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不速之客第1/4段
世界会变好吗?对于好、坏的界定人类很难有一个准确的定位,千百人眼里有千百条心中的线。人类在最天真无知时是最快乐的时候,当人类不得已长大时往往会丢掉了快乐,反之大多数人选择了各种急功近利的方式去适应环境。每个人都用不同的方式去定义世界,每个人都展现出了非凡的创造性,换来的是如此丰富繁杂的世界,而这些背后的根本目的,是让人类能获取一个更加舒适的生存环境。
胡教的童年算是舒适的了,父母忙于奔波没时间陪他,所以将他放到了舅舅那里生活。舅舅叫苏浩。自从舅舅有了一个牧羊场后,圈里的朋友都喜欢叫他苏武,后来叫着叫着,苏浩这个名字就再也没人提起过了。拥有一个私人牧羊场在这寸土寸金的陆地上是一件很奢侈的事情。这块地是共同联盟分给胡教一家的,这是因为胡教的父母为人类的进步做出了极大的贡献,这种特权对于那些平民是很奢侈的梦想,自从胡教的母亲生下胡教没多久,他们夫妻二人就忙于自己的事情了,胡教童年的时间都是在这里度过的。一天,一地,一片草原,一个人躺着,这是胡教最愿意做的事情。一朵云,一阵风,一声鸟鸣声都足以让他的想象力舒服的放飞很久。零零碎碎的羊群,几百只的样子,它们跑的很快。胡教的母亲喜欢听羊的咩咩声,苏武便将这片地做成了牧羊场。他做的牧羊场不盈利,单纯的让这些羊好好的生活他便每天都是满足的了。直到后来也没有完全分清山羊、绵羊总共有多少种类,他更多的热情都留给牧场里的观光客了。
苏武是很好客的,他的朋友遍布世界,每天来来往往的人穿梭于牧场里热闹极了。牧场是开放的,人们的目的都不一样,牧场里最常见的是那些小商贩,主要是为了满足来往客人的基本需求;更多的是慕名来看这些羊群的人,当然也有一些路过的游人,他们一般不会待太久;有一些是过夜的,他们都是苏武多年积攒的朋友,每个过夜的人都心甘情愿的在苏武的牧场留下过自己的故事,他们经历、地域各不相同,在他们身上唯一能找到的共同标签是都认识苏武。这个牧场被人们戏称为‘人类最后的乌托邦’,到了晚上,所有人会在一个很大很大的帐篷里跳舞、唱歌,累了之后随手拿起案桌上的美酒、烤饭、果蔬,边吃边聊天。这个生机勃勃的宴会也被叫做‘苏友晚会’,每个人只要在牧羊场过过夜就算是苏友了。
胡教不太爱讲话,性格有些内向,到了晚上他一般都不会睡觉,兴头到了,他会躲在一个角落看苏友晚会的人们唾沫横飞,眉飞色舞。苏武在胡教还小的时候还是会带着胡教一起和朋友们吃喝玩乐的,看胡教不太爱说话,也不活泼,后来就放任他四处玩了。实在没意思时,胡教喜欢躺在黑色的草地上,看繁亮的星空。妈妈说:“看见流星时一定要许愿,这样愿望就会实现。”每每有流星划过,他都会闭上眼睛在心里悄悄地许下一个愿望,有时候一晚上能许下好多愿望,到了后来胡教的愿望基本都是重复的了。再有时,太无聊了,他也会去找睡着的小羔羊说悄悄话,大多是把酒桌上人们说的故事再叙述一遍。他们的故事都是真的,说者说的走心,听者听的用心。在苏友晚会上,每个人的表情变化的很自然,或一起大笑、疑惑、惊恐,甚至到动情的地方人们会不加掩饰的流出怜悯的眼泪。
苏武本不是一个严厉的人,奈何迫于姐姐的压力,不得不经常逼迫着胡教去看那些他也觉得无聊的网教课程。胡教一个人是学不下去的。苏武听闻自家酒商的老板女儿——何欣,与胡教一般大。苏武与酒商是好友,便让何欣来到了牧羊场居住,这一点酒商当然是高兴的。何欣来时,刚好侧乳牙脱落,见到这偌大的牧羊场,盛大的景象,忍不住得:“哇——”。奶气的模样和声音,让胡教也不禁对这个同龄女孩产生了浓厚的兴趣,那软软的声音和小羔羊有点像。的确,苏武成功了,胡教自从有了何欣的陪伴话也多了起来,网教的系统评分也高了很多,对于这个结果苏武很满意。孩子们是最容易建立信任感的,何欣和胡教已经相处的如亲兄妹没什么差别了,也就真的以哥,妹互称了。
在众多的苏友中,最富有智慧且货真价实的苏友是阿尔曼。他的寿命已经有五百岁左右了,黑色的皮肤,永远被一件老款式褐色皮衣包裹着,眼窝陷得很深,两撇干净的胡子却永远精神着。他祖籍是南非的。阿尔曼最初来牧羊场时仅仅说他是一个建筑学家,牧羊场刚刚建立没多久,只有几只肃区的雪羊和岩羊。阿尔曼给苏武提供了一份初步的牧羊场设计图纸以此换来了牧羊场的永久居住权。从某种程度上讲,牧羊场算是苏武和阿尔曼共同的成果,只不过阿尔曼从来不承认这一点,而且阿尔曼不善与人交往,更多的人们都是冲着苏武的名字来的。很多人都会把一些品种羊放到这里进行饲养,羊的种类数量慢慢的增加,很多地方出现了食草不够的情况,阿尔曼之后的主要日常就是种植青草。随着时间的流逝,阿尔曼的秘密也被揭露的越来越多,他就像一个百宝箱一样,什么都会。尽管不善与人交往,但是在苏友圈中备受尊重,极具公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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