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妹儿喜么第1/2段
陈艳飞已然满脸红晕,光彩照人,艳丽无比,又一身白衣如沐春风,当如仙女一般。慕天涯看得竟一时呆了,脑袋发热,心中只想如能伴着师父一生一世,隐居在这山谷,生儿育女,过着与世无争的淡泊生活又有何不可呢?
慕天涯迎着师傅山光水色的双眸,几乎是又惊又喜,连忙道:“师父,弟子说的绝对是一片真心,苍天可鉴,弟子可以发誓,皇天在上,弟子此生……”
陈艳飞伸出芊芊玉手轻掩在他唇上,慨然叹息,劝道:“这誓言就不了,你若有此真心,我也倍感欣慰。自从你来了这里之后的这段日子,也是我这些年来最开心的日子。我为……自然也是不忍你离去,但既然我们乃着师徒之情,这是金科玉律的名分,千古不变…作师父的岂能毁你前程,你应当舍弃这些儿女私情,去做你该做的事,知道吗?”
慕天涯不觉呆了一呆,刚刚才升起的满腔热情一下子冷了半截,只觉万分难过。虽然他也知道师傅说的是无法改变的事实,若然师徒之情一旦逾越,势必为江湖同道所不齿而身败名裂,说不定还引来杀身之祸。只是这情意深重,慕天涯固然不舍,固然不在乎自己的一切感受,但他不能不顾及师傅的感受。
沉默了很久,慕天涯忍着摒去心头万般苦痛,黯然道:“师父,弟子…可是,师父曾说,`血神门'每十年一度的三月三在洞庭君山就有一次比武约定之期,而今年三月三却正是一次同门会武之日,难道师父不应该去吗?”
慕天涯顿了一下,见陈艳飞似乎有些犹豫,又哀求道:“师父,就算作是提前去吧。师傅曾言道江湖险恶,弟子以血神门下初出江湖,唯恐行之懈怠。弟子以为,一则以途博闻,可得师傅教诲,二则可探访同门,也好为君山之行有个万一……”
陈艳飞瞧着他苦声哀求,虽然百般辩口,实也是想要自己随同下山,终是不忍拂其心意,只得说道:“好吧,就为了三月三日君山同门约定之期,我就随你下山一趟吧!”
慕天涯不觉大喜若狂,竟是拉着陈艳飞的双手又蹦又跳。陈艳飞瞧着他孩子般淘气,不觉莞尔一笑。金毛狒狒在旁像是受了幕天涯的感染,也在树上跳来跳去,不时还发出几声喜悦的叫唤,像是为慕天涯感到高兴。
可武蓝天却始终无法高兴得起来,自他被撤销六月堂堂主一职后,正式堂主还没有派员下来,一切经由副堂主田甜美打理主持一切事务。
虽然田甜美只是个副堂主,但权利几乎与武蓝天不相上下,实际上武蓝天更清楚,田甜美就等于军队里的监军,直接受命无天魔教总部,同时又兼顾监视堂主的一言一行。所以武蓝天平时行事极其小心谨慎,若非这次驼昆为了爱情背叛了他,他几乎可以说是非常完美的。
如今失去了堂主之职,武蓝天除了低调做人,以便寻机东山再起,再则就是不断向田甜美示意恩爱,企图想要从田甜美的身上打出突破口。只可惜田甜美虽然爱他爱的发狂,甚至不惜以身相许,夜夜欢歌,但她原则性极强,从不说起涉及教上的各方情况和大小事宜。
这让武蓝天失望的同时,又感到极度的害怕。他不得不佩服天魔教的任命人事和部署规则,以及行事纪律的森严。否则何至于自己卧底天魔教这么久,居然以“六月堂”堂主之职,还不能将天魔教教内的人员情况和总教所在的位置打探清楚。
试想以这样一个森严诡密的庞大组织,如何能让人放心,这也就是他当年为什么甘愿自请下江湖来的原因,为的就是想要掌握天魔教的全盘情况,好随时将之一网打尽而全歼,除去这个强大的江湖势力,以为保障他姑姑所创立的开平盛世。
当然,对于天魔教,以武蓝天目前所掌握的情况所知,最多只是知道(还是大约知道)来源于北方的突厥,与前朝的一些叛党所遗留的势力结合,企图以武林之力,达到颠覆大周政权的目的。
这个前朝的叛党,可不是当年的徐敬玄部,而是号称圣光明皇帝的白铁余部。白铁余,乃是唐时得农民起义首领。据说生姓余,出身白铁匠,故称白铁余。其籍城平人,稽胡族(史称绥州步落稽或延川稽胡)。
相传,白铁余为举兵反唐,他暗将一座铜佛埋在地下,等了很长时间,直到上面长满荒草,他才对乡邻说:“吾于此大小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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