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第1/2段
南安廉呆住。他没有想到屋内还有其它人……
「吃味了?」她贴近他问。
南安廉直睇着她,她的眼神告诉他,她什么都知道,可她怎么可能知道?
「南安廉,你要是没喝酒,心底话就说不出吗?」她开始考虑拿杯酒灌他。
「你……竟直呼我的名字,简直是--」
「哪来那么多体统?你把我压上床的时候,怎么就不说体统?!」她没好气的回嘴,却猛地愣住,察觉自己的话语太过辛辣,偷觑他时,就见他脸上竟微微发红。
莫名的,她也跟着难为情,两人静默不语,直到寒意教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才教他回神。
「我去差人备热水让你泡澡。」
南茗棻一把拉住他。「你才是该先把衣袍给脱下来。」她都忘了他浑身都湿透,要是不赶紧脱下,走到外头吹风不染风寒才有鬼。
她动手解着他的袍子,他却脸色微赧的阻挠着,教她大动肝火。「又不是没看过,你扭捏什么?!」骂着,又打了个喷嚏,浑身不住地颤着。
南安廉见状,暗自做了决定,哑声道:「丫头,把衣服给脱了。」
「嗄?」她慢半拍的抬眼,怀疑自己听见什么。
她刚刚要脱他袍子,他就已经抗拒得要命,现在怎会要她脱衣服?
【第十三章】
「再穿着湿衣袍,你会染风寒,你把衣服脱了,我到你房里拿火盆和换穿衣物。」话落,不容她反对,南安廉已经转身出门。
南茗棻望着他的身影,想了下,把心一横,脱得一丝不挂的跳上床,却瞥见床上竟有她的肚兜。
一会,他就拿了火盆进房,将火盆搁在床边,将手上的干净衣物递给她,脸上有着可疑的红晕。
「我到外头去,你先穿上。」地上是她的湿衣物,代表着现在裹在他被子里的她不着寸缕,教他心底难以平静。
「你多拿了一件,这里已经有肚兜。」她从被子里抓出藕色肚兜。
南安廉微赧的别开眼,头痛的抚着额。
他要是老顾及那么多,他真的会染上风寒!
「我好冷,你过来陪我。」她觉得她这一生的勇气大概在今晚一次提领完毕。
「我……」
「好冷……」她用鼻音低声说着,还不住的吸着鼻子。
南安廉看了眼火盆,认为她说谎的可能很高,可问题是方才她身上确实冻得紧,肌肤相触确实是比火盆有用得多。
思忖着,他背过身宽衣解带,掀开了被子欲躺进,她却已裹着被子坐起身,拿着布巾擦拭着他披散的湿发。
「整个头发冰得吓人,你都不觉得头疼吗?」她叨念着。虽说她很喜欢他一切以她为主,可是他也得分点心照顾自己。「你要是病了,不是让我难过吗?」
「我病了,你会难过?」他哑声问。
南茗棻很不客气的瞪他一眼。「我的心是铁打的吗?你待我这般好,我会像是石头一样无动于衷吗?」
「就算如此,我也不该对你用强,我简直比辜胜决不如。」他说着,掀唇苦笑。他痛恨自己的行径,更令他痛恨的是,眼前的她依旧令他起心动念,教他快要遏抑不了情欲。
「什么跟什么,你哪有对我用强!拜托,拿辜胜决那混蛋和自己比,你也未免太眨低自己了,这根本是不一样的,我已经长大了。」她说着,像是想到什么,很认真的问:「难道你在我那么小的时候就对我有非分之想?」
「怎么可能?!」他怒斥道。
「对啊,你是直到几个月前才不肯跟我睡的,那是表示你是对一个女人心动,而且你百般挣扎过,对不,所以跟那混蛋是截然不同的。」她理直气壮的替他辩白,却见他脸上浮着可疑红晕。「我说错什么了?」
南安廉乏力的捧着额。「我从不知道你说话这般直白,要说同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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