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第1/2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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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安廉冷冷的注视着他,还未开口就被南茗棻轻揪住袍角,教他勉为其难的压下不满,往易宽衡方才坐过的椅子坐下,一口一口的喂着她用膳。

  「对了,安廉,我方才收到信了,皇上派人过来了,大概这一两天会到,要是无误的话,应该会先到知府那里,由通判接待再往这儿来。」易宽衡边吃边用筷子指着他。「到时候,除非问到你,否则你什么话都别说。」

  「知道了。」

  「其实,如果可以我还真不想让你跟对方碰头。」易宽衡叹了口气,直觉得这事愈来愈棘手。

  「对方是谁?」南茗棻问。虽说安廉并没有知交满天下,但应该也不致于结下一大票梁子吧。可听易宽衡的说法,来者似乎和安廉有过节。

  「右都御史司徒重。」

  「你得罪过他吗?」南茗棻低声问着南安廉。

  「……不记得。」

  「什么不记得,你把人家儿子打--」慷慨激昂的话语在南安廉的瞪视之下被风吹散。

  南茗棻直觉有异,想起她曾遭右都御史的儿子司徒佑轻薄,是南安廉把她给带回家的,后来南安廉就决定辞官,难道是他对司徒佑做了什么?

  「吃得差不多了,该喝药了。」南安廉见她神色微变,立刻从桌上把药给端来。

  南茗棻瞪他一眼,恼他什么事都不让她知道,等她把药给喝了,非得打破沙锅问到底不可。

  可那又腥又苦的药才喝完,核桃糕立刻又递了过来,而她才刚闻到核桃糕那股甜味,不禁别过脸,感觉胃里一阵翻搅,完全无法控制的将刚喝下的药和粥都给吐了出来。

  「丫头!」南安廉赶忙拍着她的背,易宽衡二话不说把碗一抛,将布巾递给了她,急得快跳脚。

  「这是怎么了,难不成是这膳食有问题?可我也吃了啊。」易宽衡叨念着。

  门外,白芍和简俐儿闻言,赶紧走到房内。

  白芍担忧的道:「小姐已经连着几日吃东西想吐,她都忍下了,但今儿个吐了出来,这就不寻常了,还是把大夫找来,看看是不是与药有关还是怎么了。」

  外头包中闻声,压根不需要南安廉吩咐,已经跑出府外找大夫。

  简家夫妇不禁对看了眼,想这到底是怎么着,可不管怎样,只要南茗棻的伤势拖得愈久才复原,对他们而言愈是有利的。

  南茗棻不住的吐,像是要把肚子里的东西都给吐出,使劲中扯痛了肩胛的伤,痛得她龇牙咧嘴又吐得头昏眼花,软倒在南安廉的怀里。

  就在白芍和简俐儿把房里秽物给清理好,包中也已经把大夫给找来。

  南安廉冷沉着脸,看着大夫替她诊脉,一会便见大夫的眉一挑,面露异色,诊脉的指又动了动,像是要确定病情。

  「到底是如何?是什么原因教她吐成这样?」易宽衡急声问着。

  大夫面有难色的抬眼,几番欲言又止,最终只问:「小姐出阁了吗?」

  这问话一出,一旁的白芍蓦地意会,就连简俐儿也难以置信的看了白芍一眼。

  「和她的伤有关?」南安廉沉声问。

  「也不是……而是--小姐有喜了。」大夫有些无措的道。

  此话一出,犹如惊雷劈下,别说南安廉,就连南茗棻都错愕得说不出话。

  怎么可能?

  易宽衡最先反应过来,沉声问:「你真可确定?」

  「当然,喜脉极微,可见才刚成形,先前小姐伤重,故未诊出,小姐晨吐应是害喜。」大夫像是怕他不信,说得更详细些。

  易宽衡闻言不禁抽动眼皮,到底是谁把这个不机伶的大夫找来的?竟然连他的眼色都不懂!

  「有喜可会影响她身上的伤?」南安廉低声问着。

  易宽衡横眼瞪去,不敢相信他这个机伶鬼在这个当头也跟着昏头!有没有瞧见这房间里里外外有多少人?那一双双眼都盯着他,他这话一说,岂不是让人知晓她是与谁暗结珠胎,他到底有没想过他们的处境?!

  「影响恐是在于害喜的部分,但可以以药缓解,最主要的是小姐之前失血颇多,得要多弄点补血的膳食替她补身,再加上几帖安胎药,如此一来对怀中胎儿较妥。」

  「包中,跟大夫去抓药出,犹如惊雷劈下,别说南安廉,就连南茗棻都错愕得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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