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第1/2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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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输人的真实身分】

  “你真小气,那么久的朋友了,喝你一杯茶、坐一把椅子都要计较,我无事来瞧瞧你也不行吗?”

  “公子的身上常常挂着无事不登三宝殿的牌匾。”她淡淡地说。

  在外头候着的浮生一听,噗地笑了出来。

  “不好意思,家仆的家教不好。”万玄倒是非常沉得住气。

  唉,和这种人生气真是多余。

  “茶也喝了,椅子也坐了,公子还要再一杯吗?”

  他笑得如琼珠闪烁,“这段日子也不见你长高半分,如果你不是这么小不点的个子,也不是这般善解人意,我都要以为你是个不折不扣的成熟丫头,又或者是个聪慧到近乎妖的孩子。”

  徐琼心里不禁一跳,还是小看了他,自己的言谈行径太放松了,“这是褒还是眨,小女子就不多揣测了,就诚如阁下,不也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吗?面对一个秘密如此多的你,女孩子家保有自己的一点小秘密也合情合理,不是很难理解。”

  这算不算是打开天窗说亮话,要摊牌了吗?

  不管他是不是试探,至少在他面前,她不必用十岁孩子的口吻说话,也不用太刻意掩藏什么,和一点就通的人说话,的确省事。

  万玄的眸子像是一泓泉水,不笑的时候嘴角冷硬,半晌后他忽然微微一笑。

  他自觉这一笑没什么,看在徐琼眼里可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他的笑就像和暖春风吹过深冻的大地,又像春花绽放于一瞬间,也像流星划破黑夜,那样的风华让她觉得天地都为之失色。

  她移不开眼,看得脸红心跳,看得她很想上前去摸摸他的脸、碰碰他的嘴角,可是,她紧紧攥住小小的拳头,连忙撇过脸,不想变得更花痴。

  “琼儿,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不用我让朱雀送来的白玉脂桃膏?那虽然不是什么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的东西,可也来得不容易,要不是你请我吃那碗寿面,我还舍不得拿出来。”到口的话硬是拐了个弯,打起了哈哈,可心里却不得不承认,他甚为欣赏她的机智,

  和她说话有一种莫名的舒畅感,只不过,他是个何等谨慎小心的人,要想撬开他的嘴,她还得多加把劲。

  他承认自己喜欢待在她身边,但是,不能说的话还是不能说,人性通常最禁不起考验,对她,他不想尝试。

  但是她那么聪慧,他的秘密还能在她面前隐藏多久?

  他还真没有自信。

  姑娘家啊,还是笨一点的好,傻傻地长大、傻傻地嫁人生子,老了让孩子奉养,过完这一辈子。

  无知未尝不是一种福气,不是吗?

  要是这么告诉她,她肯定给他一记大白眼。

  对于他会不会吃她的白眼嘛,唔……忽然很想试试看。

  “你的投桃报李太贵重,无功不受禄。”她努力让自己显得一本正经。

  “琼儿这是不相信我的诚意?”

  “我看不见你的诚意在哪里,我对你一无所知。”那白玉脂桃膏看起来就相当非凡,虽然说人情往来是互相的,但是一碗寿面换那些用绿翡翠装着、一打开就清香扑鼻的药丸,再无知的人也知道不对劲,她不想欠这样的人情。

  原来,白玉脂桃膏还不算诚意,难道要把血淋淋的心肝掏出来才叫诚意?

  这丫头这么难哄。

  “那么,我可非得拿出我的“诚意”来不可了?”他敛容道。

  “公子不说,小女子也不敢逾越。”

  她的笑容淡去,像一朵花静静收起。

  该死的,他为什么不喜欢她此时的神情?就像彼此之间突然划出千山万水的距离。

  万玄缓缓吐出一口气,像是在斟酌着该从哪里启齿,“我在京城开了一间珍玩铺,我把日前你给我的那只跳刀壶放在店里寄卖,卖出了三万两。”

  既然东西给了别人,卖银子或留作自赏,要如何处里都是人家的自由,她其实一点意见也没有。

  不过,他说他在京城开了一间珍玩铺?

  是“他”,不是“他家”?

  徐琼蹙了蹙眉心。

  一个小孩子,哪来这般才能?

&ems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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