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5 部分第1/3段
没事我就去睡觉了。”说完,夏耀拍了拍夏任重的肩膀,大模大样地回去了。夏母虽然猫回了卧室,但其实一直都支棱着耳朵听着呢,夏任重醉了她可没醉,听着夏任重一步一步让儿子套进去,心里起急冒火的,终于忍无可忍推门而出。“夏任重,你不回房间,还在那戳着干嘛?”然后,夏耀又溜回了客厅,听到夏母和夏任重在房间里的争吵声。“指望不上你了,你满脑子都是那些公事,根本就没这个家!”“怎么没有?孩子小时候把屎把尿不是我伺候的?”“你就指望着这点儿功德过一辈子!”“……”夏耀悄无声息地回了自己的房间。其实他不是不和袁纵联系,而是联系的时间不在夏母的管制范围内,没办法,谁让一个远在美国一个尚在中国呢,十几个小时的时差。考虑到两个人的具体情况,只能由夏耀这边三更半夜来给袁纵打。“累着呢……”夏耀持着疲软的声音,在床上精神抖擞地翻跟头。袁纵柔声反问:“都干什么了?累成这样。”“啥也没干,就帮我妈买买菜,洗洗碗,归置归置房间,招待招待客人。这种活儿看着不费劲似的,其实麻烦着呢……”袁纵乐了一声,“瞧把你惯的。”夏耀又问:“你那边情况怎么样了?和医生见面了么?”“嗯,已经住院了,这两天正在制定手术方案。”夏耀赖赖的口吻说:“让他们慢点儿行动,等我过去再手术。”“嗯,等着你。”夏耀又问:“你确定你能搞定我妈么?”“**不离十。”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夏耀心里对袁纵那是一百个放心,袁纵要说**不离十,那肯定就是十了,他爷们儿就是神!谁否认他跟谁急!袁纵问夏耀,“你现在干嘛呢?”“抠脚。”夏耀嘿嘿一笑,“你抠不着?”袁纵冷哼一声,“瞧你那点儿出息,抠脚能**么?”“能啊!怎么不能?”夏耀说来就来,“嗯……啊啊……爽死了……呃……射了……射了……”袁纵这里是白天,医生就在床边转,哪架得住这么折腾?“别闹,我这有人。”夏耀一听这话更来劲了,继续唱双节棍,哼哼哈嘿的。袁纵禁不住笑骂道,“你再敢跟我骚,等你过来把你屁股操废了!”“现在就想让你操废了……”无敌小贱音儿。袁纵心都酥了,只能柔声哄道,“听话,睡觉,你那都几点了?”夏耀看了一下表,说:“再聊五分钟……现在是两点四十,再聊五分钟就是两点四十五,我再撸十五分钟的,三点钟睡觉,齐活儿!”“算得还挺精准。”袁纵哼笑一声。夏耀容不得袁纵反抗,急忙开启下一个话题。“你公司的事儿处理完了么?”袁纵说:“早就处理完了。”“那么一个大烂摊子,攒了那么多事,你两天就处理完了?”夏耀持怀疑态度。袁纵说:“想把烂摊子收拾好不容易,转手不就容易多了。”夏耀脸色变了变,“什么意思?”“我把公司给小田了。”袁纵说得很平静。夏耀想过千万种袁纵摆平田严琦的可能性,比如设立分公司,让田严琦接手,划清两个人的界限;比如给田严琦一笔巨额资金供他另起炉灶,以后就是合作伙伴……但都没想过袁纵竟然可以做得这么彻底,这么绝。“为什么不跟我商量?”夏耀情绪陡然激动。袁纵却沉稳地说:“很多时候,商量就是在给自己找退路。”“先是五百万,然后是房子,最后是公司……你他妈的回回马后炮!就你丫有魄力!就你牛逼!”说完也不用袁纵再催促再废话了,直接把电话挂断,也没心思撸了,觉都不用睡了,三更半夜开着车出门了。公司大门口,高高亮起的两盏大红灯笼还是夏耀去年这个时候挂上去的。“金字招牌”依旧如往常那样耀眼醒目,大气磅礴——纵横特卫安全顾问有限公司。多少心血才能铸成这几个大字,让业内人士每每提起,都忍不住竖起大拇指。尽管袁纵矢口否认,夏耀心里也明白,袁纵之所以抛下这些荣誉,就因为自己曾经在街头甩出的那四个字——我不知道。现在袁纵让他知道了,什么叫信守诺言,什么叫割肉之痛。夏耀使劲砸门踹门,叫唤嚷嚷,都不可能再有人给他开门了。熟悉的甬道、跑道、草坪、训练场……袁纵和施工人员一起挖出的人造池塘,袁纵亲手修剪过的柳树枝,袁纵为了给他开小灶而无数次进出的大厨房,袁纵为他一人烧热的暖气管,袁纵专门供他撒泼耍浑、闹妖蹭睡的办公室……三更半夜,夏耀手扒在铁栏杆上,看着这些,哭得像个傻逼。夏耀一晚上都没有回家。夏母又和夏任重吵了一架,倒不是因为夏耀半夜出门,不知行踪,而是因为夏任重一大早接了个电话,要收拾东西回工作地。夏母第一次披头散发地跟夏任重争吵。夏任重说:“要不你跟我一块过去?”“我跟你一块过去?孩子呢?”“让他也一起过去呗!”“他可能跟你走么?”正说着,夏任重的手机又响了。“书记,都等着您呢。”夏任重拍拍夏母的肩膀,“真得走了,有事电话联系。”心里实在不放心,出去之后又朝门口的一个随行人员说:“你赶下一趟飞机,留下来陪陪你阿姨。”“用不着,要走一起走!”夏母说完,砰的一声将门撞上了。205趁虚而入一个人在客厅里揪心难过了好一阵,敲了敲夏耀卧室的门,本来是想叫儿子起床的,结果敲了半天没人应,只好推门而入。夏耀的被子叠得好好的,一大早就没影了。夏母心头的怒意可想而知。就在这时,门铃又响了。夏母朝外面嚷嚷一声,“不是说不用陪了么?怎么还不走?”门铃停顿片刻,很快再次响起。“你烦不……”夏母拉开门的那一刻,第二个“烦”字硬生生地噎回口中,敛这双目直直地看着面牌”依旧如往常那样耀眼醒目,大气磅礴——纵横特卫安全顾问有限公司。多少心血才能铸成这几个大字,让业内人士每每提起,都忍不住竖起大拇指。尽管袁纵矢口否认,夏耀心里也明白,袁纵之所以抛下这些荣誉,就因为自己曾经在街头甩出的那四个字——我不知道。现在袁纵让他知道了,什么叫信守诺言,什么叫割肉之痛。夏耀使劲砸门踹门,叫唤嚷嚷,都不可能再有人给他开门了。熟悉的甬道、跑道、草坪、训练场……袁纵和施工人员一起挖出的人造池塘,袁纵亲手修剪过的柳树枝,袁纵为了给他开小灶而无数次进出的大厨房,袁纵为他一人烧热的暖气管,袁纵专门供他撒泼耍浑、闹妖蹭睡的办公室……三更半夜,夏耀手扒在铁栏杆上,看着这些,哭得像个傻逼。夏耀一晚上都没有回家。夏母又和夏任重吵了一架,倒不是因为夏耀半夜出门,不知行踪,而是因为夏任重一大早接了个电话,要收拾东西回工作地。夏母第一次披头散发地跟夏任重争吵。夏任重说:“要不你跟我一块过去?”“我跟你一块过去?孩子呢?”“让他也一起过去呗!”“他可能跟你走么?”正说着,夏任重的手机又响了。“书记,都等着您呢。”夏任重拍拍夏母的肩膀,“真得走了,有事电话联系。”心里实在不放心,出去之后又朝门口的一个随行人员说:“你赶下一趟飞机,留下来陪陪你阿姨。”“用不着,要走一起走!”夏母说完,砰的一声将门撞上了。205趁虚而入一个人在客厅里揪心难过了好一阵,敲了敲夏耀卧室的门,本来是想叫儿子起床的,结果敲了半天没人应,只好推门而入。夏耀的被子叠得好好的,一大早就没影了。夏母心头的怒意可想而知。就在这时,门铃又响了。夏母朝外面嚷嚷一声,“不是说不用陪了么?怎么还不走?”门铃停顿片刻,很快再次响起。“你烦不……”夏母拉开门的那一刻,第二个“烦”字硬生生地噎回口中,敛这双目直直地看着面前的人,眼神中的不可置信终于在某一刻爆炸为强烈的惊喜。“文慧!!!刘……刘庭??”门口的两位与夏母年龄相仿的女人相继发出爽朗的笑声,然后给了夏母一个久违的拥抱,昔日的三朵姐妹花时隔十三年再度聚首。“你们两个怎么来了?”夏母感觉像是做梦似的。文慧和刘庭相视一笑,说:“来看看你啊!!”在这逢年过节之际,尤其是夏母需要人安慰的时候,能有这么多年的老朋友千里迢迢来探望自己,心中倍感温暖,眼泪都快飚出来了。“来来来,先进来坐。”两个女人走进夏家,打量着整个房间,唏嘘道:“你们家可真够大的。”“房子再大,没人住也白搭。”夏母叹了口气。文慧听出了夏母口中的怨气,关切地问:“怎么了?老姐们儿?”家丑不可外扬,尤其是大过年的日子,好不容易才和多年未见的老朋友重逢,夏母不想说那些糟心的事扫了大家的兴。“没事,咱这得有十一……十三年没见了?唉,整整十三年,十三年前最后一次碰面还是在老班长的婚礼上。唉,感觉就像是昨天的事,一眨眼老班长的孩子都读初中了。”刘庭接口道:“是呀,那会儿我儿子还在我腿边儿转悠呢,现在都已经出国三年了。”“过年没回来啊?”夏母随口一问。刘庭说:“国外只过圣诞节,这会儿没假期啊!”“对,我给忘了。”夏母端着两杯茶朝老姐们儿走去。这三个女人在八十年代就读同一所大学,住在同一个宿舍,如胶何漆。毕业之后天南海北,各赴梦想,最后又回归现实。文慧出国深造,嫁给一个老外,后来经历离婚变故,重返回国,境遇一直不尽人意。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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