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7 部分第1/3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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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就没,要它干嘛用?”“脚趾能掌握平衡。”夏耀说。袁纵说:“就是断了一条腿,老子的平衡能力也照样杠杠的。”袁纵越是这么说,夏耀越是心疼,所以夏耀严重怀疑袁纵有佯装坚强博取同情心的嫌疑,尽管他心甘情愿地上当受骗。袁纵又说:“过去的三寸金莲绑得脚趾头都贴在脚底板上,不是照样走路么?”“可是没有脚趾头,无聊的时候抠什么?”夏耀言辞犀利。袁纵回得更犀利,“我的人生乐趣真不指望靠它撑着。”“可是床上也会少了情调啊!”袁纵故意问:“怎么少了情调了?”夏耀不要脸地笑,“万一我想给你舔舔脚趾头呢?”袁纵捏爆夏耀蛋蛋的心都有了,老子脚趾头齐全的时候你没想过舔,现在脚趾头没了你嚷嚷着要了,敢不敢再马后炮一点儿?“你要是真给舔,我马上就装上义趾。”“义趾没有感觉啊!”夏耀说,“我听说有一项技术,可以把断掉的脚趾放在肚皮那养着,养好了再接回去。要不这样,你把断掉的那截搁我肚子里养着,养熟了我再给你生下来。”袁纵其实在用脚抠石壁的时候就料到这几个脚趾保不住了,当时想过醒来之后夏耀面对这双残疾脚的种种反应,都没想到会是这么萌和温馨的。夏耀又问袁纵:“你昏迷的时候我跟你说的那些话你听见没?”“都听见了。”袁纵说,“连你唱的二人转我都听到了。”夏耀笑着砸床单,“我听说你们东北人都能说会唱的,你啥时候也能给我来一段啊?”袁纵八尺多的纯爷们儿,唱二人转那种充满滑稽喜感的曲子不是掉价么?不唱!夏耀偏偏喜欢挖掘袁纵那不为人知的呆萌一面。“别让我瞧不起你啊,我这种高级知识分子都放下身段给你哼了几句,你一个东北人都不敢开这个口,合适么?”袁纵说:“你要给我唱旦角,咱俩和一曲,我就唱。”夏耀琢磨了一下,反正他在袁纵昏迷的时候早就把脸丢光了,也不在乎多唱一段了。“正月里来是新年儿呀~”“大年初一头一天呀啊”“家家团圆会呀啊~”“少地给老地拜年呀啊”“也不论男和女呀啊诶呦呦呦呦诶呦呦啊~”“都把那新衣服穿呀啊诶呦呦呦呦~”“都把那个新衣服穿呐啊诶呀啊~”“……”别家医院的监控一般都听不到声音,这家医院比较高端,监控器不仅能看视频,还能听到声音,当时就把值班的两个男医生雷到了。“我操,一个高烧四十度,一个脚趾头都没了,还有心情唱二人转?”“我看他们可以转到普通病房了。”“……”病房里依旧一片幸福祥和,夏耀手指戳着床单,闷闷地说:“今儿已经腊月十三了,再有一段时间该过年了,今年你还回家过年么?”夏耀说完就意识到错了,袁纵现在这样,别说回家了,能在过年前出院就不错了。“不回去了。”袁纵倒是无所谓。夏耀定定地看着袁纵一阵,又问:“你身体感觉怎么样了?关节能活动么?”“还有点儿僵。”袁纵说。夏耀一脸顾虑地问:“哪都僵么?”袁纵狞笑一声,“就JB不僵。”这可都是夏耀的功劳。袁纵说:“我还听你说如果我醒了,你就帮我把导尿管拔了,亲自给我接尿?”“你听错了?”夏耀故作腼腆。袁纵说:“那就算了。”“别介,你要是有这种要求,我一定不会推辞。”其实夏耀是想试试袁纵的那活儿功能有没有下降。他找来一个宽口的瓶子,费劲巴拉地走到袁纵的床前,怕医生在监控里面看到,偷偷摸摸把袁纵的大鸟攥住,对准瓶口往里面塞。结果塞不进去。夏耀调侃道:“你丫这根JB是不是泡发了?怎么感觉比以前还大了一圈?”说着说着又粗了,不仅粗还有点儿硬了。夏耀的目光邪幽幽抛向袁纵,“你丫老实点儿啊!”其实他心里特美,一是对自个保护有功的成就感,二是对自己魅力值的肯定,这也就是我夏爷,换做别人谁有这个本事啊?这么重的病都能给逗起来!他就忘了袁纵忍了多少天了。别说脚趾头断了,就是整个脚丫子没了,也架不住夏耀这么摆弄啊!后来夏耀又学么了一个口径更大的,塞进去没一会儿,就听到一阵哗啦啦的声音,豪爽程度不减当年,夏耀立刻调侃道,‘纵爷够威猛啊!”袁纵还沉浸在夏耀为他接尿的幸福中醒不过来,一听这话更来劲了。夏耀伸手去抽湿巾。袁纵问他:“你用那个干吗?抖抖不就成了么?”“抖哪?抖床单上还是抖我手上啊?”夏耀不顾袁纵的别扭,用湿巾给他擦拭着尿道口,顺带在G头上转了一圈,嫌一圈不够干净,转了一圈又一圈。袁纵本来就有肺炎,这么一折腾更喘不上来气了。192悉心照料。“差不多得了。”袁纵略显吃力地警告了一句。夏耀偏不,擦完G头橹大鸟,撸完大鸟捏大蛋,再到会阴处走一遭,最后直接奔着沟壑深处去了。袁纵气喘如牛,瞳孔冒火,手箍着夏耀的后脖梗强令他停止。夏耀非但不停止,还把爪子伸到袁纵结实的臀瓣上,揉面团一样地肆意拧攥。让你丫前段时间一直让我不顺心,报仇的机会到了!袁纵沉着脸呵斥,“你讨厌不?”夏耀得瑟地笑,完全不计后果地继续折腾。袁纵费劲地躲着,气喘吁吁地威吓道:“你再拧我一下试试!老子操哭了你信不信?”“你来操啊!你现在就来操啊!”夏耀又使劲拧了好几下,拧完还啪啪打,存心臊着某位曾经的军爷。袁纵冷硬的眉骨散发着幽幽的杀气,这是要烹煮炒炸美臀瓣的节奏啊!夏耀还不怕死地呛火,“你要是操不了,那只能换我来了。爷等这一刻等了好久了,知道拉我的那根绳子为啥断了不?那是我故意解开的,就等着你丫卧床不起的这一天!哈哈哈哈哈哈……”说着说着魔爪又朝袁纵的身上的目光邪幽幽抛向袁纵,“你丫老实点儿啊!”其实他心里特美,一是对自个保护有功的成就感,二是对自己魅力值的肯定,这也就是我夏爷,换做别人谁有这个本事啊?这么重的病都能给逗起来!他就忘了袁纵忍了多少天了。别说脚趾头断了,就是整个脚丫子没了,也架不住夏耀这么摆弄啊!后来夏耀又学么了一个口径更大的,塞进去没一会儿,就听到一阵哗啦啦的声音,豪爽程度不减当年,夏耀立刻调侃道,‘纵爷够威猛啊!”袁纵还沉浸在夏耀为他接尿的幸福中醒不过来,一听这话更来劲了。夏耀伸手去抽湿巾。袁纵问他:“你用那个干吗?抖抖不就成了么?”“抖哪?抖床单上还是抖我手上啊?”夏耀不顾袁纵的别扭,用湿巾给他擦拭着尿道口,顺带在G头上转了一圈,嫌一圈不够干净,转了一圈又一圈。袁纵本来就有肺炎,这么一折腾更喘不上来气了。192悉心照料。“差不多得了。”袁纵略显吃力地警告了一句。夏耀偏不,擦完G头橹大鸟,撸完大鸟捏大蛋,再到会阴处走一遭,最后直接奔着沟壑深处去了。袁纵气喘如牛,瞳孔冒火,手箍着夏耀的后脖梗强令他停止。夏耀非但不停止,还把爪子伸到袁纵结实的臀瓣上,揉面团一样地肆意拧攥。让你丫前段时间一直让我不顺心,报仇的机会到了!袁纵沉着脸呵斥,“你讨厌不?”夏耀得瑟地笑,完全不计后果地继续折腾。袁纵费劲地躲着,气喘吁吁地威吓道:“你再拧我一下试试!老子操哭了你信不信?”“你来操啊!你现在就来操啊!”夏耀又使劲拧了好几下,拧完还啪啪打,存心臊着某位曾经的军爷。袁纵冷硬的眉骨散发着幽幽的杀气,这是要烹煮炒炸美臀瓣的节奏啊!夏耀还不怕死地呛火,“你要是操不了,那只能换我来了。爷等这一刻等了好久了,知道拉我的那根绳子为啥断了不?那是我故意解开的,就等着你丫卧床不起的这一天!哈哈哈哈哈哈……”说着说着魔爪又朝袁纵的身上袭来,佯装一副真要把袁纵怎么着的架势,其实袁纵知道他在闹着玩,但也哄小孩似的陪他折腾了一会儿,毕竟好久没见他这么撒欢了。袁纵再怎么体弱,收拾夏耀也不在话下,大手扣住夏耀的后脑勺,夏耀的脸就闷在他的肚皮上不能动弹了。皮肤相贴的那一刻,夏耀的心口窝滚烫滚烫的,再也折腾不起来了。突然开始挪动濡湿的薄唇,顺着袁纵的胸沟一路向上攀爬,最后停在袁纵的脸颊处。刚要一口咬上去,就被袁纵一把薅到二十公分开外。“你离我远点儿。”袁纵迫不得已厉声呵斥,毕竟肺炎不是闹着玩的。夏耀的热情一上来,真不是几瓢凉水能扑灭的。依旧在袁纵的嘴巴和脖颈处气喘吁吁地瞎蹭,蹭得袁纵的心软塌塌的,一点儿招架能力都没有。“你怎么就这么不听话呢?”袁纵说夏耀。夏耀说:“有听话的,是你自己不待见。”确实,袁纵也承认自己偶尔犯贱,要说听话,谁也没有田严绮听话,可他就是不喜欢啊,能怎么办?有人天天跟你反着,你想要的时候他推推搡搡,你不想要的时候他往跟前凑,你高兴的时候他给你一闷棍,你不高兴的时候他再补你一刀……就这么个混玩意儿,怎么就这么待见呢?“行了行了,让你在这趴一会儿,就一会儿啊!”袁纵终于松了口,又给夏耀戴上口罩,才由着他趴在自个身上。分开了三个月,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地粘靠在一起,心情和三个月前特别不一样了。夏耀心里特别静,特别踏实,大概经历过死亡心胸都会豁达很多,说不上无欲无求,总之在很多事情上不会那么较真了。“你准备把小田怎么样?”夏耀问。困扰了两个人多日的问题终于正式摆上谈判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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