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的安乐死3第2/2段
“没有，那……”金泰像是吐苦水似的说，“因为她是在医院打的电话，不能说得太详细。不过她说明天见面时再告诉我，并且高兴地说第二天一定去给我的篮球队加油，”</P>
“原来如此……”田春达眯缝起眼睛，也许他考虑问题时有这种习惯。“这种事常常发生吗？”</P>
“这种事？”</P>
“比如说，和您约好了，临时又说有事不能来了。”</P>
“说起约会，我们很受时间的限制。白天她要上班，从傍晚到九点我的补习班又要开课。所以最近都是她到我的公寓来……，约好了而她没有来，在两个月前有过一次。而且事先也没打电话联系，到了夜里十一点，才打电话来道歉……”</P>
“当时，她是怎么解释的？”</P>
“说是有急诊。她应该是七点下班，那天正当快要下班的时候，来了一个电话，要求医生出诊。因为是重病号，必须得带护士去……出完诊已经十点多了，太累了，她打电话说约会以后再选日子吧。”</P>
“……”</P>
听完后田春达什么也没问，两眼直直地盯着喝空了的茶杯。</P>
田春达想到可能就是那个晚上程哲与叶丽之间发生了特殊的关系……</P>
金泰自身也不能甩掉这个疑惑。</P>
当时叶丽的解释道：“对不起，我也想让你高兴……”</P>
对她的道歉他安慰她说：“好吧，你太累了，好好歇着吧！”</P>
现在看来，确实有疑点。</P>
即使再重的病号，医生带着护士去，也用不了三个小时呀？一旦起了疑心，想起后来叶丽的态度的确有些暧昧。</P>
金泰想起几天后叶丽来到金泰的公寓，他问叶丽：“那个重病号脱险了吗？”</P>
“哎——晤。”她心不在焉地答道。</P>
“怎么啦？您好像记不起来似的？”金泰重问了一遍。</P>
“呃？啊，对不起，那个患者的事我一下子没想起来。大概脱险了吧，好长时间的事了。”</P>
叶丽皱着眉头，摇了摇头。</P>
当时金泰没有再问下去。叶丽说的话虽不明白，也没再让她解释、</P>
可现在想起来，当时她的态度的确有些奇怪。</P>
那个“出诊之夜”，程哲和叶丽之间一定有什么事。说是“出诊”，也许是在撒谎。正因为是在撒谎，当金泰问起病人的事时，她才答不上来了……田春达心里想。</P>
“田队长。”金泰实在忍不住这沉闷的气氛，想换个话题。</P>
“哦？”田春达像吃惊似的睁大了眼睛。</P>
“她的遗体不是解剖了吗？既然解剖了，在死之前有无性行为？我想知道有关这方面的事情。”</P>
假如有性行为的痕迹，金泰对叶丽的案子就不想再过问了。</P>
假如有性行为的话，表示她已背叛了金泰。对背叛了自己的女人、死不死与自己没有关系了。</P>
“好像没有性行为的痕迹。”田春达用平淡的口气说道。</P>
“真的没有？那就奇怪了？她跟程哲去了那个旅馆，警察没有亲眼所见吧？她的遗体里如果没有性痕迹的话，也许那不是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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