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烂账第4/4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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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庭芜:“......”

  也就是说他没赶上试药的时候,殿下喝了两碗了。

  满初得了姜藏月的意思把脉,脉象平稳,可见剧毒无用。

  “当初殿下中了篾片蛊,那蛊已经是极为剧毒,待解蛊之后,身体有了抗药性,是以一般的毒物无法造成伤害。”

  倒了所谓的风寒药,姜藏月转身去殿中膳堂重新熬药。

  庭芜一边骂着不知道哪个黑心肝儿在风寒药里做手脚,一边跟上满初的脚步也往膳堂里钻,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他钻进膳堂就蹲在姜藏月边上,唏嘘道:“姜姑娘是在给殿下重新熬风寒药吗?不如今天我们摆摆龙门阵,比如姜姑娘是哪里的人?”

  满初眉头先蹙起来,只翻了个白眼给他:“庭小公子想要打探消息也不必如此明目张胆?”

  “你怎么不再问问,家住在哪里?籍贯为何处?家里还有些什么人?”

  庭芜嘿嘿一笑挠头:“大家都在安乐殿做事,问一下又不会少块肉。”

  “汴京人。”

  “汴京人?难怪姜姑娘跟摊贩聊天的时候那么顺溜。”

  庭芜又凑近一点:“那为何姜姑娘先前说是上京,可是后来发生了什么变故?”

  满初嘴快:“我与姐姐在汴京种田,后来田被收回去了,就回老家临安喂牛去了。”

  “种田喂牛?”庭芜瞪大眼睛:“那跟我和殿下也好像啊,殿下父母双亡,我无牵无挂也在汴京庄子外种了好些田土,只不过天公不作美,也没啥收成。”

  满初又问:“你们不是在宫里吗?”

  姜藏月眸子微顿。

  “寄人篱下的质子哪有什么好日子过,尤其是早些年华阳宫那个女人变着法儿的欺负殿下,我老早就想弄死她了!”

  纪晏霄从前的事情倒是只听宫里人说过只言片语。

  庭芜继续叨叨:“殿下总说他一个人在宫里就够了,也不许我插手,最惨的时候连馒头馊了起了霉点殿下都能面不改色的吃下去。”

  满初顿了顿:“既是如此,殿下为何不向圣上求助?便是为了表面不难看也不至于做到这种地步。”

  “知道什么是质子吗?”庭芜叹息:“满初姑娘又知道什么是亡国质子吗?”

  “那就是背后无人撑腰,便是什么苦什么难都只有自己受着,光是我从前瞧见,殿下都有过三次生死危机。”

  庭芜看向灶上的风寒药,这才开口:“姜姑娘,我知你对殿下有救命之恩,若是有朝一日走到对立面,也要说开的好。”

  “殿下这些年已经够苦了。”

  姜藏月看着灶上咕噜噜冒泡的风寒药罐子不语。

  纪晏霄成了如今这般伪装含笑的性子,少不得与幼时经历有关,可那与她似乎没什么关系。

  只要他不犯到她手上。

  庭芜自然还在叨叨,不过却是另外一件事儿了:“庄子田地收成不好,点心铺子的生意也一直没有茶肆好,我想着不如推出关扑的玩法?关扑你们知道不?这也是以钱赌物的一种买卖形式,利用博弈者的侥幸心理,以小博大,用铜钱去博更贵重之物!”

  “挺好。”

  “什么挺好?”

  庭芜一头雾水。

  姜藏月熄了灶膛的火。

  “以关扑玩法,以小博大的方式不错。” 本章节已阅读完毕(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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