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一阶段的契约者第2/2段
当然，“操控者”与“共生者”的划分并非绝对，就好比不能说喜欢吃肉的人就一定不能吃素。</P>
然而在教会的培养体系中，他们仍然鼓励契约者朝着一个方向深入发展，因为样样略懂皮毛就意味着没有任何一项特别擅长。</P>
除了四个发展阶段以及上述两种类型外，契约者还有个关键特征——操控范围，即契约者与他们的恶魔之间能相隔的最大距离。</P>
在常规情况下，“共生者”的操控范围很近，“操控者”的则较远，有的操控者甚至可以在两三百米外忽然开启空间裂缝，远程指挥契约恶魔击杀敌人后再迅速撤离。</P>
如果恶魔与它的契约者间隔太远，就会引发各种问题，有的可能自行打开空间裂缝返回原世界，有的会摆脱契约者的控制，开始胡乱杀戮，而一些较为弱小的恶魔甚至可能会直接死亡，其契约者也将遭受极其痛苦的反噬。</P>
总之，操控范围同样是判断一个契约者实力高低的重要标准。</P>
汤普森牧师还算尽职地给夏洛克解释了这些基础知识，不过他对夏洛克是否记住并无太大期望，而是从办公桌下抽出一份文件：</P>
“每天早上八点之前必须到达工作岗位，如果没有外出任务，下午五点下班，迟到早退都将扣除奖金。中午有工作餐供应，每月一号发放薪水，所有任务或行动均有政府和教会双重补贴。每三个月有一次免费体检和心理评估。”</P>
说着，他将文件推向夏洛克那边：“请在最后一页签个字吧。”</P>
夏洛克拿起文件翻阅了一下，随后犹豫片刻。</P>
最终，他礼貌地歉然一笑：</P>
“汤普森先生，您好像误解了我的来意……我可不是来应聘工作的。”</P>
“嗯？”汤普森牧师皱起了眉头。</P>
“你们恐怕没仔细阅读推荐信里的内容；上面清楚写着，我是一名能够为你们执行任务提供协助的侦探……</P>
是‘提供协助’，而非有义务或责任必须帮你们。</P>
所以，你们要是遇到困难，可以找我咨询；只要我对你们的委托感兴趣，一定会接受并处理的。</P>
对了，最近我的事务所刚搬了地方，还没装电话……”</P>
说着，他在文件的最后一页写下几行字，接着递给汤普森牧师。</P>
汤普森牧师惊讶地接过合同，视线不自主地落在签名处，看到上面写着一个地址：贝克街221号b。</P>
“如果有需要，请来找我。”</P>
汤普森牧师疑惑地看着那份合同上的地址，显然不太明白对方的话语之意。</P>
无论是对方谈话的口吻，还是这句话的意思，都让他感到困惑。</P>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P>
一个连契约者基础分类都没搞清楚的新手，竟然摆出这般姿态……仿佛自己有资格成为白荆棘保安公司的合作方似的。</P>
好吧，反正那些受到某些教会势力庇护的大家族子弟大多如此，觉得自己家祖谱上曾出现过教宗，或者有几个神职人员祖先，就像自家血脉得到了神圣光辉的眷顾一般。</P>
他们是无知、自负、盲目且好笑，然而对此无可奈何。</P>
的确是无可奈何，汤普森仅仅是一名牧师，他并不负责教导蠢货，更不可能违背一位大祭司亲笔书写的推荐信。</P>
他默默地将合同折起，顺手塞进了抽屉里。</P>
“那么……”门口的玛丽女士听到这段对话，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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