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中毒第2/3段
这只是人类在生前对于死后自己尸骨和陪葬品的一种变相保护而已,都是骗人的。
根本没有什么法老诅咒没有千年前的生死寓言,反正我是不信。
我反而觉得可笑,站起身找到水壶,伸手一拿就立刻觉得不对,我的水壶空了,一滴水都没有。
我没有慌乱的检查水壶是否摔坏了,盖子是否没拧紧,我很确定我的水壶是完好无损的,盖子也拧的很紧。
是巴尔思故意给我倒掉了。
他是在用这种方式来再次警告我不要去觊觎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因为没有人喜欢别人未经允许擅动自己的物件。
好高明的手法!
巴尔思表面上粗糙愚蠢固执简单,实际上却心细如发,他才是整个行程和过程的引导者,我初出茅庐还粉嫩的很,他又在无形中用冰冷的现实给我上了一课。
我不是过分自信不是好勇斗狠更不是过分自信,我一直深深自卑。
我的母亲因我而离家出走十六年,我听不见,是个聋子。
我一直伪装的坚强只是像变色龙变换颜色的自我保护而已。
眼下的形势显然对我很不利,悲观一点说从头到尾我都被巴尔思那家伙玩弄于鼓掌之间。
不知怎么的我突然想起了猎人熬鹰,起初老鹰的精力血气很足,不停不停的发动主动进攻,似乎不知疲倦,能够连续几天几夜不吃不喝而体力充足,但是到最后再厉害的老鹰也熬不过经验丰富的猎人,最后一定会变成乖乖听命的宠物,忘了自己作为王者在蓝天白云间自由翱翔的姿态。
我再次看向对面的巴尔思,此刻他已经睡的香甜,现在的他就是刚才的我,而现在的我却绝不如刚才的他那般胸有成竹。
到底是挖还是不挖?
本来这个问题在我心里早有答案,我挖掘是为了考古是为了探索和抢救性保护,不是出于私心。
所以肯定要挖。
我是那种一出生就注定只会做一件事的人,就在我以全校最后一名的成绩被调剂到考古系的那一刻我的命运就已注定。
后来我才知道是教授在最后一刻点名要的我,虽然至今我仍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选择了我,可是哪怕他只是因为我是个残疾是个弱者才可怜我让我入学拜入他的门下,我也会感激他一辈子。
很小的时候母亲一直反反复复的教我说和写感恩两个字,她告诉我那些年帮助过我们母子的好人一共有十一个,她要我学会说话的第一件事就记住这十一个人的名字。
赵明,赵亮,周国军,李玉华,李艳华,杜志鹏,楚飞,楚旭升,罗志,王八一,韩兆保。
我的记忆力并不好,母亲对我一向温柔宽厚,可是当我背不出这十一个恩人名字的时候她就会狠狠的用巴掌打我。
她打我的时候我从不出声,不是不疼,很疼很疼,我不出声不求饶不掉眼泪,我怕我哭了母亲也会不要我。
虽然她最后还是离开了我……
我一生只做一件事,只专注一件事,母亲临走的前三天突然把我叫到身边,爱怜的抚摸着我的额头对我说,“你长大后不要挑工作,不管什么工作只要有人让你做,你就做一辈子,记住了。”
我的一切都是母亲给的,母亲几乎教会了我一切,唯独没有教我离开她以后怎么一个人生活。
她给了我一切然后又亲手毁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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