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那你觉得我眼熟吗?第1/2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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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会场,高命找到了傻傻站在奶茶店门口的晚湫。
因为店里人很多,这孩子穿着雨衣呆立在大雨中,好像一个没人要的企鹅。
“等了很久吧?”高命去买了两杯奶茶,递给了晚湫一杯。
喝着加冰的奶茶,高命不禁想起了一位故人,他拿出手机,犹豫片刻后,拨打了宣雯的电话。
晚湫嘬着芋圆和椰果,好奇的看向高命。
铃声响了几下之后,电话被接通,宣雯疑惑的声音从手机那边传出:“你找谁?”
“你还没有去杀那八个女主吧?”
电话挂断,滴滴的忙音很是急促。
高命收起手机,朝远处看了一会,然后淡定的拍了拍晚湫的肩膀:“你信不信,我已经在她心中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晚湫似懂非懂的点着头,好像学到了很有用的知识。
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又震动了起来,高命立刻拿出查看,发现是魏大友打来的:“老哥,遇到什么麻烦了吗?”
“警察封了我居住的公寓,作为唯一幸存者,调查局的人也找到我了。”魏大友声音很低,还有些疲惫:“我按照你说的去做了,他们帮我引荐到了东区调查局,还说我是活过了二级异常事件的潜力股。”
“你已经到东区调查局了?”
“我刚结束面试,成功进入了皇后调查署,不过……”魏大友声音变得更低了,在暴雨中都有些听不清楚:“这个调查署氛围有点奇怪,署长是個老头,钻在办公室里不出来,大家全部都听副署长清歌的。那副署长才二十岁出头,看着比我小很多。”
“清歌!”高命怎么可能忘记这个名字:“你别因为他年轻就小瞧他,这个人很危险!”
“晚了。”魏大友声音中带着苦涩:“我在排队等待的时候,把他当做普通工作人员,给他吹了半天牛逼。他们今晚就准备出任务,好像要带上我,我能跑路吗?”
“伱看过那么多游戏设计方案,只要提前打听到今晚去哪,应该能混过去。”
“我只知道他们要去东区临时安置所,具体发生了什么,没人告诉我。”魏大友很无奈。
“东区临时安置所?难道清歌是要带东区调查员和司徒安汇合?”高命知道清歌是司徒安培养出来的,他能年纪轻轻成为皇后调查署副署长肯定离不开司徒安的帮助:“看来我今晚非去那里不可了。”
“你也要过去?”魏大友立马来了精神:“兄弟,你是不是猜出今晚要通关什么游戏了?”
“不是游戏,是命案。”高命回想狗窖案的细节:“今晚你无论如何都不要进入地窖。”
“为什么?地窖闹鬼吗?”魏大友真的有点害怕了。
“比鬼还恐怖。”高命很严肃的说道:“因为我也不知道一个双耳被毁,听不见声音的盲人,每天会做什么样的噩梦?”
疯子住的黑窖肯定会在阴影世界里异化,高命之前没在里面死过,所以不太清楚。
不过反过来想一下,自己都没在里面死过,应该不会太危险。
挂断电话,高命给了晚湫打车钱,让他先回家,自己则提前赶往东区临时安置所。
在寸土寸金的东区,有一块整整十年都没开发成功的地块——跛湾村。
这村子靠近恨山,几年前拆了一半,结果出现了各种各样的事情,导致工程停止。
无家可归的村民一直住在临时安置所,随着流民聚集,人越来越多,后来瀚海慈善总会还在那里修建了临时学校和诊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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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鬼还恐怖。”高命很严肃的说道:“因为我也不知道一个双耳被毁,听不见声音的盲人,每天会做什么样的噩梦?”
疯子住的黑窖肯定会在阴影世界里异化,高命之前没在里面死过,所以不太清楚。
不过反过来想一下,自己都没在里面死过,应该不会太危险。
挂断电话,高命给了晚湫打车钱,让他先回家,自己则提前赶往东区临时安置所。
在寸土寸金的东区,有一块整整十年都没开发成功的地块——跛湾村。
这村子靠近恨山,几年前拆了一半,结果出现了各种各样的事情,导致工程停止。
无家可归的村民一直住在临时安置所,随着流民聚集,人越来越多,后来瀚海慈善总会还在那里修建了临时学校和诊所。
高命记忆中关于跛湾村的怪谈非常多,狗窖案只是其中之一。
……
晚上十点,跛湾村临时安置所。
佩戴黑环的魏大友站在队伍最后面,暴雨像一头发疯的巨兽,肆意撕咬又脏又乱的安置所。
硬板房嘎吱作响,好像随时会倒塌,雨水不断渗进屋内,偶尔还能听到村民的叫骂声。
“所有人保持安静。”清歌推开了慈善诊所的铁门,皱眉查看,值班的工作人员好像睡着了,并未按照约定过来迎接。
“没关系,我就先呆在这里。”禄医生仅仅只打着一把黑伞:“司徒会长在为掌控东区调查局做准备,今晚的行动就由我来指挥吧。你们按照原计划行事,先让流民进去,喂饱它之后,再想办法把那些孩子的尸体带出黑窖,搬到诊所里。”
“要喂多少人?”清歌好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
“上次的两倍。”禄医生头也不回的进入诊所,他说的轻描淡写,仿佛人命只是数字。
队伍最后的魏大友此时冷汗都流出来了,这种秘密他都听到了,那对方下一步会不会是要灭口?
想起高命的嘱托,魏大友的心更慌了,他朝四周看去,不知道高命此时藏在什么地方。
皇后调查署的队伍开始深入跛湾村,等他们走远后,诊所里那个专为患者设置的简易呼叫器突然响起。
走在诊所楼梯上的禄医生停下了脚步,他双眉微蹙:“有人在?”
来到二楼,狂风吹打着铁皮,雨水从碎裂的窗户落入,漆黑的走廊上站着一个人。
那人佝偻着背,穿着湿透的病号服,眼神呆滞,浑身脏兮兮的,不断用手按着病室门口的呼叫器。
他似乎没有察觉到禄医生过来,只是单纯重复着同一个动作。
“病人?”禄医生推了推自己的眼镜,他走到了那个患者身边:“你想找医生?”
慢慢扭过头,年轻人脏乱的头发贴在脸上,他嘴唇干裂,脸色苍白:“是的,我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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