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第1/2段
他轻吻着她的背,挺直腰杆,让火热的欲望一点一点进入她的深处。
欧水湄的轻呼声逐渐转为幼猫般的娇吟,随着他的进出,她的吟叫声渐渐无法控制,让守在外头的侍婢也听见了。
两名侍婢相视一眼,捂唇而笑,没想到两位主子洗个身子都能洗出如此高昂的兴致,想来国师府很快就能添个小少爷或是小小姐了。
听闻女儿受伤,敬王妃亲自前来季府探望,得知她是为了救季长欢才会受伤,敬王妃心疼女儿,不免斥责了季长欢几句,「他出门在外,怎么不多带几个护卫,他不知道满朝之中有多少朝臣对他不满吗?」
「那些朝臣为何不满相公?」欧水湄不解的反问。
「还不是为了皇上裁撤冗员之事。」
「那是皇上要裁撤的,又不是相公,怎能怪到相公头上?」欧水湄替自家相公抱屈。
「裁撤冗员是数年前长欢向陛下所献的五大治国方策之一,近年因朝局已稳定,皇上这才着手进行,那些遭裁撤的官员,有的甚至认为名单是出自长欢之意,因此记恨于他,才会买凶欲刺杀他。」敬王妃将其中的原由解释给女儿听。
欧水循替丈夫辩解,「才不是呢!相公昨天告诉我,那些被罢免的官员是出自皇上的意思,与他无关。」
「这些年来,皇上对长欢可说是言听计从,那些人哪里会相信那份名单并非出自长欢之意……唉,罢了,朝中之事牵扯复杂,咱们不提这些,我帮你带了些伤药过来,待伤口结痂时,你记得每日涂抹,免得留下疤痕。男子身上留下几个疤无妨,可咱们女人身上若是留疤,可是会遭丈夫嫌弃。」
闻言,欧水湄赶紧吩咐杜嬷嬷替她仔细收妥膏药,接着她想起一件事,拉住母妃的手央求道:「我昨儿个本来想回去找父王,因为相公遇刺的事,这才没回去,母妃,您回府后能不能替我向父王求一件事?」
「你父王同你二哥去西境巡查边防,不在京城,要过一段时日才会回来,你找你父王有什么事?」
欧水湄回道:「我让人查过,林大郎是冤枉的,真正打死人的是陈国舅的儿子,我想请父王替林大郎申冤。」
敬王妃也早已听闻此事,蹙眉问道:「长欢的意思呢?」
「林大郎是相公前未婚妻的兄长,相公不肯插手多管。」
敬王妃沉吟须臾,道:「依我看,长欢不愿插手,恐怕不只是这个缘故,你可知道这陈国舅是谁?」
「他是太后的弟弟。」这是整个京城都知晓的事。
「没错,所以不管是京兆府尹或是大理寺,这才都没人敢管林大郎那桩案子。」
「就算陈国舅是太后的弟弟,难道就可以仗着太后的势,纵容儿子为所欲为,就连杀了人也可以随意找个替死鬼来顶罪吗?都说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陈国舅的儿子难道比皇上还尊贵吗?」欧水湄不平的道。
敬王妃解释道:「当初陛下能登上大位,太后和陈家也出了力,陈国舅一家自恃有功,这些年来在京中横行霸道,做了不少恶事,并不是没有言官参他,但有太后在背后护着陈家,那些官员也无法动他。」
太后并非皇上的生母,陈国舅也并非皇上的亲舅舅,皇上的生母只是个嫔,且病逝多年,当年的夺嫡之争,太后的亲生儿子遭人暗算身亡,那时还是六皇子的皇上经由季长欢牵线,拉拢太后相助,成功登基之后,便尊奉她为太后。
「难道皇上就这么放任陈国舅一家吗?」
「皇上也许是念在当初陈太后和陈家助他登基有功,多少宽容了些。」
「当初皇上登基,咱们敬王府和相公不也出过力,可咱们就没有像陈国舅他们那般仗势欺人。」欧水湄对朝廷之事虽不清楚,却也知晓,若真要论,皇上能够登基,敬王府和季长欢的功劳更大。
敬王妃轻拍着女儿的手,安抚道:「恶事做多的人,纵使一时之间没人能治得了,但最终老天爷会收了他的。」
「等到那时候,都不知陈国舅一家要害死多少人了。」如此恶人却无法惩治,委实没天理。
明白女儿性子直,有言官参他,但有太后在背后护着陈家,那些官员也无法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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