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九回:相亲第1/4段
赠子槟榔花,
杂以扶留叶。
二物合成甘,
有如郎与妾。
车到大门口,任笔友自去买了见丈母娘及老丈人的礼物。原来任笔笙听说兄弟要去女孩家见其父母,便叮嘱他一定要带礼物去的,这是最基本的礼仪,也能间接反应出自己是重视和女孩的关系的,跟钱财无关,切记莫失莫望!在得知他已身无分文时,便不由分说塞给他一百元钱,要他好生安排,礼物要显得大气,但又不能浪费。
买上了满意的礼物,再带上自己心爱的女孩重新踏上相亲之路,任笔友心花怒放,也有点飘了,便情不自禁的啍起小曲来:
“千年等一回等一回啊,
千年等一回我无悔啊!
是谁在耳边说爱我永不变,
只为这一句啊哈断肠也无怨,
雨心碎风流泪梦缠绵情悠远
……”
吕希燕笑了,男人的歌声要多难听有多难听,但她仍感觉醉了,搂着男人的虎腰偎依着男人的熊背,也跟着男人的曲调同声哼唱道:
“西湖的水我的泪,
我情愿和你化着一团火焰,
啊……啊……啊……
千年等一回等一回啊,
千年等一回我无悔啊!
雨心碎风流泪梦缠绵情悠远,
西湖的水我的泪,
我情愿和你化着一团火焰
……”
相亲车儿在绿荫大道上轻快的奔驰着,就象骏马奔驰在辽阔的草原,草原那边花正开,七月秋葵人人爱。我们走在大路上,我的未来不是梦,我的心跟着希望在动。今天是个好日子,心想的事儿都能成,幸福的花儿在心中开放,爱情的歌儿随风飘荡,我们的心飞向远方,我们的生活充满阳光。
过糖厂,到加工厂,左转进入一条宽大不平的煤渣路,远远的看见一个小村庄被胡杨林环绕,象是一个婴儿安祥的躺在母亲的怀里,若隐若现,若即若离。行不到千米,到得村头,原来这第一户院落便吕希燕的家。
家里没人,应该都下地去了。
进入两扇篱笆门组成的院门,是百十平的院坝,右边是一栋矮小的西厢房,是放置农具和拴牲口的,西厢房前面是一片一米多深的洼地,里面种有各种小菜。左边便是面南背北的主体住房,红砖高墙,厚板大瓦。整个院落由东南两面高大的围墙连成一个整体,显得新色又很简朴。
吕希燕告诉男人,这房去年才修起,这块地原本是整平的,为了垫高正房,南面的土用来抬高正房的地基了。
任笔友随着女孩刚要上台阶跨入正房,却突然从东面围墙下窜出一条黄毛大狗扑向他,只骇得他忙躲到女孩身后。吕希燕笑了,道:“拴着的,你怕什么?”
随后,她走到还在狂吠的黄毛大狗身边,搂着它的脖子,道:“阿友,听话,别叫了,笔友是我们家的贵客。”一边说着,一边收短了铁链。
黄毛大狗似乎听懂了女孩的话,它嗯嗯叫两声,伸出舌头舔舔女孩的脚,然后摇晃着尾巴钻入它狗窝。任笔友不乐意了,道:
“雪芹,你刚才叫狗狗什么名字?”
“阿友,怎么了?”
任笔友一时不知该回话还是不回话,只得默默的看着女孩,显得有点尴尬。吕希燕似乎明白,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道:
“笔友,你多心了,阿友是我在认识你之前就给狗狗取的名字,真的只是巧合。再说了,我是叫狗狗为阿友,叫你笔友,有区别的。”
任笔友笑笑,他托起女孩的手,吻吻,道:“雪芹,给狗狗换个名字吧。”
吕希燕想了想,一本正经的说道:“好吧,那就叫它笔友吧。”
“算了,算了,就还叫它阿友吧。”
任笔友哭笑不得,只好随着女孩进到一间屋里。屋里只有一台小的黑白电视机,一张大圆桌和几张木两声,伸出舌头舔舔女孩的脚,然后摇晃着尾巴钻入它狗窝。任笔友不乐意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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