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第1/2段
两人对视,脑袋似是尚未清醒,时间经过好一会儿,南安廉才粗嗄道:「丫头,放开。」
「吓!」她吓了跳,赶忙松手,可心还是跳得剧烈,彷佛手上的热度一路延烧到她的脸,教她不敢看向他。
屋顶的沙沙声越发放肆,甚至可闻屋外寒风呼啸而过的声响,良久,她找了个话题道:「应该是下雪了。」
「嗯。」
「今天一定很冷。」
「嗯。」
「不太想出门。」
「嗯。」
「你每天都嘛不想出门。」这种单音的回答教她忍不住吐槽,但她又随即想到,「不对,你最近在忙什么,你该不会又上花楼了吧?」
说着,她便往他身上闻着,没有半点香气,反倒有股雨水的清爽味。
南安廉忙将她的脸推开一些。「我上花楼是有事办,我没让花娘伺候。」
「没有?」她很怀疑,甚至她觉得应该与他约法三章,让他知道她的底线,别教他傻傻的老踩她的地雷。
「从来没有。」
「怎么可能,你……明明纯熟得紧。」她撇了撇嘴道。
以往她小的时候,易宽衡老到家里串门子,偶尔会带着一票男人,说上花楼有什么秘辛怎生学习……以为她年纪小听不懂,什么露骨鬼话全都说出口,从此以后,她认为易宽衡是个人面兽心的家伙。
「那是……」南安廉被逼得满面潮红,不想说得太多,又怕不解释会教她误解,只好支支吾吾的说:「我曾想象过与你……」
南茗棻直瞅着他,小脸慢慢的红了,不禁想,要是换个时空,他根本就是个妄想派的宅男呀。
「好了,该起身了,我今儿个有事要做。」
「什么事?你刚刚还没跟我说上花楼是为了什么事。」她忙道。
南安廉叹了口气,只好将他的计谋一五一十的道出。「昨儿个本是约好要从通判那里取得知府贪污且欺压百姓的证据,结果就……」
南茗棻听得一愣一愣。「你假扮御史?」所以昨儿个通判才会喊他一声大人?
「不像?」
「这不是像不像的问题,要是被戳穿的话,你该怎么办?」他的胆子竟这么大,连假扮御史这种事都敢做。
「不会,再者昨儿个易宽衡来了,有他在,想把这出戏演完,更是事半功倍。」
「他来啦!」南茗棻这才放心了些。「他是右军都督,虽说他没有权责插手管地方官,但有他在,你这个御史会更像一些。」
「可不是。」他想了下又道:「对了,今儿个外头冷你别出门,就待在家里。」虽然玉佩能证明辜胜决私自来到空鸣城,甚至和知府有牵扯,但他无法确认辜胜决此刻是否仍在空鸣城,最好的法子就是别让她出门,省得节外生枝。
「不成,近来当铺的生意极好,加上俐儿病了,要是连我都没去,泉老他们会忙不过来。」
南安廉沉吟了下,不多做坚持,只是暗暗盘算晚一点派包中到她身边。
「我先起身,你再睡一会。」他微坐起身,头发却被扯了一下,垂眼望去,瞧见两人的发又缠在一块。
南茗棻吃痛的抚着头。「怎么头发老是打结?」
「结发啊。」他噙笑,俯身吻上她的唇。
她羞涩响应着,发觉他吻得越发浓烈,那向来清冷的黑眸氤氲着欲念,像是会摄人魂魄般令人迷醉。
「爷?」
外头传来包中的叫唤声,教他不禁停住了吻,额抵着她的,平复了紊乱的气息才淡声道:「怎了?」
「没,只是确定爷是不是冋来了,还有……小姐在里头吗?」可怜他在客栈等了一晚,最终忍不住跑回府,却在外头遇见已经快要冻成人棒的白芍,对他追问着小姐的下落。
南茗棻偷偷拉起被子遮脸,有种见不了人的羞怯感。
「……她在。」
「那就好,小的放心了。」
门外没了声响,南安廉动手解开两人的发,随即下床着装。
南茗棻掀开被子偷觑着他的背影,觉得这个男人除了分外得天独厚之外,他也相当勤于锻炼,那身形匀称,无一丝余赘,肌理线条媲美男模。
&他噙笑,俯身吻上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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