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第2/2段
南茗棻想了下,小脸也跟着微微泛红。「反正都一样啦,我要说的重点是你跟辜胜决不一样,况且我喜欢你又不喜欢他。」拜托,拿八百年前的角色出来说,她根本就忘了那家伙到底长什么样子了好不好。
「哪一种喜欢?」他像是要确定的答案,一再确认着。
南茗棻眼角抽搐着。「你以后别再给我喝酒,我实在不想要一直重复回答同样的蠢问题!你给我听着,南安廉,如果我不爱你,我不会允许你碰我的,我会用你教我的招式打得你满地找牙。」
在辜胜决事件后,安廉未雨绸缪的教了她一些简单的招式,让她可以借力使力的挣脱男人,甚至还有余力可以反击,好比那日她踹他胫骨,可以算是验收成果,证明效果不错。
南安廉瞅着她半晌,压抑着激动。「丫头,你知不知道如果有人知道咱们的事,一旦告到皇上面前,咱们就是唯一死罪了。」
他不敢想象她是爱着自己的,他竟是如此幸运的可以拥有她。
「那就别让任何人知道。」她笃定的道。「要不然我们就跑得更远一点,我们可以到处走,不一定非得要待在空鸣城。」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你不会有任何名分,不可能有我的孩子,甚至在他人面前得要遮遮掩掩?」她的说法代表她知道爱上他等同背上死罪,但她还是执意的爱,甚至还想了后路。
他何德何能让她牺牲这么多。
「这些我都承受得起,因为我只要你,可是,你可能永远只有我一个家人,我不能替你添家人,你会不会怪我自私?」
南安廉听完,浅露笑意的吻了吻她的颊。「怎会是自私,如果我要孩子,领养便是,但我更愿意拿一切换取一个你,这一生只要有弥,一切都已足够。」
「可是,其实我在想,反正天高皇帝远,咱们改日去个远远的地方,生个孩子,别让任何人知道就好。」
南安廉不禁笑眯眼。「那你说,届时他该要怎么唤你?」
她眯起眼,很认真的说:「简单,我会教孩子人前喊我姊姊,人后喊我娘,这是可以教的,咱们的孩子肯定是个聪明的,不过性子千万别像你这个孤僻鬼,要是孤僻成性就不好了。」她可不想要生一群孤僻鬼,到时候还得想法子带这票孤僻鬼出门。
「嗯,像你就好。」他笑着,眸底被灯火映出一片晶亮月华,犹如琉璃般闪动光痕。「像你的积极进取,像你的活泼大方,最好还要像你一样是个撒娇鬼。」
「那可不成,到时候你就不宠我了。」她要独占他的宠,哪怕是孩子都不能跟她抢。
「不可能,这天地间,我只宠一个你。」他说得万分笃定,眸里只有她。他不会哄人,更不懂何谓宠,但只要能让她喜笑颜开,他什么都愿意做。
「说好了,你就只能宠我,不管你去哪都得带着我,就像那年,你带着我去到北方大郡,再带着我回京城,你要背着我、抱着我、牵着我一辈子都不准放手。」
她说着,紧紧的握着他的手。「如果有一天,东窗事发了……你会不会怪我害了你?」
他们的爱情走得很险,像是走在黑暗的崖边,可是哪怕黑暗,哪怕脚下一滑落得粉身碎骨,她还是愿意为他冒险,但他呢?
「傻瓜。」他动容的吻上她的唇,也是回答,他将她搂进怀里,却分不清颤抖的到底是谁。
她环抱住他,酥胸贴覆在他的胸膛上,教他更加收紧了手臂。吻渐浓,舔吮含缠着,像是要吞噬对方,教原本寒凉的身子变得火热,他们贪恋着对方的体温,在彼此的身上互相摸索。
那烙铁般的热度在她体内燃起火焰,教她嘤咛了声,他粗喘着气息,静蛰在那湿热的花径里。
她啄着他的唇,像是鼓舞他,放纵他在她体内掀起滔天巨浪,教他忘我的一再进击,直到宣泄亦不餍足。
屋顶响起阵阵的沙沙声,从门缝里刮进了刺骨寒风,南茗棻下意识的朝身旁的热源偎去。那热源很自然的将她收进怀里,让她如往常般的偎在他的颈项边。
她满足的挪了挪,突地发觉有异物就抵在她的腿边,教她疑惑的往下摸索,手中烙铁般的热度教她愣了下,听到身旁的热源逸出低哑的闷哼声,她猛地张眼,对上南安廉初醒时性感的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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