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 咋跟谋逆大案挂上边了第1/2段
霍瑜微微地蹙了蹙眉。他不喜欢这般自作主张的下属。 洛千淮还在仰着脸望着他,眼中满是失望悲怆之色,虽然略有些刻意,但他却意外地有些看不下去。 “不用上戒具了。”他说:“想来洛大娘子为了不连累他人,也会乖乖地跟我们回去,对吗?” 洛千淮的表情柔顺极了:“大人说笑了。小女向来胆小谨慎,断不会违法乱纪,既是心中无愧,又何惧于走这么一趟,把误会说清楚。” “误会?”霍瑜唇角上勾。 洛千淮的背脊挺得笔直,重重地点头:“小女一心只知治病救人,从未作过任何不法之事......” “大人,找到了!”几名兵士自后院出来,兴冲冲地打断了她的话。 洛千淮看着他们手中拿着的东西,眼睛瞬间瞪圆了。 这件姜黄色的湖绸寝衣,她昨夜不是已经烧掉了吗? 她愕然转向星九,星九茫然不解。 “昨晚我交办的事呢?”她咬着后槽牙,从齿缝中挤出声音。 星九这才反应过来:“大娘子莫非忘了,当时您懒得挑选,直说每个花色都做两件......” 洛千淮确实想起来了。然后就心如死灰。 她们说话的声音再小,也瞒不过周围的人。 “所以奉公守法的洛大娘子,现在还有何话说?”白铭特意在奉公守法四个字上加了重音。 洛千淮无话可说,老老实实地闭了嘴,乖乖地被带进了邑廷,下到了地下的大牢之中。 长陵邑的牢房可比秘谷与羽山园的大得多,也热闹得多。 无数衣衫褴褛的犯人透过栅栏,用各种各样的目光打量她。 洛千淮虽然不怕,但也觉得有些不适。 她拢紧了身上的斗篷,加快了脚步。 这斗篷还是临行之前,那个绯衣官员特意提示星九给她穿上的。 所以她也许是看错了,那人只是表面冷酷,其实对人犯还是愿意付出人文关怀的。 可惜那姜黄寝衣一出,就等于是证据确凿了。她先前的狡辩被驳得一钱不值,也不知道等着她的是什么。 鞭子抡起的风声伴着惨叫越来越近,押解着她的人停在了一座刑房之外,将她推了进去。 刑架上绑着一个年青人,身上布着不少鞭痕,看着都是皮肉伤,并没有什么大碍。 只是他一开口,洛千淮就猜出了他的身份。 “说过多少遍了,我没有同伙!我真的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去拿我家的匾额!” 所以,这倒霉蛋,就是昨夜被她丢出去的那个梁上君子? 等一等,什么叫“我家的匾额”?难不成这一位,就是阿舅中不屑提起的那位不成器的表哥? “洛大娘子。”白铭自后面缓步踏了进来:“你这位表兄对你可谓是关爱倍至,竟然熬到现在也不肯供出你,实在难得。” “原来是你!”文嘉根本没听清他的话。他一见到洛千淮,立马便双目圆睁:“大人,就是她!她就是昨夜后来的那个女贼!这女贼好生可恶,不仅想要偷我家的匾额,还把我丢出去混淆视听——您该拷问的人应该是她,我可是一着惨叫越来越近,押解着她的人停在了一座刑房之外,将她推了进去。 刑架上绑着一个年青人,身上布着不少鞭痕,看着都是皮肉伤,并没有什么大碍。 只是他一开口,洛千淮就猜出了他的身份。 “说过多少遍了,我没有同伙!我真的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去拿我家的匾额!” 所以,这倒霉蛋,就是昨夜被她丢出去的那个梁上君子? 等一等,什么叫“我家的匾额”?难不成这一位,就是阿舅中不屑提起的那位不成器的表哥? “洛大娘子。”白铭自后面缓步踏了进来:“你这位表兄对你可谓是关爱倍至,竟然熬到现在也不肯供出你,实在难得。” “原来是你!”文嘉根本没听清他的话。他一见到洛千淮,立马便双目圆睁:“大人,就是她!她就是昨夜后来的那个女贼!这女贼好生可恶,不仅想要偷我家的匾额,还把我丢出去混淆视听——您该拷问的人应该是她,我可是一句虚言都没有啊!” 刑室内瞬间陷入了微妙的寂静之中。 连塑料都算不上的表兄妹情谊啊。洛千淮叹了口气,目光扫过室中种类不多,但却简单粗暴的刑具,抬头望向白铭,却见对方也在低头看着她。 “表兄并不认得小女,事先我也从没见过他。便是阿舅,也是昨日才与我相认的。我去府库盗匾额,都是小女临时起意,与其他人都无关。”洛千淮抿着唇强笑道:“在那里遇到表哥,也就是巧了。” “若非如此,昨晚我也不会把表哥扔出去当替罪羊,他也不会这般恨我入骨。大人神目如炬,定然已经有了主张。” 白铭也笑:“洛大娘子倒是识时务。所以对于昨夜之事,你是肯供认不讳了?” “认,为什么不认。”洛千淮垂了眸:“小女身子娇弱,禁不起刑讯。且昨夜我们所犯的,不过是盗窃未遂之过,不知国法是否可折钱抵罪,若是可以,小女愿出钱赎自己与表哥之罪。” “洛大娘子想得倒是不错。当今陛下继位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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