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白董发威第3/4段
“你女儿你儿子你老婆,你有九分钟的机会可以思考说还是不说,每三分钟我们便送走一个,你自己掂量掂量,孰轻孰重。”郑武将他从地上提起来,一脚踹在他的后膝上让他直直跪下去。
“世人都说白董心狠手辣,可白董这么心狠手辣的人怎么配的上有人爱呢?”那人似乎满不在乎自己家人的死活,言语之中竟然还在讽刺白慎行,对此,郑武只能做出一个结论,这人不怕死。
“你这种人贩子都有人愿意为你传宗接代,我怎就不配有人爱呢?”白慎行很有耐心的陪着他聊着,若是以往只怕他直接动手解决了。爱阅app完整内容
于白慎行而言,他不过是个将死之人而已,多说几句又何妨?
“你当真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了?”白慎行不怒自威,单手将最后一口烟吸进去,随手将烟蒂弹在地上。
太小看他白慎行了,查出来是必然,但他今日带他来,便没打算放过他。
白慎行看了眼站在不远处的郑武,郑武领会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随即电话那侧便传来了急切的呼唤声,应该是他老婆了吧!
他即将为人父,自然是不愿意去伤害那些无辜的人,这些时日顾言怀孕,让他越来越觉得父母不易,将他心底深处的那份仁慈之心给激发了出来,此刻的他不想动手。
看了郑武一眼,便转身朝里屋去,任由郑武来解决。
而这晚,宜山别墅传来的惊恐声尖叫声婴儿啼哭声,声声不听,一直到天际微微泛白的时候才停止。
郑武站在院子里,低眉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男人,缓步道他面前,“想清楚了?”
“我自己的意思,”他咬紧牙关,闭口不言。
“看来你是跟我家太太有仇了,”郑武缓缓点头,看了他一眼。
“贱女人一个,”他傲然开口言语中带了些嗤之以鼻,原本迈步朝里屋去的白慎行生生顿住脚步。
骂顾言?
他捧在手心里不敢打不敢凶的人他一个小啰啰一个人贩子竟然也敢口出狂言?
白慎行插在兜里的手倏然缩紧,猛然转身,阴孑的眸子狠狠的射向跪在地上的男人,如果眸光是刀子的话,那么他此刻绝对已经死了千百万回了。
原本就寒冷的夜晚,此刻更是让人觉得气温骤降,郑武等人站在一侧只想退后,白先生阴孑的眸子实在是吓人。
若说他刚刚气场阴寒的话,那么此刻只能说他阴寒中还带了些嗜血的味道。
谁人不知太太是先生的掌中宝,不允许任何人说句不好的,当初在留城那一句动我可以动我老婆你试试看,震撼了他们这一群单身狗的心灵。
如今、这人竟然当着白慎行的面儿辱骂太太,先生怎会放过他?怎会让他活着出去?
“你在说一遍,”白慎行阴寒的语气犹如利剑一般射向跪在地上的男人。
“在说一千遍也是这个话。”男人傲然。
“很好,”白慎行点头,语气中带这些笑意,熟识他的人都知道,这是在暴怒的边缘。
白慎行伸手猛的揭开他头上的黑袋子,让他整个人的面孔呈现在自己眼前,一副人贩子的嘴脸。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谁让你去的?”
男人啐了一口。白慎行缓缓点头,“有骨气。”
随即俯身将他提溜起来猛地往一侧的围墙边丢去,将领上的领带扯下来蒙住自己的眼镜,拿着钢管便朝男人走去,气势汹汹一副要弄死他的模样。
白慎行蒙着自己的眼睛轮着钢管一通乱砸,男人吓得面色苍白,惊叫着闪躲,而白慎行并没有停止的意思。
说他老婆?你不是不害怕嘛?没事儿,心理学告诉过他,人在看不见的时候恐慌会减半,今日我们反着来。
白慎行拿着钢管一下一下的砸下去,一通乱砸有的砸在了他身上,有的砸在了墙上,毫无章法,看的郑武等人屏住呼吸,心底很是震撼,今日的白慎行似乎是怒了。
拿着钢管一桶乱砸的模样似乎是要怒斩了面前这个男人。
白慎行看不见,所以不在乎砸在了什么地方,男人看的见,所以心中恐惧增大。
惊叫着躲闪着。
约莫过了十来分钟,白慎行才将钢管丢在地上,将眼睛上的领带扯下来,扔在地上,随手将身上的夹克脱下来丢给郑武,此刻的他,一身汗。
郑武吞了口唾沫,远离他。
白慎行伸脚踩住在哪测似乎奄奄一息的男人。
冷声道;“不说?”
“老子有的是方法玩儿死你。”
他冷然开口。
随即将视线投向站在身后的郑武等人,“用这个方法,对待他老婆孩子,让他睁眼看着。”
你不是嘴硬?能说?那就试试看,是你的嘴硬还是i我的钢管硬。
在来宜山之前,白慎行已经吩咐许赞去查了,实则是若要知道后面的人是谁只肖等着许赞回来便好,偏生这人不知好歹,惹了白先生,只有死的份儿了。
你不怕,没事儿,你老婆呢?
白慎行二度转身进屋,靠在沙发上摆弄着自己口袋里的手机,他走时跟白朗交代,若是顾言醒了一定要通知他,白朗这会儿电话都没打过来,只怕是没事。
宜山别墅院外的车灯打进来,照进了屋里,白慎行靠坐在沙发上,听着院子里的惊叫声,跟哭泣声,吵得他头皮发麻。
郑武在院子里,将男人的妻儿子女都带来跪在他面前。
“看清楚了。”郑武不似白慎行那般暴怒,语气也不平淡,只是谈谈的看着他,缓缓抬起手,钢管似要落下去。
他的妻儿子女都被蒙着眼睛。
完全不知情况如何,只是隐隐觉得现在的处境不是很好,当郑武一钢管落在他老婆身上的时候,女人发出尖叫声,男人相冲上来跟他撕扯,无奈被人按住,两个孩子见到女人在哭,纷纷扯着嗓子哭喊着。
这夜的宜山显得尤为瘆人,本就在山顶此刻却还能在夜半听见婴儿的啼哭声跟大人的尖叫声,怎能让人不害怕?
男人嘴上的门把的很紧,任由郑武如何恐吓就是不开口,很好,他有的是法子,今日白先生势必是要将事情弄清楚,不然他们谁也别想好过。
本意是想吓吓他,不料这人嘴巴贱,非得去说太太,那不就是找死嘛?大地已经沉睡,除了微风轻轻地吹着,除了偶然一两声狗的吠叫,冷落的别墅区是寂静无声的。在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独自走在阴森的小径上周围除了寂静还是寂静夜黑风高月黑风高杀人夜天上亮,地上黑,仿佛寒气把光也阻隔了似的。
今晚时间过得太漫长了,一秒比以前一夜还慢…白慎行坐在沙发上始终将手机拿在手里。
生怕错过什么电话。
远处的山林里白骨般腐朽的枯树,被斩了首,双手伸向天空,无语申诉。
黑沉沉的夜,仿佛无边的浓墨重重地涂抹在天际,连星星的微光也没有。夜雾袭来,仲夏的夜晚倒有点凉意,朦胧的月光下,看不到几颗星星。天空并非纯黑色,倒是黑中透出一片无垠的深蓝,一直伸向远处,宜山别墅此刻灯火通明,光亮照射到院子里,缓缓的晃悠着,郑武跟众人拿着家伙站在原地,似乎要将跟他杠到底。
白慎行坐在屋里似乎耐心已经耗尽,一根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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