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8章 爆更到完结第1/4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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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俞思齐看着她良久,看着她平静如常的眸光一点点散发出光亮,虽然这种光亮带着仇恨,但那又有什么关系?生活中无情无欲的人都已立地成佛,而顾言、还不到那个境界,她的无欲无求,只会让她对这个世界感到失望,顾言这人、远远看着会觉得她是历经沧桑之后周身散发着那种淡然感,可是熟识她的人知晓,不是。

  她周身那种气质、并非淡然,可是变相的对这个世界感到失望,她说;如果你早点告诉我、我便不会在每个阴雨天饱受折磨了。

  这话、俞思齐知晓。

  若是早些说出来、顾言怎能活的下去?

  这年秋季末尾,俞思齐与顾言二人在洛杉矶主宅彻夜长谈,俞思齐话语清浅,但字句之间、都在试探顾言,他将话题转了一个又一个,想知晓到底何种事情才能激起她生的希望,彻夜下来,俞思齐发现、能真正拯救的了顾言的,应该是汉城那群人,那群曾经将她抛弃的人。

  这个发现不免让他感到痛心,却又无能为力。

  俞思齐想,他跟顾言之间、应该真的只是君子之交。

  他拯救不了顾言、哪怕她说她自己是她的太阳,也拯救不了她,太阳也有无能为力的时候。

  第二日、顾言去公司时,俞思齐与许攸宁在洛杉矶公寓商量事宜,在反复安排、策划之后、才最终得出定论。

  这年、gl花大手笔准备进军国内,而这个想法是一直觉得金钱乃身为之物的杰克提出来的,她诧异、反驳,却被整个公司的人推翻,而后只能顺势而为。

  杰克亲手将这个案子交到她手中时,她是诧异的、幸好、只是在s市、并非汉城,这点值得庆幸。

  十月、她在洛杉矶与许攸宁说要去s市洽淡一项合作案、可能要写时候才能回来,许攸宁正巧有个朋友在汉城结婚,请她带份礼,她想拒绝,却被许攸宁扒着胳膊好一顿撒娇才无可奈何点点头,算是应允。

  许攸宁与俞思齐、杰克三人、自导自演了一场戏,而这场戏的主角是顾言、他们三人精心算计将顾言送回汉城、让她毫无反驳之力、一点一点的攻着她柔软的内心,一步一步走起来看似没什么,若是连起来就会发现,这个坑,太过巨大。

  此后、远在柏林的舒宁收到顾言回汉城的消息,不由的一颤。

  那日、柏林某场所,舒宁正在调戏小鲜肉,手边电话响起,看号码,不愿接、伸手掐了电话,再打在掐、如此反复五六次之后她似是不悦、而后道;“有事没事儿?大晚上的你想干嘛?”

  那边一顿、而后语气有些颓丧道;“你能回来吗?我需要你。”

  顾言在回国后的第一年,联系舒宁,希望她从重回故里,成为自己的左膀右臂,但她果断拒绝。

  “我可以呆在柏林帮你解决一切、但不会回汉城、顾言,你可以的。”

  舒宁收了电话望着漫天繁星,而后一声叹息、甚感无奈,她怎也没想到,那个口口声声说不会在重归故里的顾言回到了她离开了八年的城市,而自己、竟然真的只是孤身一人了。

  她呆在柏林,终日过着重复的日子,白日里上班,晚上流连烟花场所,她身边的男人很多,多到数不清。

  每日都有人陪她饮酒作乐,要么就是耳病厮磨,她不在乎贞洁,更不在乎那些闲言碎语,如今她孤身一人在国外,他们就算是想说,也得有人听才行。

  顾言在也没有来过柏林,他们之间所有的一切都是在网上解决。

  一年半之后、顾言拨冗来了一趟柏林,而这次来、是要断了柏林的这条生意主线,这个曾经支撑这他们一路走来的命脉,如今却要被顾言拱手卖人,舒宁与她发生了巨大的争执,可所有的争执都败在顾言那一句;“我想好好过余生”上。

  她知晓、顾言如今不是孤身一人,她的婚姻生活过的漫长而又艰辛,可谓是举步维艰,她无力去顾忌其他,如果必须舍弃谁的话,那么柏林是必须要舍弃的。

  最终、两人在经过漫长的商议之后,意见一致。

  顾言回国之后的第二年,她成了午夜游民,她想继续游戈于各个烟花场所之间。

  “或许、时隔多年在去回味当初,并不会那么坏,”后来的她、因为顾言这句话、放弃了游戈于各个烟花场所之间的念头,她紧随顾言身后回了留城、回了那个有她父母的地方,原以为真如顾言所说,不会那么坏,但其实不是的、这种结果糟透了,当那个熟悉的小区有人喊出自己名字的时候,她差些落难而逃。

  她跟顾言在某些事情上,终究还是有所不同,原想直接第二日离开留城,却不料当晚发生了一些幺蛾子,这些年、顾言穿梭在战乱地区时,她并未闲着,可谓是一直在身手方面努力着,见识过俞思齐、顾言、左傲等人的见血封喉之后,她更加觉得,一个女人、如果你想有能力保护自己,就必须要练就一身本事。

  那晚、她联系顾言,而后带着她进行一场夺命狂奔,而也就在那晚,她见到了顾言丈夫本人,这个男人、她见过,在汉大时,他就是个传奇人物,甚至赛过许溟逸,但万万没想到的是,顾言的丈夫会是他。

  他周身自带嗜血气场,带来的人也个个都是狠角色,汉城白慎行,阴险狡诈,诡计多端、黑白两道都有沾染,但那句、动我可以、动我老婆你试试看,足以让舒宁对这个男人刮目相看。

  那晚她留居与临水湾,从许攸宁口中听闻不少顾言跟白慎行之间的恩怨纠葛,以及顾言这段时间的担忧。

  再度回来,她竟然是用一个伤患的身份回来的、也着实是好笑。

  汉城领域上的争夺进行的如火如荼,白慎行与许溟逸更是暗潮汹涌,那晚、顾言寻到自己,将一切是由道出来、当知晓对方是许溟逸时,她有些错愕,果然是多年过去了,他们早已不再是当初的他们、这年、她二十九、许溟逸三十,再见、他们是对立面。

  “需要我怎么做?”舒宁很好奇自己为何会无条件站在顾言这边,公然去与那个曾经照顾了自己好几年的男人对抗。

  “不需要你做任何事情、出现、告诉白慎行我在等他回家就好,”顾言望着她的语气带着些许抱歉,她换换点头,并未放在心中,这种事情在商场上她见多了,临近三十、若还是不能分辨自己想要什么,真是白活了。

  她起身、进了卧室、换了件黑色风衣,在画了妆、抹上一只大红色口红,朝顾言所说的地点而去,她开车紧随其后,一路上、她在给自己做心理建树,多年前离开时,她希望他们之间的再见,能用一句好久不见来代替,但是没有、再见、成了敌人、成了对立面。

  她知晓顾言想利用她、为何没反驳?是因为想看看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还有没有分量。

  这也是她为何心甘情愿被顾言利用的原意,车子临近码头时,她猛打方向盘,停在马路牙子边,顾言停车下来,敲响她的车窗,而后开门进来,她靠在座椅上,看着黑暗的道路,思忖了良久才问出口。

  “许溟逸跟林安琪?”她想知道这个女人的境况。

  “我只能说、还在联系,”顾言并不想骗舒宁,他们之间确实还在联系,前些时日市里某领导子女大婚,他们一同出席过。

  舒宁,闻言、缓缓点头,算是知晓,但并未有何情绪。

  “未何问这个?”顾言好奇问道。

  “想知道贱人跟狗到底能不能天长地久,”她语气诙谐,带着些许不屑,而后将车停在路边,开车门,着一身黑色风衣,踩着高跟下推门下去。

  码头上夜风飘扬,吹乱了她的发丝,飘起了她的风衣,舒宁每一步都走的格外自信,在顾言看来,她并没有因为要见到许溟逸而有半分不适。

  码头风大,又正值秋季,在狂啸着、她迎风而上,吹的她脸颊生疼,而后远远的看见有两伙人隐约已经有了开火之势、见此、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么热闹?”

  此话一处,惊起一地涟漪,蓄势待发的两伙人瞬间停下来,而最先停下的不是白慎行,而是许溟逸、见到舒宁,就像是见了鬼似的,不敢置信,他脑袋回响,只听闻她继续道;

  “白董、白太太让我来接你回家。”从始至终她只说了两句话,而后转身离开,离开时、望着许溟逸不忘轻嘲勾了一把嘴角,再见、竟然是这样的场面,着实是让人觉得好笑。

  这晚、离开码头之后她并未回归临水湾,而是去了夜场,继续过她醉生梦死的生活,男人和酒、必不可少。

  当许溟逸怒气冲冲踹开门的时候,便见房屋内淫乱不堪的景象,他怒火中烧,似是被人刺激到了某根神经,在夜场里直接大打出手,一脚废了人家命根子。

  “你发什么疯?”舒宁见此,一身恶寒,而后一啤酒瓶扔过去,却被他接在掌心,看着手中瓶子冷笑问她;“你他么还知道回来?”

  舒宁还未言语,而后他似是觉得还不解气,迈步过来一把拧起她的衣领怒气冲天问道;“你在干什么?你要不要脸?跟夜场里的鸭子搞在一起,你嫌不嫌脏?”

  “在脏也比你干净,你算老几,你凭什么管我?”舒宁也不是吃素的,两人直接杠上了,互不相让,甚至是大有一副要与对方撕逼到底的景象?

  “老子在脏这辈子也就睡了你一个人,你在干什么?”一晚上的时间,他从地狱到天堂,在从天堂到地狱,这个过程、太过迅速,以至于他最后竟然毫无招架之力,看着舒宁怒目圆睁等着自己,竟然有些腿脚发软。舒宁闻言、一声冷笑、就睡了她一个人?哄小孩呢?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许溟逸能做到守身如玉?

  似是不想跟他废话,捞起地上的风衣外套,慢条斯理穿在身上,系上腰带,整理好头发、撩了他一眼,转身离去,眼眸见满满当当的不屑一顾。

  “舒宁、”许溟逸见此,一把擒住她的手腕,似是要将她手腕捏断了似的。

  “松开,”她蹙眉尽是不悦,若不是她前段时间腿受伤了不方便,现在真的很像狠狠的一脚踩死面前这个男人。“松开?松开在让你去找外面那些野男人?”许溟逸此时毫无理智可言,甚至觉得、舒宁故意在刺激自己,巴不得能将自己气死。

  “在别人眼里、你也是野男人,”她毫不留情、直接下嘴。

  许溟逸被这三个字激的面色寡白。

  “好、很好,野男人是吧?”他气的面色发白,频频点头,而后一把将舒宁甩回沙发上,一手撕着她的风衣外套一边道;“野男人是吧?”

  “野男人是吧?”许溟逸发了狂,眸间满是猩红,舒宁一手挡着,却挡不住。

  “野男人?”“你他妈见过那个野男人等你等了五六年的?野男人是吧?说、是不是野男人?”他宽厚的大掌落在她纤细的脖颈上,双目猩红掐着她,舒宁敢相信,这会儿她要是敢说是,许溟逸一定会掐死自己。“你先松开,”她死死抓着他的手腕,与他讨价还价,许溟逸是疯了、当初舒宁不声不响抛弃自己,如今回来了,见到的是如此火爆的场景,他怎能不发疯,要知道,他等这个女人等了五六年之久。

  “我喝多了、酒后乱性、不是还没到关键时刻吗?”她试图用好话来缓解气氛。

  “谁是野男人?”许溟逸紧咬住这个问题不松口。
<话,而后转身离开,离开时、望着许溟逸不忘轻嘲勾了一把嘴角,再见、竟然是这样的场面,着实是让人觉得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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