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 失宠的锦衣卫第2/2段
“不用锦衣卫，着刑部公开审理即可。朕就不信，朕还没死，偌大的国家政权，现在就离了锦衣卫不可，还要对几个皇子俯首帖耳了不成！”
说罢，一马当先怒气冲冲的离开了宫殿。也有可能是吃了五石散不能长久静止的缘故。
“皇上最近……确实更喜怒无常了些，就连锦衣卫的司成倓，也开始恼了，不愿意见他了；那日还说，‘朕离开了锦衣卫，便什么都做不了了不成？”
隆贵妃最近也有些忧心忡忡，行事都收敛了许多。长此以往，谁知道皇帝对她的宠爱还能持续多久？
周磐焦躁的从低眉顺眼端着盛食物托盘的小太监手上拿起一碗粥喝了口，“噗——”地吐了一地，对小太监怒目而视，抬脚便踹：
“怎么又是凉的？！”
隆贵妃冷冷看着生生受了一脚不住打颤的小太监：“还不快滚下去——磐儿你还不知道你父皇？他服用五石散，就要‘寒衣、寒饮、寒食、寒卧，但热酒’。”
周磐看着忙不迭退下的小太监，无处发泄般地狠狠踹了踹台阶：
“那玩意有什么好的？我听说吃了把舌头缩回去的，痈疽陷到后背的，脊肉烂的了比比皆是，父皇如何还如此上心？再说了，他要吃就多吃点，怎么这么多年了也没……”
话说到最后，“可惜”的语气昭然若揭。
“嘘——你疯了不成！”隆贵妃紧紧捂住周磐的嘴：“这虽说是你母妃的地盘，但架不住隔墙有耳！”
周磐撇撇嘴，不置可否。
“你说的那些情况都是服用不当的，你父皇富有天下，还怕找不出给他调制五石散的人？我看你父皇就挺精神焕发的，人也更年轻了，龙马精神的……
若不是你母妃我不想吃什么冷食，我倒也想试试那五石散呢——”
周磐拧眉，看着母妃此时忽然潮红的脸，心中也有了定论，那五石散，说不定就有点“回春”的作用；
但是对象是自己的父母亲，顿时就没有了那点子绮念，甚至心下十分厌恶。
隆贵妃看着周磐还是耷拉着个脸，也沉下声来开导：
“好了，你也别再不乐意了，你父皇就是这般脾气。
他看不上你，不见得也看得上老八和老十那俩小崽子，他心里会不门清他们的小动作？
说到底，还不是你自作主张，都没有过问你母妃就擅自来报！”
周磐心底叫苦不迭：“我哪里就知道父皇他老人家最近又看司成倓不顺眼了起来……他不是一贯都是父皇手里最锋利的利刃，最听话的狗吗？”
隆贵妃白了他一眼，都不想承认这种是从自己肚子里蹦出来的：
“你会不知晓‘伴君如伴虎’的道理？再说了，再亲近的狗，哪一日看着不顺眼了就会踹一脚，说不定第二日就又心疼了起来；他司成倓，说不定明儿就又受宠了起来！
说一千道一万，就是你自己自作聪明、咎由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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