。”袁纵不说话,直接将夏耀两条手臂按压过头顶,避免他乱动。然后头一低,舌头扫过喉结,闯入腋窝禁地。几乎是口中的热气刚一扑上去,夏耀就把刚才的狡辩忘到一边了。“别别……痒……啊”这种痒和刚才在浴室的玩闹明显不同,完全笑不出来,取而代之的是绷不住甩出的哼吟声,声声撩人心尖。袁纵把夏耀腋下稀疏杂乱的毛发润湿,用舌头梳理到一旁,然后舔吻重压毛发根部的痒肉,再用舌尖快节奏的在痒肉上逗弄。“痒……痒……嗯……”夏耀痒得不停挣扎,无奈手臂有伤,不敢太大动作,再加上袁纵力道大,根本容不得夏耀动弹。夏耀无意与袁纵摩擦,却总是不受控地挺胸,胸肌磨蹭对顶,胸口野火燎原。……☆、61感情跑偏。袁纵的舌头开始往夏耀的胸膛上滑动,距离**越近,夏耀肌肉绷得越紧,挣扎得越厉害。袁纵先在夏耀滑腻富有弹性的胸肌上轻轻啃咬着,不时地用舌头舔舐胸沟,清晰地看到夏耀的**胀起,变成硬硬的小豆。“想吃怎么办?”袁纵目光灼视着夏耀淡红色的**。夏耀脸色爆红,“我告诉你……你别太过……啊……”湿润的舌头刚一碰到**,警告声就被带着哭腔的痛苦呻吟声所取代。袁纵试着舔了两下,夏耀的胯部便开始激烈地颤抖,带动得袁纵小腹处一阵发麻。随即加重舌头的力度和频率,在柔嫩的**上勾绕碾压,粗鲁地玩弄。“啊啊……嗯……啊啊……”电流在夏耀的胸口汇聚,再流窜至全身各处,让他整个身体都止不住地震颤抖动。屈辱感侵袭着大脑,又无耻地撩拨着亢奋的神经,夏耀侧头将滚烫扭曲的面孔贴在被压制的手臂上,滚动的喉结被扬起的脖颈拉伸,勾勒出一道性感的曲线。袁纵用牙齿轻轻扯拽住硬硬的**,大力吮吸起来。夏耀激动得挺起腰身,两条腿无法自控地夹住袁纵粗壮的大腿。臀尖跟着大腿根高频率抖动,淫荡的电波传递到袁纵的腿上,将袁纵胯下的巨物刺激得昂扬暴起。“受不了了……袁纵……”袁纵又把头转移到另一侧,继续去蹂躏那边饥渴不已的**。然后用一只手按住夏耀的两条手臂,腾出来的那只手再次捏住已被玩肿的小豆,粗糙的手指肚儿碾揉刮蹭着。“操……求你了……”夏耀呻吟中的哭腔越来越浓,内裤前端湿了一大片。袁纵知道夏耀的**特别敏感,所以才会在耍流氓的时候说想舔一舔。而夏耀没有任何性经验,即便自个“搞事儿”的时候,也很少去碰这个地方,都是简单明了、直奔主题。陌生而巨大的快感让夏耀有些猝不及防,大脑神经跟不上身体的节奏,一切的伪装全被**裸地扒开,只剩下原始的性冲动诱发的各种叛逆的反应。袁纵玩弄夏耀**的大手一路向下,伸到夏耀夹着自个大腿的两条腿间,用粗糙的掌心和手指揉搓夏耀光滑的腿根软肉。袁纵被手上的触感刺激得瞳仁冒火,粗暴地在夏耀唇舌间一阵亲吻,问:“怎么保养的?这地方都这么滑?”夏耀被摸得意乱情迷,已经说不出一句利索话了。袁纵偏偏不放过他,大手揉搓得越发用力,把夏耀腿间最软最嫩的肉揉得发红发肿,揉得夏耀眼角湿润,求饶连连。“别弄了……呃……呃……”在夏耀的祈求声中,袁纵刚把大手伸到夏耀湿润的内裤上,还未有任何动作,就听到一阵陡直剧烈的呻吟低吼声。跟着,手下一片温热湿滑,夏耀大腿僵直震颤,表情扭曲又**。待到呼吸逐渐平稳,夏耀的大脑仍然是空白的。“这么快就射了?”袁纵嘲弄的口气问。夏耀赤红的眸子瞪着他,就送了一个“滚”字,就转过身背朝着袁纵,自个跟自个怄气去了。袁纵不依不饶地用强有力的手臂将夏耀圈至怀中,嘴凑到他耳边,粗重浑厚的气息扑上去,“我的JB还硬着呢。”夏耀含恨咬牙,极力隐忍着不爆发。袁纵把手伸到自个的内裤里,释放出来龙精虎猛的阳物。这次他没有去卫生间,一切顾及都被夏耀各种挠人心肝的举动淹没了,他只想在这张床上,搂着让他神魂颠倒的罪魁祸首,真真切切地表露自己的渴望。“你特么真是个小骚包,平时装得人五人六的,结果这么不禁搞。老子就稀罕你这个浪样,心都让你掏空了……”袁纵贴附在夏耀的耳边,说着各种刺激双方的淫言荡语。夏耀即使不回头看,都能感受到那骇然大物激动起来后那血管暴凸才会在耍流氓的时候说想舔一舔。而夏耀没有任何性经验,即便自个“搞事儿”的时候,也很少去碰这个地方,都是简单明了、直奔主题。陌生而巨大的快感让夏耀有些猝不及防,大脑神经跟不上身体的节奏,一切的伪装全被**裸地扒开,只剩下原始的性冲动诱发的各种叛逆的反应。袁纵玩弄夏耀**的大手一路向下,伸到夏耀夹着自个大腿的两条腿间,用粗糙的掌心和手指揉搓夏耀光滑的腿根软肉。袁纵被手上的触感刺激得瞳仁冒火,粗暴地在夏耀唇舌间一阵亲吻,问:“怎么保养的?这地方都这么滑?”夏耀被摸得意乱情迷,已经说不出一句利索话了。袁纵偏偏不放过他,大手揉搓得越发用力,把夏耀腿间最软最嫩的肉揉得发红发肿,揉得夏耀眼角湿润,求饶连连。“别弄了……呃……呃……”在夏耀的祈求声中,袁纵刚把大手伸到夏耀湿润的内裤上,还未有任何动作,就听到一阵陡直剧烈的呻吟低吼声。跟着,手下一片温热湿滑,夏耀大腿僵直震颤,表情扭曲又**。待到呼吸逐渐平稳,夏耀的大脑仍然是空白的。“这么快就射了?”袁纵嘲弄的口气问。夏耀赤红的眸子瞪着他,就送了一个“滚”字,就转过身背朝着袁纵,自个跟自个怄气去了。袁纵不依不饶地用强有力的手臂将夏耀圈至怀中,嘴凑到他耳边,粗重浑厚的气息扑上去,“我的JB还硬着呢。”夏耀含恨咬牙,极力隐忍着不爆发。袁纵把手伸到自个的内裤里,释放出来龙精虎猛的阳物。这次他没有去卫生间,一切顾及都被夏耀各种挠人心肝的举动淹没了,他只想在这张床上,搂着让他神魂颠倒的罪魁祸首,真真切切地表露自己的渴望。“你特么真是个小骚包,平时装得人五人六的,结果这么不禁搞。老子就稀罕你这个浪样,心都让你掏空了……”袁纵贴附在夏耀的耳边,说着各种刺激双方的淫言荡语。夏耀即使不回头看,都能感受到那骇然大物激动起来后那血管暴凸的狰狞凶相,满满的雄性气息呼啸而来,在一声雄浑的低吼瞬间,轰然爆棚。夏耀的脑子瞬间懵了。唯一残存的意识就是身后搂着他的是个男人,而他只觉得屈辱,却不恶心。……第二天虽然是周末,但因为夏耀受了伤,也就没法和其余学员一起参与训练了。他上午去医院看了张田,下午就去找彭泽了。彭泽正在俱乐部打桌球,李真真一身潮味十足的装扮站在一旁,懒洋洋的目光瞄着他。不远处还有一群美女观赛,叽叽喳喳的,不时发出嬉笑声。夏耀刚一进去,就招来一阵口哨声,这口哨声不是出自男人之口,而是坐在中间戴着棒球帽的一个女孩。彭泽听到口哨声一回头,看到夏耀的“造型”,禁不住一愣,赶忙走过去。“这……怎么回事?”夏耀神情恹恹的,说话也没什么精神。“前两天抓一个流氓头子,不小心摔的。”“我说……咱不至于这么拼?”彭泽一脸心疼状。夏耀还没说话,旁边传来一声喊。“彭子,到你了。”彭泽朝李真真晃了晃手里的台球杆,说:“宝贝儿,过来替我打几杆。”李真真扭着胯走过来,和夏耀相视一眼,各自没有表情。等李真真走了之后,夏耀问彭泽:“你追的那个丫头怎么样了?”“就那个。”彭泽扬了扬下巴,“中间戴棒球帽的那个,就是我追的。”夏耀眯着眼睛打量了一番,挺无感的语气:“长得也就那么回事啊!”“长得确实不算出众,不过我稀罕她的性格,特别野。”彭泽说着,自顾自地笑了起来,好像对自个的选择特别满意。夏耀的目光从那个女孩又转移到李真真的身上,虽然他不喜欢李真真,但不得不承认的是,李真真都比那个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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