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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学院的人事堂回来,坐在床上,夜凌看着躺在自己手上镶有橙色宝石的剑形吊坠,这不仅是身为星辰学院学员的证明,更重要的是,吊坠还有一个重要的功能,那就是储物功能。
除此之外每个新人进入学院,都会有五百的学员积分,同样都在人事堂报道时,在星辰图面前用精血形成的吊坠之中;而且吊坠的使用权除了拥有者之外,其他人都无法使用。
假若拥有者不幸亡故,存放于吊坠空间之中的物品,皆会随着吊坠一同消失,不得不说能做出这样的东西的前辈,真是个奇人。
此刻夜凌坐在床上,正处在无限遐想之中,这时宿舍的门开了,一名脸上正挂着一丝丝贱笑,同时手里正举着与夜凌同样的吊坠的少年站在门口,在将吊坠收好后,随即便向着夜凌走来。
夜凌此时也回过了神来,见到少年走向自己,便问道:“有什么事吗?”想来这眼前的少年便是自己的室友了,在星辰学院所有的活动都是通过与吊坠的交互来实现的。
这让夜凌不得不怀疑,这星辰学院可能本身就是一件法宝。
夜凌眼前的少年闻言,便道:“从今天开始我们便是室友了,我叫钱途,请多多指教。”说着便向夜凌伸出了右手,顺道露出了一个自认为很帅气的微笑。
夜凌看着这人脸上的笑容,总感觉有点贱贱的,好想动手扁他一顿啊。
夜凌忍住了想要动手的冲动,“我叫夜凌,请多指教”,说完两人之间便互相握了握手。算是初步认识了。“我们到了”,钱途指着前方不远处黑色的木门,紧接着两人便是提着元浩翻进了院落。
“这是我们钱家的其中一处后门,正好通向我的住处,先将这家伙藏在我的房间里吧,我们再合计合计”,夜凌、钱途两人互相看了看,点了点头。
夜凌将元浩稍微绑了绑,两人便从屋内走了出去。
两人就在门前轻声细语说了一阵;看着钱途,夜凌随即说道:“钱途,你在前指路,我们赶紧去钱路的住处,待会儿元浩就会醒了,我们要在他醒之前回来。”
钱途点了点头,两人在穿过两个院落过后便到了钱路的住处外面,两人轻轻一跃,翻上了墙头,趴在墙头上看着院内的情况。
院内并无想象中的那么森严,反倒是有些松散。看向钱路的那间屋子,此时灯火通明,不时传出女人娇笑迷乱的声音。
“嘿,你这三哥倒还是会享受的。”夜凌此时忍不住对钱途打趣道。
闻言,钱途不由得撇了撇嘴,“哼,这家伙迟早死在女人的肚皮上。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了,赶紧办正事。”
两人也不再说话了,便悄悄地落在了院中的暗处,随后分别朝着一名侍卫袭去,片刻后夜凌、钱途两人也都已把各自的目标解决了,换好了衣服后便又回到了,钱途的屋门前。
这时元浩也悠悠醒转了过来,发现自己被绑在一张椅子上,于是便开始不停地挣扎。
门外的夜凌、钱途二人也察觉到了屋内的情况,于是便开始按照之前如二人商量的那样,开始在门外搞起事来了。
“你说三少爷要我们把那元浩绑到四少爷的屋中干嘛啊,要想把那元浩杀了,早点动手不就得了,非要搞这么麻烦,万一人跑了怎么办。”夜凌捏着嗓子,声音沙哑地说道。
“你真是个榆木脑袋,平常说你笨,你还不信”,钱途稍微压低了声音,用着假声说道,“三少爷早就想除掉四少爷了,你可知道前阵子在学院里,三少爷在四少爷那里载了个大跟头,当天回来的四少爷,看着那可真是太吓人了,要是像你说的那样直接宰了,四少爷也跑不掉,所以你知道这是为什么了吧。”
此时屋内的元浩,在听到屋外两人的话后,连忙加快了自己这边手上的速度,也快要将身上的绳子挣断了,
“原来是这样,嘿嘿,三少爷英明。”
“别废话了,我们赶紧进去把那元浩给宰了,好回去领赏。”言语之中透着一丝焦急。
“等这事办完,老子要好好地去青楼爽一爽。嘿嘿嘿。”一边说道,两人一边朝着门口走来。
屋中的元浩也将身上的绳子挣断后,便准备从窗户逃走。
夜凌、钱途二人,也在元浩刚从窗户逃走的那一刻打开了门。当然,这也是夜凌与钱途二人故意为之的结果。
见状,钱途连忙叫到,“该死,这小子跑了,我们赶紧追。”
刚跑出不远的元浩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连忙加快了速度。
钱路是吧,你等着,我回去之后定要弄死你。在路上,元浩心中如此想到。而此时还在屋中纵情享受的钱路尚不知道现在自己已经被人坑了。
而回到学院后的夜凌、钱途二人,连忙换了一身衣物,随后便将换下来的衣物给销毁了。
另一处,在回到元家后的元浩,立马召集起来了一帮人,便准备朝着钱府开去。
到了府门口,元浩正准备出府,此时张管家连忙上前问道:“少爷现在”
张管家担忧地说道:“少爷,这件事可草率不得啊,万一少爷是被奸人所利用,那就麻烦了。要不少爷稍微等等,先禀报家主,让家主做个定夺,再出去也不迟啊”。
“哼,我难道还会听错吗?我不管,我今天一定要找钱家讨个说法。”此时的元浩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哪里还会听得进别人的话。
随即便越过张管家,便带着人浩浩荡荡地去了钱府
“哎呀”,看着这一幕,张管家急得直跺脚,连忙向着家主房间的方向奔去。
书房中,此时元武济身前的书桌上,正摆着一副即将快要完成的画,手中的笔将要落在纸上时,书房的门外却响起了张管家焦急的声音。
“家主,大事不好了,三少爷,今晚一回到家,便是召集了一帮人朝着钱府奔去了,老奴怎么劝也拦不住啊。”
而在书房中听到这个消息的握笔的手不禁一抖,笔上的墨,便洒在了还躺在书桌上未完成的画上。
“啊!!!!!这个孽障”,紧接着砰的一声元武济身前的书桌便被元武济拍了个稀烂。
语毕,书房的门便打开了,此时的元武济心情极差,看着面前的张管家,“去马厩牵两匹马来,在路上你再给我说一下整个事情的起因经过。”
“诺”,随后马便从马厩牵了出来,两人骑上马便向着钱府的方向奔去。
路上,张管家也再次将事情叙述了一遍。
“家主,老奴就是怕少爷被奸人所利用,所以才......”张管家看着元武济忐忑的说道。
元武济看着张管家点了点头,“你做得很对”。
不一会儿,元武济与张管家,便到了距离钱府大门的不远处,并未立即出现,而是选择了在远处观望着。
而此时元浩与身后的一堆人把钱府大门围得水泄不通。钱府中的人亦是堵在大门处,不让元浩带人进去,开玩笑,要是就这么让元浩带人进去了,钱府的脸往哪搁啊。
于是双方也就这么短暂的陷入了僵持状态。
而这时钱府的大门处的管家看向身旁的人,面露焦急之色,“家主还没到吗?我们这里已经快顶不住了。”
“福伯,之前已经派人去通知家主了,想必快到了。”说话之人,看着围在门前的这些元家的人,心里也是没底,也只得这样说道给自己增加点底气。
这时元浩的耐心也是被磨光了,已经准备强闯了,便与身后的人缓缓朝着钱府大门逼去。
元浩看着面前的几人,“今天你们只要把钱路给我交出来,我便立马退去。”
“就凭你?你配吗?”这时福伯身后一人朝着元浩愤怒地吼道。
元浩听罢,怒火中烧,本就已经很窝火了,听到这话,肺都气炸。
“兄弟们,给我冲,今天老子要踏......”而这时元武济突然冲了出来。打断了元浩的话。
“啪”,旋即就是一巴掌,元浩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给打懵了,元武济看着元浩怒喝道:“孽障,还不赶紧跟我回去,你想让全城人看我元家的笑话吗?”
这时在距离钱府大门比较远的地方,已经聚集了很多看热闹的民众,互相之间交谈着,手中不时的指向钱府大门处。
元浩捂着脸不甘地看着面前的元武济,随后一把泪,一把鼻涕地说道:“爹,为什么你要打孩儿啊;你可要为孩儿做主啊,那钱路想杀了孩儿,借此除掉钱途啊。要不是孩儿命大,爹你恐怕今晚就见不着孩儿了啊。”
听到元浩的话,元武济直皱眉,“逆子,你赶紧跟我回去,在这里还嫌不够丢人吗?”马上又道:“来人,把这逆子给我押回府上。”
说完,从在元浩身后由元浩带来的那一群人中走出来了两人,便将元浩押走了。
元浩此时也是被人拖着,身体不停地挣扎着,同时嘴中不停地吼道:“爹,你不能这样啊,我可是你的儿子啊,啊!!!!!!放开我啊!!!!!”
元浩的声音逐渐消失在了不远处。
这时元武济向着管家福伯说道:“还望转告钱家主,今日多有叨扰,来日必将登门谢罪。”话毕,便准备带着身后的人离去。
但是突然在这时,一道浑厚的声音响起,“元家主,既然来了,何不进来坐坐?我可不想别人在背后说我钱家怠慢客人,没有待客之道啊。”语气之中没有一丝歉意,反倒是透着轻慢
语音刚落,元武济身前的人便让出了一条道路,钱家家主,钱千从钱府内缓缓地走了出来。随即便在元武济身前不远处站定,拱手笑道:“元家主,别来无恙啊”。
元武济看着面前此人,心中不由得骂道,真是个老狐狸,只怕这只老狐狸在浩儿刚到钱府大门后不久,便已经隐藏在了附近,只待浩儿说漏嘴,便立马出手就地格杀,真是好狠啊。
还好自己动作快,若是等那逆子真的把话说出来了,怕是已经躺在了钱府的大门口,若真的到了那个时候,自己也是无处评理去。
“哼,别来无恙,这次就不进来了,下次有空再说吧,我们走。”随即便带着身后的人离去了。
随即身后悠悠传来一道声音,“恭送元家主。”
不远处看热闹的普通百姓,见此也是逐渐散了去。
回去的路上,元武济心中也是有苦说不出,不管事实真相如何,就算是假的也只能当成真的来办了。
另一处,钱府。
在元武济等人离开后,钱千叹道:“唉,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说着便摇着头走进了大门。
不过却是身体一顿,好似想到了什么,对着福伯说道:“带我去路儿的住处。”
“诺”,两人七拐八拐,不一会儿便到了钱路的居处。
刚到钱路居处的院落门口,便听见里面传出来的淫靡之声,钱千的脸一下子便黑了起来。
守在院落门口的两名侍卫见着脸色极黑的钱千,说话都说不利索了。
“家,家主大......大人”
“家主......主......主大人”
钱千此时也没心情理这两名侍卫,抬脚便进去了。但是刚踏入院落中的钱千除了那难以入耳的淫靡之音,空气中还漂浮着有一丝很淡很淡的血腥味。
很快钱千便在这院中的角落找到了两具之前穿着夜凌与钱途二人衣物的尸体,看着钱途的衣物,若有所思,随后屈指一弹,衣物便连同这二人的尸体,化作了飞灰,消失在了这夜晚下的黑暗深处。
来到钱路的房门前,一脚便踹烂了钱路的房门,见着眼前一片狼藉的景象,气不打一处来。
而此时正在玩女人的钱路见着房门突然变得支离破碎,不由得吓了一跳,连忙拿起身旁的衣物,一边穿着衣物一边看向门口处,待看清眼前之人的时候。
顿时双腿发软,“老爹,你今儿怎么会来这里啊?”
钱千看着眼前钱路,“你还问我,老子今天还要问你最近到底干了什么混账事!”
说着抬手便欲向着钱路拍去。
见状,钱路吓得跪在地上,连忙上前抱住钱千的右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道:“老爹息怒啊,老爹息怒啊,我可是你的亲儿子啊,你要是这一巴掌下去你以后可就见不到孩儿了。”
钱千一把踢开抱在自己腿上的钱路,“哼,给老子滚,一天到晚不知道用心修炼,去干点正事,就知道在屋里玩女人。”
钱千气得不禁右手扶额,随后双眼直勾勾地看着钱路问道:“你可有下令,让人去把元家的三公子元浩绑到自家来?”
钱路闻言,看着钱千欲言又止。
钱千见此,气不打一处来,“你倒是快说啊。到底是有还是没有!”
“没有,孩儿今日自回家以后,一直......一直......在......在此屋”,说着声音便越来越小。
钱千闻言肺都气炸,“来人!!!!!给我把这孽障拖下去,先打个八十大棍再说。莫给老子放水。”
闻言两名侍卫顿时将钱路架起,准备向外拖去,钱路不停地挣扎向着钱千求饶道:“爹,我错了,我知错了,绕过孩儿时候,自己也是无处评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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