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忙第1/3段
蒋怀州将手攥了攥,便过门外廊下静待,居于人下,永远是这般只能眼睁睁看着心爱的女人被君上占有。
君上甚至不需要解释,便堂而皇之地坐在他未婚妻的床边去了,他很怕君上突然将瑾带走。他…不可以一直居于人下!
傅景桁拿出帕子为文瑾擦了擦额头细汗,在她床边守着,在烛火里将她面庞细细端详,没有趁她熟睡亲吻她,他喜欢亲醒着的,有意识的,更有征服的快感。
文瑾直到翌日黎明才醒了来。
醒来竟然见到傅在她床边趴着,睡着了,他下颌有些青茬,显得颇为憔悴,文广刚被他驱逐出京,傅昶又来朝了,他时时有烦心事吧。
他就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在她床边小心守着,手攥着她腕子不肯丢开。
她恨过他,怨过他,每每他这般满眼里都是她时,她会心软和疑惑。
文瑾试着把手腕自他手底抽出来,傅景桁便醒了来,他张开眸子,眼底有些红丝,问她:“感觉好些么?”
文瑾颔首,“好多了。没什么大碍。昨天都顺利?”
傅景桁颔首,“不大顺利。二个时辰的事,拖了四个时辰。”
他在解释。
她懂了当没懂。
文瑾与他有一搭没一搭,“好事多磨。”
“昨天我爽约了。叫你好等。还生气?”
“没...”
“亲亲。”傅景桁把她对面拥住强吻上她,抵着额头亲了很久,“好事多磨,和你?”
文瑾耳根作烫,他如等她醒来等许久那般,蓄谋已久的亲吻。
老莫忙把下人都撤下去,心道突然就接吻了,君上倒越发不避人了,对旁人从不这样,道清湖西边都传他那方面…不行,不举。
文瑾没有力气,推不开他,合齿将他舌尖咬破了,他吃痛便停了下来,见她要躲,便将手搭在她细腰,“查明白了。她唆使碎玉阁陷害的你。”
她。
他先提的。
头一回他主动提他的女人,她愣了下,难得,不是一直高高在上,神秘至极。
“她?”文瑾明知故问,还是介意的,“她是指你的皇后吗?”
“她是西宫。”傅景桁睇着她,不愿承认皇后二字。
文瑾又问,“所以是不是皇后。”
“是我辜负了你。”
文瑾有些咄咄逼人,“是皇后么?”
“是。”傅景桁补充道,“西宫皇后。不是中宫里和我上床那个糟糠。”
文瑾红了眼角。
他说着,将他新得的小狮子狗儿递给了文瑾,“这个是纯种的西施犬,还叫它阿大。”
“你的皇后杀了我的阿大。”文瑾被逼出些脾气,有气无力道:“这是另外一只狗,不是我养了八九年的小狗儿。我理解你的苦衷,你不可以为了文瑾的一条狗罢黜、怪责你的皇后。但也请你理解我,不是买条新的小狗儿给我,我就又活蹦乱跳与你笑了。大王。”
傅景桁把人禁锢在怀里,可无论抱得多紧,却越发觉得远了,“你怎样才能与朕笑?”
“你自哪里来的?”文瑾问。
傅从西宫锦华宫过来的,不愿和她因为女人不和谐,他说谎道:“御书房。”
文瑾睇着他领口衣物上一片不起眼的腊梅花瓣,便知晓他是从西宫来的,西宫种着许多腊梅,御书房外种的是松柏,她垂下眸子,“我不想与你笑了。那日你说,直到我觉得你多余了,你便自我的生命退场。我现在觉得你多余了。你把蒋卿逐出门外,让他好生难堪。”
“让他进来陪你,你能不能与朕笑。”傅景桁抿了抿唇,“说谎了,西宫过来的。说出来你有好些。不是更不好了。”
我理解你的苦衷,你不可以为了文瑾的一条狗罢黜、怪责你的皇后。但也请你理解我,不是买条新的小狗儿给我,我就又活蹦乱跳与你笑了。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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