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第1/2段
南茗棻一开始听得微点着头,可最后不禁皱起眉头。「哪里怪了?!难道男人就应该在外拈花惹草,天天上花楼?」南安廉如果是这种男人,她就将他唾弃到死,往后别想要她再喊一声爹。
「不是啊小姐,大人好歹是个朝官,总是要与人应酬的,可大人非但没应酬,甚至就连到府拜访的,我也只见过易大人,这……」
「你到底想说什么?」她翻了翻白眼。其实白芍不用多说,她也知道白芍的脑袋里在想什么,因为当初她也曾经怀疑过,不过事实证明两人实在八字没一撇。
「没,只是在想大人已经是而立之年,至今未娶妻,外头会有闲言闲语。」
娶妻?南茗棻愣了下,她从没想过南安廉会有娶妻的一天……「外头的人爱嚼舌根便由着去,跟着起舞做什么?」毫无道理的,她并不喜欢这个话题。
「小姐,话不是这么说的,听说有很多人都想要为大人说媒,而且对象都是重臣千金,可大人一个都不要……」
「你要是这么爱说闲话,找别人说去。」南茗棻不踩她,径自往外走去,心中隐隐有股火气在闷烧,还夹着一股失落。
她不知道这些事,从不知道,亏他们几乎是晨昏共处,可她却不知道有很多人企图把自家女儿许给他……他竟然都没告诉她。
他们明明是一家人!
「小姐,你要上哪?」白芍赶忙快步跟上。
「我要去隔壁,你忘了今儿个长世侯夫人拿了些东西想给我开眼界吗?」
「可是你还没用膳耶。」
南茗棻顿了下,更生气了。
她居然忘了,南安廉今天居然没找她一道用膳……气死她了!
南安廉的脸色极为冷鸷慑人,识相点的,会闪远点,懂他的,今儿个绝对不会靠近他半步,眼前的户部尚书眼睛八成是被什么给蒙着,才径自说得乐了。
站在南安廉身后的包中不禁轻叹了声。
「所以,这么一来的话,往后总督府这头有什么需要帮助的,老夫也能使上一点力,就算是要修缮屋舍,工部那头有老夫牵线亦是极好疏通。」户部尚书说到段落,喝了口茶,瞧了他一眼,压低嗓音道:「将军也该知道这是宫中的规矩,你行个方便,往后不管要做什么都方便。」
「大人所言甚是。」南安廉的回答毫无温度。
户部尚书闻言眉开眼笑。是谁说南安廉很难说服的?瞧瞧,他这不就已经说服了?这是能力的问题,是实力的问题!
「既是如此--」
南安廉冷声打断他未竟的话。「但我是个粗人,没落个方便,顶多是绕点远路,那点路,我还走得了。」
户部尚书闻言脸色愀变,沉声喊道:「南安廉,你--」
「包中,送大人。」
「南安廉,你以为你是谁,老夫是看得起你才……」
「让他闭上嘴。」
包中闻言,二话不说的又拉又推的把人送出门,就怕南安廉那把火待会会烧到他身上,小姐不在身边,他不想当池鱼。
但才刚送走户部尚书,又来了个不速之客,南安廉的脸色几乎黑了大半。
【第五章】
「将军,不知道上回老夫跟你提起的事,你意下如何?」礼部尚书笑得斯文儒雅,一身正直书卷味。
「承蒙尚书大人看得起,但下官至今无意娶妻。」南安廉最头疼的就是这种人物。如果是像户部尚书那种希冀他在每年训兵请款上多添个数,好藉此得利的贪婪之徒,把人赶走之后,他日再挖个坑诱他往下跳就是,可偏偏礼部尚书是个正直温雅之辈,教他难以招架。
「将军已是而立之年,尚未娶妻实是于礼不合。」
「大人,王朝律例并无规定男人在而立之年时非得娶妻不可。」南安廉沉声道。
「王朝确实没有此例,但老夫不懂为何将军至今还不肯娶妻?」
南安廉神色不耐的微拢眉头,余光瞥见门外有人走来,顿时起身道:「宽衡。」
被点名的易宽衡有些受宠若惊的走来。「安廉,尚书大人。」他喜笑颜开的朝礼部尚书作揖后,手随即往南安廉肩上一搭。「今天吹什么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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