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第1/2段
没有办法形容,只感觉头晕脑热,有些吸不进空气,偏想要更多、更深,好像得从他那里才能汲取她想要的。
他移开唇时,还意犹未尽地在她唇瓣上轻啄几下,才道:「准备上班了。」
她点头,脸颊还浮染着暖红。
「领带。你果然很久没打,打这么久还没打好?」他指指锁骨处。
她瞋他一眼,两手忙着。「你一直打断我……」
「是吗?」周师颐低眼觑着她粉嫩嫩的脸蛋,情不自禁,俯唇又在她面颊上偷了个香。
她笑了声,拍他一下。「你又打断我,这样会打不好。」
「你技术太差,所以现在起,每天早上过来帮我打领带。」
「才不是我技术差,是你太烦了。」她又笑,故意扯紧领带。
脖颈一阵束缚,斯文面孔崩裂,他「喂喂」叫两声,却是双手往她身后桌面一撑,俯嘴又去吻她唇……直到手机铃声响,才中断这一吻。
他接起时,还眷恋地看了她一眼。「喂?」他听了听,微微皱起眉。「今天轮值外勤的检察官不是我。」抢人工作,有强出锋头之嫌。
章孟藜听见似是与工作相关,盯着他瞧。
「专案会议?」周师颐微扬声,神色已变。「好,你请司机十分钟后把车开到司法新村那里,我走过去。」
结束通话时,不等她问,他一面将领带打好,一面道:「许朝翔死了,局长让我指挥侦办,先去相验,再视情况主持专案会议。」
「许朝翔?」她惊呼出声。
「初步怀疑和那两件命案凶手同一人。」
同一人?那么……
「凶手同时认识他们三个?」
「这个当然要调查。下午才要开庭不是吗?」
「嗯。」
「那好,早上把这事情做初步处理。」他抓了外套穿上,带着自己的笔电,拉着她往外走。「走,直接去现场。」
【第九章】
死状凄惨。和李、吴两人一模一样,全身赤裸,只套着一双袜子,贵重物品如手机、皮夹皆整齐放置一旁,胸前乳首和下体不见了。与前两案稍有不同的是,许朝翔身下未有衣物,他嘴里被塞着自己的生殖器,嘴唇周遭尽是血迹,也有体液;除此,身上和脸庞上亦有不少喷溅式的血点。
陈屍处是在公园的凉亭旁。清晨有民众散步运动,假日亦有家长带着孩童进来使用游乐器材,但夜里的公园少有人烟。
早到的监识人员已在被反绑高举过头的双手间找到几根长发,毛囊还在,应是案发当时许朝翔试图挣脱,甚至可能和凶手有过冲突的过程中扯下的。有了毛囊,便能判断血型与进行dna分析,寻凶多了一样新迹证。
死者身分敏感,除了围观民众,sng车、媒体记者、家属等等,让现场显得吵杂纷乱。
「看伤口和行凶手法,是同一凶手?」周师颐冷凝着五官,看着蹲在屍体前端详的法医。
「不排除。不过血迹喷溅明显,他的阴/茎应该是生前被割下,下刀手法和力道与前两起命案不大一样。」
周师颐盯着死者下半身。前两案是整个生殖器均不见,至今未找着;面前这具大体,阴/茎被切下塞在口中,两侧阴囊被划破,但未被取走,下身血迹流得四处都是,与前两案几乎没有明显血迹喷溅的情况来看,此刻若笃定是同一凶手所为,恐自限侦办方向。
「右手臂有刀伤。还有,检座你看,除了手臂这伤口很平整外,其它伤口切割较不平整,也有可能是模仿犯案。」
「模仿犯案?」章孟藜疑惑地开口:「可是他和前两名死者是认识的,交情很深厚,难道不是连续杀人?」
「模仿凶手不是自己。」周师颐忽道,看着法医,法医只是微笑,并不作回应,像是卖关子,又像是不愿影响侦办;他只交代有解剖必要,遗体暂存殡仪馆后,避开记者群,躲回检察官座车,书写验屍报告。
周师颐在现场待了一会,与局长、队长讨论几句后,准备移往附近派出所召开专案会议。
&的阴/茎应该是生前被割下,下刀手法和力道与前两起命案不大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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