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第1/2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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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荷芯已气到快吐血,「才人,她们欺人太甚,才人要不要去跟殿下……」

  巩棋华看着窗外的雪花,神情平静。

  时间流转,因太子妃等人明里暗里的欺负,巩棋华在宫中过得比下人还不如。

  屋外寒风阵阵,将门窗弄得嘎嘎作响,没有暖炉炭火的室内凉飕飕的,屋漏偏逢连夜雨,有扇窗子在几日前破损了,荷芯去跟人提了,说要派人来修,可几日下来,这里除了主仆俩,连个人影都没有。

  此刻,外头的冷风透过窗呼啸吹了进来,烛光忽明忽灭,显得屋内更冷寂。

  「那些豺狼虎豹根本不是人,这样虐待我们主仆,还将暖炉一个个拿走。」荷芯冷到得紧抱着自己,牙齿都打颤了。

  「没……没关系。」脸色苍白的躺卧床上,巩棋华试着挤出微笑安抚,但她的身体早已冻僵,身上的被褥因湿气过重而显得冰凉。

  荷芯用嘴呼气暖手,气愤的道:「怎么没关系,才人,他们根本是以恶整我们为乐,要逼我们连容身之处都没有,就连才人从府里带来的御寒狐裘也被藉口拿走了,这不就是真要逼死我们……」

  不经意的往外一看,她眉头一皱,怔愣道:「奇怪?怎么有一排灯笼往咱们这屋子来?」

  闻言,巩棋华跟着眉头皱起。

  荷芯定睛一看,「天啊,是太子爷,太子爷来了,太好了,看到咱们这里的情形,太子爷一定会派人替我们补窗子,弄来几个暖炉。」她兴奋极了,连忙跑到门口迎接。

  巩棋华却是听得心惊胆颤,她这阵子犹如一抹幽魂般在过日子,可她宁愿就这么过下去,也不希望陈嘉葆来看她。

  她逼自己起身,颤抖着往门口走,却一步比一步沉重。

  「奴婢见过太子爷。」荷芯连忙屈膝一福。

  满身酒味的陈嘉探皴起浓眉,「这里怎么这么冷?!怎么点的是蜡烛?来人啊……」

  吆喝声起,不一会,油灯、暖炉连送来好几个,让屋里灯火通明,也让陈嘉深可以看清楚巩棋华的容貌。

  「是痩了点,但依旧楚楚动人。」这阵子他丰腴的女人看多了,引不起他太大的「性」趣,这才想到有个摆了好久都没碰的纤细美人,看来是来对了。他邪气一笑,「全部给我出去。」

  一群太监宫女连忙退出,而荷芯虽忧心无比,总觉得主子的神情透着害怕,但她还是被人拉了出去,房里只剩巩棋华跟陈嘉葆。

  巩棋华看到陈嘉葆眼里的淫火,下意识感到危险,陡然起身就要出房门,但陈嘉葆猛地伸手揪住她的发丝,粗暴的将她拖回床上,整个人就压在她身上,对着她的脸猛亲。

  她害怕的闪躲,挣扎的要推开他,「不要!妾身……身子不舒服……不要!」

  见他突然起身,她松了口气,但很快就发现他是为了扯掉外衣,她倒抽口凉气,在他赤裸的上身贴向她时,她害怕的别开脸,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他并逃跑。

  见状,他一把扣住她的手,粗暴的将她再度拉回床上,并一手撕裂了她的衣服,她无力挣扎,只能求饶哭叫。

  屋内传出乒乒乓乓的声音,迩夹杂太子声。

  「够了!你本来就是我的女人!」他一手扣住她的双手,一手就要解开裤腰带。

  她脸色丕变,双腿疯狂的挣扎反抗,趁机再奔下床。

  他再次粗暴地揪扯住她的长发,「还敢走!给本太子回来!」

  杵在房门外的宫女太监也不忍听,尤其是荷芯,眼眶都哭红了却不知所措。

  「求求太子!放过棋华吧!」巩棋华的哭求声又传出。

  突然间,陈嘉葆痛呼一声,接着是一连串掌耳光的啪啪声,「该死的,你竟敢……本太子的龙根差点没被你踢断!痛死我了!贱人,本太子占了你是你的福气,你却该死的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去死吧。」

  乒乒乓乓的声音不断,似乎还有不明的撞击声。

  「不要……」巩棋华虚弱的求饶声不断,还不时有东西被扫落地上的剧烈声响。

  荷芯与其他官人们听得心惊胆颤,就在众人一脸惊忧时,房内突然没了声音。

  过了好一会,陈嘉葆的暴怒声扬起,「少装死!本人!」他一手扣住她的双手,一手就要解开裤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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