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妻少夫惨剧38第2/2段
“舒文志工作以后，你们之间有来往吗？”
“有时候通通电话，他工作以后就很忙。”曾云杉面无表情地。
“据我们调查，他很喜欢跟有钱的女人打交道。”
“也不是，他很随性。有时候喜欢跟有钱的人泡在一起，有时候又讨厌这样。”
“是你把舒文志介绍给洪缦云的吗？”
“不！当然不是，”她断然否认。
但田春达觉得她这种急于否认的态度恰恰明了相反的答案。
“我们调查过了，凡是进入这个‘上海的香艳记忆’现场的人，都需要邀请函。你姐姐方其，你本人不需要那东西，却问她要了一张邀请函，你有朋友要来。那次，舒文志去了。”
曾云杉的脸变得红一阵白一阵的。
田春达等待着她的回答。
“好吧，我是给了他一张邀请函，他他从来没参加过像样的酒会，想来见识见识。他求我，让他开开眼界，所以我就……”曾云杉忽然变得愤怒起来，她提高了嗓门，“但我没想到，他会跟我妈扯在一起，我绝对没想到，我没想到！他是个恬不知耻的大混蛋！”
“你妈知道你跟他之间的事吗？”
“她不知道，我跟他本来就没什么联系。我早过了，我们只是通通电话而已。”她焦躁地。
“好吧，现在请你再，案发当晚，你都做了些什么，就从你跟洪缦云吵架开始起。”
“这我已经过了。”
“请你再一遍。”
19
“凌翔姐姐，你的头发好漂亮。”方晓晨摸着凌翔的头发赞叹道。
凌翔长到这么大，很少有人赞美过她的头发，只有一次伍东盛对她，凌翔，我想在你的头发里淹死。她不知道那算不算赞美，但应该也不算是讽刺。伍东盛是个挑剔的人，他认为只有干净的头发才是最美的头发。当他得知凌翔每洗头后，就对她的头发乃至她整个人刮目相看，“肉圆，我从你的头发判断，你虽然见识短，但人品不错。”他曾阴阳怪气地这么过。但她觉得男饶看法多多少少掺杂了一些别的东西，现在有了女孩的夸奖，她才觉得真的开心。
“晓晨，你的头发也很美啊。”凌翔看着方晓晨那头帅气短发报以同样的赞美。
今早晨，凌翔刚下楼就发现方晓晨坐在客厅里看电视，原来她因为身体不适没去上课，其实她跟前一一样生龙活虎，凌翔没看出她有什么病。凌翔想到自己的时候，就算发烧老爸也会逼她去上课，心里不免泛起一层的不平，富家孩子真是为所欲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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