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九章 玉容寂寞泪阑干第2/3段
池烨没听到不打紧,他身旁还杵着个嗓门穿透力max的阎虎山在查漏补缺,两人这么一唱一和很轻松便让后台通道迅速安静了下来:“我的声音开始飞驰,路过假象与真实,大家安静地听,千万别遗漏任何细节!”
ohyeah~好起来了!请谜语人加大节奏,都劳心费力一整天了,稍微享受享受不为过吧?我也打算来一个runaway,能跟正常姑娘一样,随时随地得到“闺蜜”拥抱的感觉真棒,嘤嘤嘤,清哥,务必要多唱点,秋梨膏~
发现光能照旧躲,姑娘也可以照搂,章雅梦莫名有种“苦日子熬到头”的错觉,自然巴不得里头再技术性调整个一两轮,如此这般风色晴林,筚路蓝缕的心态转变下来,玉容寂寞泪阑干,梨花一枝春带雨的美人相拥画面总算是得以存续,不过老章她始终保留了几分眼观四路、耳听八方的警醒,毕竟应激晏清整活的ptsd并未安然下线。….?-《runaway》-?退出转码页面,请下载app爱阅最新章节。
全曲9’06’’,算上超长outro(尾奏)
一说曹操,曹操便到,章雅梦刚在心里祈求着晏清接着奏乐接着舞,里头就直接上演了一把时长达9分多钟的单人说唱秀,要知道通常cypher之类的多人接力创作都不见得有如此久,也可以说是池烨的念念不忘终于收获了必有回响,这下rer们如痴如醉听了个饱,只有穿针引线一晚上,此刻芳心分一半的老章陷入了迷惘与困惑。
我不明白,为什么呀?打喵喵吱声开始算起,到5分25秒副歌结束,这部分与前边几乎一模一样,就“imaho”换成了“pianos”?接下来的近四分钟事先录好的那些独白片段根本没用上,取而代之的是用电流感强烈且躁郁的电吉他旋律硬拖时间!大家的反应至于么?
因为手不够用的关系,章雅梦只能通过读秒来估时,期间心率更是随着杨咏恩的数次呼吸骤急变得一度爆表,但别忘了全程有稳如磐石的钢琴伴奏提供参照,所以出入并不大,然而她没想到单纯的拉长表演时间远非晏清整活的重心之所在,听到最后连自家老板是如何放出大招来的都无从知晓才是最离谱的,此情此景惊愕得老章连怀中美人也险些抱脱了手。
真是老奶奶钻被窝——爷笑了!夸张到人均目睹神迹降临了,这是薛定谔的整活吗?小joannna你现在激动个毛呀!是他耍了个魔术?还是我漏听了什么?咱唱歌乐感天赋确实不行,也先不提那些乐句分析、编曲架构、意境理解之类的,但最基本的耳朵辨音能力总没可能出错吧?
章雅梦的不理解在于明明从其亲身体验出发,晏清只能算交出了一首不夷不惠的作品,但期间几番以余光环顾周遭,情况却全然不是那么一回事——她视线所及之处rer们无不两眼发直、双股战战,怀中的杨咏恩更是激动得浑身发软、小脸憋到通红。
冷静!好好分析一下问题究竟出在哪,对,找变量!唯一的变量就电吉他持续不间断演奏的那三分多钟了,不应该啊,非得找亮点夸上一句也只能说:“强过载、强失真的电吉他音效介入,配合上钢琴打的底使得原本高重复的动机变得听感层次更丰富了!”顶多属于编曲巧思,完全够不上这种反应吧,你们倒是说句话啊,之前不是一个个都挺能说的吗?
生性最是害怕此类不受控的局面,章雅梦把新近充电的《艺术学史论》、《情感艺术的美学历程》、《表演鉴赏与创作心理分析》等理论知识储备一股脑全运用上了,但纵使脑汁绞尽却仍旧毫无头绪,她只好扭头寄希望于从其余人嘴中得到片字一言的提示,然而人满为患的后台通道早在晏清唱完副歌之时便已落得个鸦雀无声。
还笑得出不,老章?自己才可笑至极,沾沾自喜真以为把大家拿捏住了,其实不过是沾了官方发言人身份的光在狐假虎威,一旦遇着绕不过的坎儿还是只能犯懵,即便清哥现在跳出来撇清其与issa无关,这帮人多半也一样会纳头就拜,完全不需要我靠耍小聪明来画蛇添足,是以他俩才没回消息的,呜呜,怎么连池烨、阎虎山都在偷瞄我,难道暴露了?….百思不得其解,阒然无声中唯一能听到的只有自己和杨咏恩扑通、扑通的心跳声,偏偏章雅梦还做贼心虚不敢露怯开口去问人,生生承受煎熬的结果就是深深的自我怀疑紧随迷惘与困惑而至,模湖的视线每每触及旁人时她都觉得双颊火辣,大家眼底满溢的狂热与意味深长更是令老章如坐针毡、无所适从。
只要一做事就会犯错,只要一表达就会冒犯,只要一发声就有可能被曲解,只要一抗争就有可能激化矛盾,那究竟该不该为了追求所谓的正确、和气、遂心、纯洁,从而放弃做事、表达、行动、对抗?
我们正身处于一个构成极为复杂的社会与时代,永远保持一尘不染的单纯天性,只是极少数命运宠儿才有的待遇,对于世间绝大多部分人而言,凡是勇敢面对生活与命运的人,都难免滚入滚滚红尘之中进行一场扭打与厮杀,然后再满身泥泞地爬起来。
对曾经犯下的错,清哥并没有为了追求所谓的纯洁无暇一味地给过去的自己做辩护,而是让自己变成大海,能容纳那条污浊河流的大海,《runaway》的意义在乎它起于情爱又无关情爱!
可惜了章雅梦莫得读心术,否则必不至难过如斯,少数群体天然的敏感、自卑作祟,哪敢去想眼前rer们肃然而起的敬意中其实有一小半是献给她自己的——倘若没有先前的官方翻译和这段掷地有声的“查拉斯图拉如是说”以及最后泣不成声的表现,大家指定无法轻易听懂晏清那段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auto-tone表演,是梦的不理解在于明明从其亲身体验出发,晏清只能算交出了一首不夷不惠的作品,但期间几番以余光环顾周遭,情况却全然不是那么一回事——她视线所及之处rer们无不两眼发直、双股战战,怀中的杨咏恩更是激动得浑身发软、小脸憋到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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