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第2/3段
可昨日它们明明就避开了她的血,白骨见他不信,凑到他面前轻声认真道:“是真的,昨日他们避开了我的血,不如将它们引来试一试。”
这般可是比往日亲昵了许多,再不和往日一般隔着的一层。
秦质看着睁着天真的眼儿凑近的白骨,眉眼微微一弯,眼里似含几分宠溺,“那便试一试罢。”
白骨便拿了烤鱼递给秦质,刚头便觉它们盯着烤鱼许久了,果然二人吃着的时候离得远远的几只鬼兵又慢悠悠飘到了一旁,“阴气森森”地看着。
白骨拿起软剑,一扎一旁还未处理的鱼,沾了少些的血,然后一剑飞掷而去,鬼兵未曾如昨日一般化烟离去,其中一只被砸了个正着,盔甲上沾染了些许血迹。
鬼兵:“……!”
一旁的鬼兵皆退离了些许,被砸中的鬼兵低头看看自己被弄脏的盔甲,不由难过地低泣,末了越发嘶吼起来,颇有几分撕心裂肺的架势。
几只避开的鬼兵又凑上前去呜呜呜,好似在安慰。
白骨等了半晌也没见它有什么事,好像是在哭,便转头看了眼秦质,眼里含着几分疑惑不解。
秦质见状轻笑出声,抬眸看了一眼歇斯底里的鬼兵,弯着眉眼浅声揶揄道:“想来是心疼盔甲弄脏了,毕竟千万年来只有这么一件。”
白骨:“==”
随心所欲的操控阵法,是施阵人能达到的最高境界,就像武林高手练到最顶级的一层,便是通了天,秦质能招出千万年前的鬼兵,又怎么可能被自己的阵法困在阵中?
白骨不通阵法,只能和秦质困在林中数十日,关系也越发好。
秦质风趣健谈,受了重伤嘴巴却是甜的,哄得白骨晕头转向,每日如一只幼犬儿般绕着他转,嘘寒问暖个不停,惹得秦质心都快化了。
期间白骨发了一回病,每每总想趁着秦质遛出符阵外去找鬼兵玩,是以秦质将她看得特别紧,连睡觉都是卡着脑袋半步不让挪,就差拴在裤腰带上。
白骨委屈好了一阵,每天坐在旁边拿着湿漉漉的眼瞅着他,很是惹人疼。
秦质只得把符阵扩大许多,在林中诱补了一窝软白小兔子哄着,才稍微乖了些。
月初十眨眼就到了,二人轻轻松松出了阵,徒步在林中行了许久才出了阵。
楚复等在外头,见到他们出来似乎松了一口气。
白骨见楚复在便放了心,转过身对秦质道:“我过几日再来看你。”
秦质微微点头,拿过楚复的剑递给白骨,眉眼微弯温和道:“小心些,你身上还要伤。”
白骨没客气,拿了剑点了点头便一个旋身跃上林,眨眼间便消失在视线之中。
秦质平平静静看着轻轻摇晃的绿叶,叶隙间微微摇晃的光落在他身上浮浮沉沉,明明林中大好晴日,林中翩翩公子温润而泽,却莫名显出几分深不见底地森然可怕。
白骨一路回了暗厂,才刚进暗厂,便见里头有条不紊,半点没有她想象中的混乱,而暗厂中的侍从见到她也没有如往常一般恭敬行礼。
鬼宗的人不见踪影,十鬼也未如之前约定好地来与她汇合。
白骨心下一沉,随手拉过一个侍从,冷着声问道:“鬼宗的人呢?”
那侍从吓得不轻,却没带以往的尊称,“今日厂公要重立规矩,大人们全在大殿之中。”
白骨闻言冷笑一声,神情阴郁,“你竟敢胡言,厂公已死,又何来厂公?”
侍从闭着眼睛不敢看她,只颤颤巍巍举着双手道:“是……是邱厂公……幼犬儿般绕着他转,嘘寒问暖个不停,惹得秦质心都快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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