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最后一战第2/4段
那师爷见左右军士手提藤条只吓得全身软求饶道:“大人啊!胖也要打瘦也要打这不是罗织罪名么?”
秦仲海哼了一声冷笑道:“照这么说你不该打了么?”
那师爷见他讲理登时理直气壮起来道:“在下当然不该被打我族一无犯法之男二无再嫁之女向来顶天立地怎会该打?”
秦仲海冷冷地道:“还挺能讲呢!来人把他搜罗的民脂民膏都给我拿出来了!”众人暴喝一声拖出无数金银秦仲海冷笑道:“给我秤一秤看看有多重!”
李副官秤过一阵道:“共有七十二斤。”
那县太爷原本趴在地下听了师爷家中财宝直达天数吃惊之下猛地跳了起来一脚踢向那师爷喝道:“你…你这混蛋居然比我还有钱!”
那师爷惨然一笑四下闪躲两人登时闹成一片。
秦仲海命李副官架开两人跟着手指师爷喝骂道:“狗杂种!你家里藏了七十二斤财宝你这猴儿也似的体格又有多少斤?”
那师爷吓得魂飞魄散颤声道:“我没秤过……”
秦仲海沉声道:“来人把他吊起来给秤上一秤。”
众人将他吊起细细称过回秉道:“这小子没几两肉只有六十来斤。”
秦仲海重重一拍惊堂木骂道:“***家里这般多的金银却也舍不得吃这泼猴不知再想些什么给我打上一顿再说!”
那师爷又惊又怕骇然道:“我天性节俭怎么也该打啊!”两旁军士不容他再说夹头夹脑的乱打一阵。
秦仲海看得全身舒爽霎时狂喝一声:“来人!带狗官的家属出来!”那二人闻得家属要给带出不知会有什么惨祸只吓得屎尿皆出一时臭气薰天。
只见军士拖上了几名老少都是两人的亲属妻小卢云怕秦仲海伤害无辜正要劝阻猛听秦仲海喝道:“老人小孩都给放了!那几个婆娘都给留着!”一众老小如遇皇恩大赦慌不迭地逃出衙门只留了两名妇女在堂上。
秦仲海见两名奸官的夫人甚为美貌当下哼了一声道:“看不出你二人一头猪一只猴居然还娶得这般美女为妻。”
那师爷只要性命哪管枕边人死活?忙陪笑道:“大王您是不是缺个压寨夫人?我这婆娘生的虽不是花容月貌但工夫也还使得我这泼猴般的体魄便是给她折磨出来的。大王收她回去将就着用这就饶过小人如何?”
秦仲海闻言大怒当场喝道:“这人天生的龟公!临到头来连老婆也不要了实是无耻之尤!给我重重掌嘴!”两旁军士冲上直打得劈拍作响那师爷双颊登时高高肿起。
秦仲海见吴昌缩在一旁脸色极为难看他知道要替卢云平反定须从此人下手当即使了个眼色李副官会意立时跳了出来举刀指住吴昌喝道:“奸贼!咱们大王今日是来替天行道的你有什么亏心事早早托了出来咱们大王断案之后看你做恶不多说不定可以留你个全尸!”
吴昌哪敢实说只是磕头如捣蒜叫道:“我没有亏心事啊!大王冤枉了!”
秦仲海重重一哼李副官举刀一挥削下吴昌的头吴昌吓得心魂俱碎叫道:“我招!只要不杀我我什么都招!”说着喘气连连伏地颤抖不止。
秦仲海嘿地一声道:“既然要招了还不快说。”
吴昌抹去脸上冷汗陪笑道:“是是……小人生平恶事干得不少平生最大的恶事便是到庙里布施太多救济穷人过量……”
秦仲海听他满嘴胡言当场怒喝一声:“给我重重地打!”
李副官举起藤条头脸手脚乱抽一阵吴昌吃不住痛嚎叫道:“招招招全招了。”
李副官闻言登即住手吴昌苦笑两声叹道:“我生平恶事大约分成四门八类不知大王要我招哪一种?”
秦仲海心下一奇这人专门陷害百姓善良想不到还有这许多花头当下问道:“哪四门哪八类?你一一说出老子听得爽快了说不定饶你不死。”
吴昌叹道:“小人攒钱害民的法子前四门叫做‘吃喝嫖赌’后八类称做‘偷抢拐骗、**掳掠’不知大王要听哪一样?”
秦仲海本只想替卢云平反哪晓得还有这等意外之喜他哈哈一笑道:“看来你和土匪也没什么不同嘛!咱们至多不过抢抢杀杀说起这花头来还不及你厉害。”
吴昌听了称赞登时面有得色笑道:“我是进士出身头脑比你们这些土匪好得多了搞起钱来当然方法多多……”
他还要再说李副官已然一脚踢下喝道:“哪来这么多废话!”
吴昌滚倒在地喘道:“好啦!大王要听哪门哪类还请说吧!”
秦仲海颔道:“你方才说四门中有吃喝嫖赌却不知这‘吃’、‘喝’二事怎能搞钱害民?”
吴昌干笑两声道:“不敢有瞒大王这吃便是鸿门宴喝就是刀头酒举凡城中富商每逢我娘的寿宴定需来吃这个鸿门宴一人一千两银子没人跑得掉。”
秦仲海哦地一声道:“原来是这样搞法。那这个喝呢?又是什么绝活了?”
吴昌笑道:“这喝嘛!说来也挺容易。凡到我宴席上的每人赏酒三大坛没喝完不准走。”
秦仲海哼道:“谁有这么好的酒量岂能喝完三大坛?”
吴昌嘿嘿奸笑道:“喝不完便得买外带一坛一千五童叟无欺都有找。”
秦仲海见他嘻皮笑脸居然还把奸官生意编成歌谣不由狂怒当即喝道:“还敢笑给我打!重重抽落三十鞭包他喊疼直叫娘!”众人听秦仲海也学那贪官的口气忍不住暗自偷笑。
耳听那县官给打得哎呀叫疼那师爷正自心惊肉跳忽听秦仲海问道:“方才这奸官说了八门贼生意叫做‘偷抢拐骗’什么来的……”
那师爷不敢不答慌忙道:“后四类叫做**掳掠。”
秦仲海点头道:“嗯正是**掳掠。”他忽地大怒喝道:“还敢说嘴!打!”众人大喜纷纷拳打脚踢直打得满身是汗。
过了好一阵子秦仲海见那师爷给打得眼冒金星嘴歪眼斜便咳了一声道:“你们这八门生意不尽不实有些不大对想这**两字本是同义之词却怎能另有旁用?”
那师爷苦着脸道:“宿人之妻谓之奸偷窥骚扰谓之淫。”
秦仲海点头道:“原来如此。”他忽地大怒喝道:“还敢说嘴!再打!”众军士呼啸一声又往前胡乱揪打一阵。
那师爷鼻青脸肿歪着嘴道:“大王还要问什么?”
秦仲海冷笑道:“你可曾干过**罪行?”
那师爷见两旁军士面色不善颤声道:“**又分好几类不知大王要问哪种?”
秦仲海心下大奇道:“还有这许多奇妙花头了?你倒说来听听!”
那师爷低声禀告:“**可细分‘想、沾、偷、吃’四大种。”
秦仲海哦了一声嘿嘿笑道:“想沾偷吃?你想谁沾谁了?”
那师爷长叹一声道:“想的多了那是说之不尽的。”
秦仲海哦地一声道:“那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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