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谁...更令你满意一些第2/2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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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好痛……”她因有孕,胸口较以往便胀一些,如今他手下力道并不爱惜,她当即出了一身冷汗。她终于从她唯一的女人,沦为了他的女人之一。

  他对她越发不尊重了,如今在院子里便已经如此戏弄她。

  傅景桁缓缓将薄唇来到她耳廓,手底加重在她胸胁的力度,半咬着她粉色的耳珠说道:“这二年你越发成长了,朕的手显得小了…你义父像这样揉过这里吗?”

  文瑾不由间面红耳赤,咬着唇瓣不作答,胸口猛地一疼,他更加粗蛮了,她也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透着危险的攻击性,她担心他兴起在院子里行事,终于小声道:“没…”

  傅景桁哑着嗓子道:“往后再让朕从你这张红红的小嘴里说出来朕以外的男人名字,可就不会是让你淌冷水捡玉佩,罚跪这么简单了。朕会亲手宰了你。明白了?”

  他即便在说最狠厉的话语时语气也是温柔儒雅的,微凉的气息喷洒在文瑾的耳边,她身子在战栗中薄颤着,他是因为她提及义父而生气吗,他曾给她讲过他亲眼看见是她义父杀了他父亲,她提及义父触碰到他的伤心事了吧。

  “我以后不提义父的名字了。今日也并不是有意说与您听。隔壁实在嚣张过分,我才恫吓一二。”

  “用朕恫吓旁人,达不到效果?非要搬出文广?”

  听傅切齿说出义父的全名,文瑾瑟缩了下,抿了抿唇道:“奴难道要说,你们谁敢动君上厌恶至极的床奴来自取其辱吗…?奴又不是您的谁……没资格拿您恫吓旁人。”

  傅景桁一怔,“你!牙尖嘴利,住口。”

  文瑾当即住口。

  傅景桁幽幽道:“纵然是朕的狗,旁人也会忌惮。何况是床奴。朕没玩腻,旁人倒不敢明着给你难堪。”

  文瑾吐了口气,红着眼眶,啜泣道:“明白了。往后奴便说,谁敢欺负君上厌恶至极的床奴,小心君上连你们一起憎恶,君上让你们好看。”

  傅景桁脸容不如方才那般大怒勃然,倒是被气笑了,“……你还是住口吧。”

  二人许久不言。

  “那君上相信我没有偷玉佩吗?”

  文瑾并不会和他对着干,顺从反而不会将他激怒,自己也少受些苦头,见他怒意稍减,便又失落的问着。

  原以为他并不会作答的,在文瑾嘴角牵出苦涩笑意时,却听见他淡淡地应了一声,“嗯。相信。朕知晓你是被栽赃的。漪澜殿干的事情,雕虫小技倒是为难不倒你。”

  文瑾心头一暖,她特别在乎他的看法,他相信她的为人,对她来说非常重要,又是心底一沉,那边自然为难不到她,可他却能。纵然是那边栽赃,他也没有动动薛凝根基,只是惩罚禁足罚奉,看起来还是袒护的,“谢谢信任。”

  “毕竟你只是爱偷人罢了。区区玉佩你倒看不上。”傅景桁轻轻嗤笑,将手在她心口一顿,“若是你义父没碰过这里。那便是只有朕和蒋卿碰过了…谁的手法更令你满意一些?” 本章节已阅读完毕(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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