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领证第2/4段
里面出现的是她跟白慎行两人的照片,还盖了汉城民政局的章子。
她不敢相信,她只是睡了一觉,为何她面前会多了这么个东西?
是谁的恶作剧还是怎么样?
她伸手触摸章子,是民政局的钢印,整个人犹如五雷轰顶,直接傻住了。顾言整个人都在颤栗,良久才找回思绪,从床上下来,因为太着急,导致血液不顺畅,差点载到地上。
她扶着床沿爬起来,一路跌跌撞撞的去开门,想找白慎行问个究竟。想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为何一次又一次的逼迫自己。
白慎行,你怎能这样?你怎能这样?你没有经过我的允许就将我变成了你太太,你我之间发生实质性的关系我忍,可你不给我这个当事人半点消息就领了结婚证到底是什么意思?
白慎行。
她痛心疾首,感觉自己的人生不过在短短一天的时间内就被颠覆。
如果她这辈子要跟白慎行在一起,那她回国之后这么久,还跟白慎行斗智斗勇是为什么?
如果结局是这样,她怎能甘心在国外多年的吃苦受难。她猛地拉开房门,门外站着两个高大威武的黑衣人。
见房门打开,拦住她。
“让开,”她冷冽的嗓音犹如三月寒霜。
“太太,请不要为难我们,”两人毕恭毕敬道。
太太?难怪她刚刚一进门就见张岚喊自己太太,她太后知后觉了,感情山水居的所有人都知道她跟白慎行已经是合法夫妻的事实了?
就她这个当事人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难怪刚刚上来的时候白慎行字字句句都是交代她在山水居如何如何,顾言、你怎么这么傻,你被卖了知不知道。
她怒不可揭,满面寒霜,“白慎行呢?”
“先生有事去了,一会儿便会。”“让他回来,我要见他。”她怒吼。
眼里盛满泪水,恶狠狠的瞪着门口的两人。
“滚、”她怒不可揭,眼里的泪水控不住的往下流,狠狠的推着面前的两人。
她被气疯了,已然忘记自己可以用暴力解决这两个人了。
“请不要为难我们。”“你们让不让?”她狠历的眸子扫向两人。
不让?好好好?
白慎行厉害,你手底下的人也欺人太甚。
整个汉城是你的天下没错,可你不能欺人太甚,她要问问白慎行要不要脸,要去问问顾轻舟这民证局到底是干嘛的。为什么在她人没到的情况下白慎行能将结婚证弄到手。
白慎行,你怎么这么有手段?
啊~她捂着胸口撕心裂肺的喊着。
转而看向阳台,快速的迈步过去,白慎行派来的保镖见此情景,惊恐万分,在顾言纵身跃下二楼阳台时,一把拉住她。
死亡与她擦肩而过。白家。
白慎行将手中的外套搭在沙发上,陈涵坐在沙发上看韩剧。
见白慎行进来,便打趣儿道;“怎么这么时候回来了?”
“有点事情,爸爸呢?”白慎行扫视一周并没看到白朗的人。
“接你姑姑去了,”陈涵从沙发上起来,给他倒了杯水。
“有天大的事情非要这个时候把家里人都召过来?”
“难不成是看上哪家姑娘要我们帮你出谋划策?”她笑着打趣儿到。
白慎行面上一松;“还真差不多。”
不久、白朗带着白鹭进来。
白朗一进门就没好气的说道;“现在全家就你老大,一个电话让所有人的班都不用上了。”白慎行递过去一杯水;“您消消火。”
白鹭坐在沙发上,看着白慎行;“倒是嘴巴甜。”
四人坐在沙发上,看着白慎行,良久,他缓缓开口道;“我跟言言结婚了,证已经领了。”
简短的一句话,却将几个人震惊的久久不能回神。
白鹭端着杯子颤颤巍巍,良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言言同意了?”
“不同意,是我自己的意思,用了点手段。”白慎行直言不讳,他不想让他们觉得顾言怎么样,全凭他一人为之。
“你是不是疯了?”白朗严厉道,他一直觉得自家儿子爱顾言爱傻了,可是没经过人家姑娘同意就动用手段领了证这事儿,简直就是畜牲都不如。
“是疯了,”白慎行承认。
如果不是疯了他怎会跟顾言领证?
“你就不怕世人说你道德沦丧?有违常理?”陈涵始终觉得顾言是白鹭的继女,他们之间是表兄妹关系。
“我不怕世人的眼光,我只怕这辈子没有顾言,”白慎行望着陈涵一字一句的说到。
“你们想在日后的婚姻里相爱相杀?”
“横竖都是相爱相杀,那就在一个屋檐下好了,”这是白慎行最初的意思,他跟顾言两人如果这一辈子都纠缠不清的话,那就纠缠不清吧!没什么的。他不会轻易放弃一个每天一睁眼一闭眼就想起的人,这样的人他白慎行这辈子也只遇到了一个。
顾言是他痛过、伤过、爱过、挣扎过,还是想倾尽所有的人。
“我今日来,只是通知你们一声,我这辈子只要顾言、其余的我都不在乎,”他今日回来,只是知会他们一声,若是理解,他带顾言回来,若是不理解,他跟顾言这辈子稳守山水居也未尝不可。
白朗也何尝不知道白慎行是什么意思,他只担心,顾言不会那么容易接受自家儿子。
他的感情路,只怕走不顺畅。
“若在顾言这条路上没有回头路呢?”
“那便不回头。”
白家客厅,直到白慎行接了电话急急忙忙的离开,三人还不能回神。
特别是白鹭,她以为,白慎行跟顾言的感情会水到渠成,却不想,是白慎行在一意孤行。
最卑贱的不过是感情。
她。白慎行。
在面对感情的时候,都是窝囊的不行。
接到山水居电话,说顾言跳二楼,他疯了一样往家赶。
一路油门踩到底,狂奔到山水居。
“人呢?”他急切道。
“在楼上呢!”张岚紧随其后上楼。
“让你们看人就是这么看的?”白慎行站在门口朝保镖吼到。
他承认自己不是一个情绪化的人,可是一旦遇到顾言的事情,他所有的理智都烟消云散。
一开门进去便见顾言如同死尸一般躺在床上,守在阳台的保镖见他上来,微微鞠躬,便退出去。
“言言,”白慎行坐在床沿轻声喊着她。
“言言,”他想抬手抚上她的脸颊。
顾言抬眸,满脸泪痕的看着他;“白慎行、你怎能如此残忍?你我之间本不该再有任何交集,你为何总是一意孤行?”
她字字句句都像在肺腑怒吼出来似的,只觉得胸腔疼的厉害。
“我若不一意孤行,你想如何?你我之间已有实质性关系,我白慎行这辈子只对你顾言一人负责,”他伸手将她从床上捞起来,抱在怀里。
顾言已然浑身无力,小腿处还在流着血,明明才两天时间,她觉得自己跑了一个万米马拉松,累到虚脱,累到快要死亡。
白慎行见她小腿受伤,心疼不已,按下床头呼叫器,让张岚送医药箱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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