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不识第1/2段
“爷好偏心。”
小缡嘟着红唇向绿荷埋怨着。
“小缡,你可是胆子大了!”
小缡张嘴刚要辩护却对上绿荷警告的眼神只得悻悻地低下头,“我进去陪侧太妃,绿荷姐姐你快去替爷给太子妃送补品莫让肚子里的小祖宗等急了。”
“你……”
绿荷不满地想开口训斥小缡两句,小缡却先她一步进了清风园,绿荷也只好拿着林炜扬给倪温若的赏赐向金玉园走去。
“主子,主子。”
自倪温若怀孕以来小缡对肖静月的偏袒更加明显,侧太妃都不喊了直接改成了主子,林炜扬听到后戏谑了她多次她也不再改了。
一听便知是小缡那丫头,在这太子妃也只有这小丫头没有心计是真心对待自己,肖静月脸上浮现一抹柔和,放下手中的史书向门口看去。
“好主子,您怎能还闷在屋子里呢?屋外阳光甚好呢!”
“我在看书呢!这可是一本很有趣的书呢!”
肖静月边说边晃了晃手中的云菁国史书。
“不过就是云菁国的史书嘛,我当什么东西让主子您觉得有趣,改日小缡弄几本好看的书给主子,保准比这史书要好看。”
怎能不有趣?这本史书真是引起了自己的兴趣,尤其是当今圣上林肃东这段,但肖静月并不打算解释,只问:“许久不见绿荷也不知她去了哪里?这清风园现下也只有她能主动联系上殿下,我想问殿下要些史书。”
肖静月也是随意一提,在小缡听来却心情甚为气愤,“还提绿荷姐姐作甚?她都攀高枝去了!不就是太子妃有了身孕吗?至于天天去金玉园吗?刚刚遇到她手里还捧着一大堆补品,都在清风园门口了也不进来向主子您问安直奔金玉园了。也不知爷怎么想的,竟两天没上主子您这儿来了……”
看着小缡委屈的小红眼肖静月又好气又心疼,笑语:“这么讨厌绿荷?那为何还张口闭口一个姐姐?”
小缡眼里闪过一抹尴尬,但很快就被对肖静月的打抱不平盖过,“那,那小缡以后不喊绿荷姐姐了!”
小缡一低头见肖静月似在取笑自己,小鹅蛋脸上飘上一层红晕,一跺脚,嗔道:“主子还笑!太子妃都有身孕了,都要把爷天天绑在身上了,您还有心思笑!”
“我为何不笑?”肖静月放下书,正面小缡,“我问你,殿下今年已多少年龄?”
“已将二十啊!”
“二十岁,对云箐的男子来说有多少还没有子嗣?何况是出色又举足轻重的男子呢?”
小缡一急,本想安慰肖静月不料却说了一句:“主子你莫急,您一定会怀上爷的孩子,再说爷年华正好,那明月山庄庄主不是也没有孩子吗?”
肖静月面上的柔和不再,僵硬地起身向门口走了几步,背对着小缡,语气里听不出喜悲,“前些日子不是说府里新买了些丫鬟吗?绿荷现在不来这儿伺候了,你同我去要一个丫鬟,日后也好陪你消遣。”
小缡不明白肖静月为何变得如此快,只愣愣地回了一声“哦。”
自从离开明月山庄连婉便不知要往哪里去,忽然觉得离开了他们她的生命便像没了依靠,掂了掂手中的银两,她扯出一丝苦笑:静对她真的是太好,这些银两够她过完后半生了。
突然,连婉想起肖静月层对她提过北方的冬天,她是南方人没有见过北方的大雪,何不去走一趟呢?女子的宿命并不一定非相夫教子,再说,那良人不是他。于是连婉便拿了银两向北方出发。
也许是天意,在烟城连婉遇到了白珍儿和白珠儿,她们过得不好。那夜是白珍儿与白珠儿被卖到青楼的首次陪客。那时连婉换了男装,望着白珍儿,她以前是多么骄傲的人啊!可是她那时却在对身边的人强颜欢笑,为那些可以养身的白银,为妹妹不受欺辱而喝一杯接一杯的酒。
连婉记得肖静月不止一次夸过白珍儿,说她才是一个纯粹的人,一个真性情的女子。至少,肖静月不曾那般由衷地夸过其他人,连婉掂了掂银两,看着白珍儿,笑了。
她替白珍儿与白珠儿赎了身,几乎花光了她身上所有的银两。连婉没有接受白珍儿姐妹的致谢,她告诉他们,是肖静月帮了她们。连婉之所以这样说连她自己也不清楚,或许上天安排她们相遇的那一刻起便注定了肖静月为保护她而做的牺牲,而她,无以为报。
花光了银两,连婉以为她将饿死街头,以为她将再也见不到他与她,然而,上天再次巧合,她进了太子妃作了丫环,并在今日,再次遇上了她!
p;突然,连婉想起肖静月层对她提过北方的冬天,她是南方人没有见过北方的大雪,何不去走一趟呢?女子的宿命并不一定非相夫教子,再说,那良人不是他。于是连婉便拿了银两向北方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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