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生米煮成熟饭(高潮2)第2/4段
她跟白慎行之间相爱相杀到何时才能结束?
如果今天是终点,那就在此画上句号吧!
索性一次性都疼了。“你说留下来的人未必是幸福的,可你知不知道,离开的人在陌生的环境里应该怎样生存?”
脚边的猫咪一直在围着她打转,用细嫩的爪子撩着自己,顾言知它是饿了,于心不忍,不能因为他跟白慎行之间的争吵饿着它,俯身准备抱起小猫去喂食。
可她的一系列动作在白慎行看来,就是将他视而不见,他在顾言心中连只猫都不如,一只小猫围在她身边打转她都会抱起来摸两下。
自己在她身边苦守那么多年只换来一句自多多情。
顾言的手还未碰到小猫,白慎行就先行一步抓起它,直接甩在沙发上,甩的小猫喵喵直叫,在沙发上站都站不起来。
顾言一脸惊恐的看着他,他是疯了,这么嫩的猫咪,经得了他几甩?
“白慎行,你个疯子。”顾言咬牙切齿道。
白慎行见她要去看小猫,一把拉住她,“我是疯了,被你逼疯的,要不是你逼我,我能成这样?顾言,成就我的是你,毁了我的也是你。”“我一直以来对你迁就隐忍,忍让,不想让你受到任何伤害,可你伤我的时候怎能这么决绝,这么毫不留情?顾言,你可知道我的心也是肉做的,也会疼的。”白慎行简直就是用嘶吼来说这句话。
顾言本就疼痛难忍的肩膀此刻更是疼的厉害,被白慎行这么拉着,整只手臂都快失去知觉。
她回头,怒瞪着白慎行;“你知不知道,正是因为你的忍让跟迁就成了我远走异国他乡的资本。”
正是因为你当初对顾家的忍让所以才联合他们将我送出国门?
你忍让的是白鹭,不是我。
你迁就的也是白鹭,不是我。
顾言眼里冒着杀气,恶狠狠瞪着白慎行,她恨不得现在让他滚出去。
顾言此话一出,白慎行觉得自己多年以来的等待成了白费,这么久以来的隐忍成了白费。
正是因为他的隐忍跟迁就所以才成就了顾言一次又一次离自己而去的境地。
白慎行悔恨不已,早就应该在她回来的时候直接将她禁锢在身边的。
早就应该这样做的。
外面狂风怒号,像是两人内心写照,身处十八楼,窗户没关,这样的怒号声像是鬼门关里的野鬼在吼叫。
白慎行忍无可忍,此刻,他对顾言所有的情谊都化成了愤怒,而此刻的顾言,亦是被疼痛弄的失去了理智。
外面的狂风越大,她的疼痛就加深一分。
“白慎行、你干什么?”
白慎行满脸怒火的将顾言拖着往卧室走,她惊恐不已,死命抽着自己的手,试图从白慎行的大掌中逃脱出来。外人都说白慎行是魔鬼,是地狱魔王,可她从未见过他不好的一面,以往就算是白慎行想发火也是隐忍着,而现在的白慎行,浑身散发着冷冽的气息,像是要将她吞噬了一般。
他暴怒的面孔,血红的眸子跟这天气显得相得益彰,狂风怒号阴沉的天气是他的背景,而他此刻,就像是一个嗜血魔王。她惊恐万分,生怕白慎行对她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而此刻的白慎行,早就被顾言那些话刺激的理智全无,如果说他此刻还有一丝理智的话,那觉得是清晰的知道,他要得到顾言。多久以来的隐忍让此刻的白慎行显得尤为粗鲁,他对顾言掏心掏肺,顾言将他视之如草芥,弃之如敝履。
更是仗着他的隐忍跟迁就将他释意中伤,让他疼痛难忍,近乎疯狂。
顾言,我爱了你二十年,而你却说我自作多情,你可知道,我这二十年里,除了你,谁都不要?你可知道,我为了赎罪,在你面前有多低三下四?
顾言惊恐的眸子始终盯着他,她越是反抗,白慎行便越用力。
将她禁锢住,不得动弹。
她承认她会点武力,可是白慎行想制住她,轻而易举。
她绝望不已,若换作是以前,白慎行见她如此神情、定然是心痛万分,不舍对她动粗,可今晚,他明显失了心智。
阴沉了一天的天空,在此刻下起了暴雨,狂风暴雨席卷而来,将阴沉的天空打破,
狂风拍打着窗子,暴雨席卷这整座城市,
白慎行明显一滞,抬眸见顾言泪流满面,瞬间恢复理智,此刻进退维谷,伸手抚掉她的眼泪,将脑袋埋在她的肩甲处。
“顾言,我这辈子,只做过一件伤害你的事,我愿意用一生来赎罪,你我之间,已无选择,”
他的吻落在她肩膀的弹痕上,顾言明显一颤。
屋外风雨交加,屋内一室yn,伴随着电闪雷鸣他一寸一寸的攻着属于他的城池。
白慎行今年二十九,早在他同期大学宿舍,便有人知道这种滋味,他不是没有,只是那人不是顾言,不要也罢,如今初尝禁果,自然不会这么容易就吃饱晏足。且不说她初经人事,今日本就不舒服,哪能经得住白慎行这么闹腾,到最后,尽是任由他摆布去了。
这年,顾言虚岁二十七,白慎行二十九。
在二十年后的今天,他们融为一体,有了实质性关系。
狂风暴雨下了一整夜,将整个汉城洗刷的透彻,阳光透过窗帘缓缓照进来,告诉她,今天是大晴天。
缓缓睁眼,背对着白慎行看着窗外,腰间的重量告诉她,他就在身后。
顾言心理此刻万般复杂,她从未想过,跟白慎行的关系会发展到这一步,更从未想过,这种本因是夫妻恩爱才会有的事情,竟然发生在一个狂风暴雨剑拔弩张的晚上。
她跟白慎行,注定只能一辈子相爱相杀了吗?
昨晚的事情完全就是脑子一热才会发生,她不该跟他对着干的,白慎行是什么人她早就知道了,顾言,你简直就是疯了。你简直就是疯了才会惹的白慎行兽性大发。
身体上的感觉告诉她,昨晚他到底有多激烈,浑身酸软让她不得动弹,可是不能不动,若是许攸宁回来撞到现场就真的解释不清了。
她微微起身,忍着身体的不适,还未揭开被子,白慎行一伸手便又将她捞回去。
“再睡会儿,”他闷声道。
连续几天的失眠加上身体的不适和用力过度让他整个人感到无力。
而顾言也好不到哪里去,若不是想着许攸宁,她也宁愿赖在床上。
此刻的白慎行就像是一个吃饱的小孩子,靠在她的后面,一下一下的蹭着她,他宽厚的胸膛让她倍感温暖。
白慎行始终搂着顾言,她瘦弱的身子让他心疼不已。
昨晚若不是理智尚存,他真怕自己会她折断她那一盈而握的腰,那能经得住他的疯狂。
“疼不疼?”此话一出,他明显感到顾言身上一滞。
顾言心底思绪万千,云朝翻涌。
此刻白慎行已经与她生米煮成熟饭,断然是对她的一切关心都是理所当然,他这么霸道的男人,怎么可能会在往后的日子放任顾言。
“恩?”见他良久未回应,便问到。
直到身侧转来微微的呼吸声,白慎行轻声失笑,确实是累着她了。
<你却说我自作多情,你可知道,我这二十年里,除了你,谁都不要?你可知道,我为了赎罪,在你面前有多低三下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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