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第2/2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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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你的吗?」她也不奇怪书呆怎么把阿肥叫过去咬信回来了,发生在书呆身上的事,还有什么是需要大惊小怪的?

  年轻人一看信上熟悉的字迹以及他的字号,有些欣喜却也难掩紧张地取走了信,迫不及待地拆开读了起来。

  能看得懂书呆的字,还真是兄弟情深。张萸忍不住想。温颐凡只有在一种情况下不会写鬼画符,就是教书的时候。

  看年轻人的表情,书呆应该没给他钉子碰,她也松了口气。最后他总算了却了一桩心事那般,将信妥善收进怀里。

  「我该回去了。请你转告他……」他顿了顿,表情有些别扭,「我祝福你们。还有请他放心,你说得没错,君无戏言,我希望正如他所说的,以后我们兄弟还能谈谈家事,我不会逼他做不想做的事。」

  「敝帚居也随时欢迎你来喝茶。」张萸顿了顿,「自家人,卜卦算命收妖驱邪免钱。」她露齿一笑,年轻人翻个白眼,也有些忍俊不住地笑着离开了。

  某人今晚特别粘人。

  虽然,平常就很粘,但腻人的粘,跟缠死人的粘,还是有程度上的差别。

  房里点上了某种迷香,张萸每次闻着不是四肢发软,由他宰割,就是欲火焚身,化身野浪女霸王……嗯,她合理怀疑臭书呆每天看心情决定今天谁在上面,她一定要找一天研究一下怎么区分他点的香,换她天天在上面!

  在下面也不是不好,但失去主控权,被迫摆出一些很羞人的姿态,她会恼羞啊!

  温颐凡以红绳将她双腿各绑在左右床柱上,以迭起的被褥垫在她臀下,张萸不得不以近乎倒挂的姿态仰躺着。

  但她根本无法抗议,温颐凡长发拂过她大腿内侧时,她的水穴几乎敏感地一阵收缩,于此同时,他跪立在她肩膀两侧,张萸可以清楚看见丈夫高高昂起而且充血的男性,那令她忍不住咽了口唾沬,稍早被吻得湿亮的乳尖更加的硬挺了。

  ……

  *本书内容略有删减,请谅解*

  直到她腿有些软了,趴在床上,温颐凡甜腻的吻落在她怕痒的裸背上,而他持续着快速地挺进再抽出,不管她细碎的呻吟与求饶,直到白焰尽洒而出。

  「臭书呆,滚开……」某人咬棉被偷哭。她好几天没压他了,都被压,恨!

  温颐凡仍是由身后抱住妻子,屋内屋外,悬挂的、漂浮的、静立的近百盏烛火,依次地熄灭,直到点亮一室温存的,只剩圆窗外、银汉中悠悠摆荡的月沿。

  他将脸埋在她颈间,听着她缓慢而规律的呼吸声,双臂好似连一丝隙缝也不想有地将她紧搂在怀里。

  成亲后他总是想到好友信上的托付,好友过去不时开玩笑,要把张萸许配给他,他那时一直没当真;再见张萸时,倒是为了自己竟对好友的爱女产生妄念而感到愧疚……

  他抚着张萸睡得似乎有点不安稳的脸颊,轻轻地安抚她。

  他一向驳斥命运之说,并非不信命,而是万千众生际遇各有不同,同是皇帝命,经历也绝不会一致。张萸喜欢说「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这是他们俩相似之处,即便是乞丐命格,积极与消极,向善与作恶,漫漫人生的经历绝不会相同,怎能用一个命格去决定一切?

  但对于好友命中克妻克子之说,他也无法说服好友不当一回事,只能看着他一次次远走他乡,把一无所知的张萸丢在根本称不上家的空屋子里。好友最后的请托,是张萸命中带来的十八岁大劫……

  他妄想以婚礼化解,似乎有些天真,但他也不相信只能就此坐以待毙。

  他的上一世,她傻傻地从没退却过,她追着他有多辛苦,如今他想起来就有多不舍;那么这一世,轮到他追着她,就当他偏执成狂也好,有一丝希望,他绝不放手。

  最初,没有人认为不对劲,直到陈大娘的儿子失踪了,陈大娘来找张萸。

  陈大娘的儿子是到庙里送油香,之后没再回来。张萸问了是哪间庙,当下便有不好的预感。

  怎么不是别间庙,偏偏是温书呆把尸魔的蛊送去给高僧净化的天一寺?这是巧合吗? 本章节已阅读完毕(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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