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倾宁月晚番外(五)第1/2段
中秋将近,北部开战,形势骤变,宋浔携宁锦安前往北地。
京城内也人心惶惶,没了往年过节的氛围。
宋浔为保宋家平安,暗中将宋家众人迁入了别的院子。左倾正好在宋府里待的腻歪,索性在外找了个医馆,每日替人问诊。
宁月晚身子不好,到了秋冬季尤其脆弱,宁府此时全然顾不上他,一副任他自生自灭的样子,左倾放心不下,只能主动去看他。
宁府守门的侍卫知晓她是大夫,和宋浔又有些关系,每日倒也让她进门。
今日左倾来的早,将她带来的药放到桌子上,感受了一下屋里的温度,皱了皱眉:“为什么不烧碳?”
宁月晚盖着条毯子窝在床上,闻言抬了抬眼睫,有些倦怠:“府里本就没到供碳的时候,之前那些是主君看我体质弱,提前拿来给我烧,现在用完了,不好再去要。”
他懒散的窝在软毯里,眼睛微微眯着,头发也没梳,毛毛躁躁的披在身上,一副刚刚睡醒的样子。
像冬日里不愿意出门的猫。
左倾见状笑了一下:“你现在倒是不认生了。”
宁月晚把毯子往身上拉了拉,没吱声。
过了一会,他又翻了个身,冲向墙,丝毫没有要理她意思。
自之前大病一场后,他对她就一直这样别别扭扭的,说亲近不亲近,说疏远,也不见半点防范,左倾倒也习惯了。
他迷迷糊糊,久久没听见背后的人出声,以为她去给他煎药去了,慢慢阖上了眼。
谁知闭眼没多久,一只微凉的手就摸进了他的被子里。
他打了一个激灵,困意全消,立马翻身抓住那只手,抬眼瞪了来人一眼。
左倾波澜不惊:“你这被窝都是冷的,还怎么睡?”
宁月晚咬牙:“你管我!”
左倾眯了下眼,另一只手捏了捏他攥住她的那只手腕:“你就跟我有本事。”
在宁月晚要进一步发火之前,她又抬手理了理他乱七八糟的头发,玩笑道:“我看你这名门公子当的也不怎么舒坦,不如跟我走。”
宁月晚眼里的气焰熄了熄,睫毛垂了下去,又变得有些慵懒。
他失了和她闹的兴致,收回了手,重新钻回了被子里。
左倾莫名有些心疼:“叫清儿给你拿床厚实点的被子。”
“别理我了。”宁月晚冲向墙的方向:“我不冷。”
左倾坐在他床边,闻言有些无奈:“你就嘴硬吧。”
她沉默了一下,又道:“这几天,外面乱的很,没事不要随便出去。”
宁月晚大概是真的没睡醒,声音里还带了点鼻音:“知道,阿锦去了北边,我自己一个人出去也没什么意思。”
“但是也不能整日这样躺着。”左倾拍了拍他被子下的身子:“偶尔也要在宁府里走走。”
宁月晚已经习惯了她的动手动脚,被拍了也没什么反应,又缓缓闭了眼。
左倾在旁边看着,知道他这是身子虚弱没精神的缘故,也没再打扰他。
宁月晚外冷内热,尤其睡着时,半点不见平日里清冷端庄的样子,刚被她理好的头发又变的毛毛躁躁,随意的压在自己身下,雪白的小脸上一如既往的没什么血色,只有乌黑纤长的睫毛在眼前垂下一小片阴影,微微张着嘴,呼吸轻微。
看起来可怜又乖巧,平白激起人的保护欲。
左倾看了一会,第无数次的想不明白,他那个前妻主是怎么下的去手的。
寻常女子要是得了这么一个人,即便不放在手心里捧着,也必然要小心呵护。
下那种毒手,怎么舍得。
等宁月晚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快要到午膳时间了。
他本想翻身下床,却一下触及到身上厚实的棉被。
宁月晚懵了一下。
清儿是没那么细心的,虽然他倾尽全力的照顾他,可如左倾所言,他确实不大聪明。
他以为自己在秋日里盖着薄被不冷,自家公子也一定不会冷。
这种小事,宁月晚从不和他计较。
被子是今年新下的棉花装的,柔软又厚实,绝不是他往年盖的旧被子。
“真是......”他嘟囔一句,打算下床的p;看起来可怜又乖巧,平白激起人的保护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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