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第1/2段
「本王也没办法叫它乖乖听话。」声音里微微透着一丝委屈。昨儿个似乎有些伤着她,他才强忍着不敢再要她。
她想起他现在才十九岁,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没像昨晚那样对她,肯这样忍着,已是不容易,但虽然这么想,她可没打算「献身」安抚他躁动的年轻肉体。
他没再出声,静默须臾,出去冲了冷水,才再回来抱着她睡。
「我以后不会再弄伤你。」他在她耳畔低声承诺。
她闭着眼没回应。
接下来几年,他身边一直只有她一个妾,没有正妃,没有其他人。
不论她想做什么,他都由着她做。
两人自洞房后,一直同床共枕,除了刚伤着她的那几天,他还算节制,之后便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不过他也一直谨守着那日的承诺,没再伤到她。
直到有一次,她微染风寒,他请来太医为她诊治,她无意间听见他问太医,「本王和明冬成亲都两年多,明冬为何至今都未有孕?」
太医回道:「明冬夫人腹部曾受过伤,受孕不易,倘若真怀了胎,怕日后也会难产。」
他脸色遽变,当即便改口,「那要如何才能确保她不会受孕?」
「下官有帖避子药,王爷可每月让夫人在癸水后饮下。」
她轻咬着唇,躲在柱子后头,听见他对太医所说的话,神色幽幽的看着他。原来他是想让她尽快怀上,可在得知她有可能会难产后,当下便改变了心意,以她的安全为重。
学长的身影在她心版上已逐渐淡去,她有时甚至会想不起来学长的长相。
之后,有人献上一条白蛇给他。
「王爷,听献上这白蛇的人说,这种蛇做成蛇羹,特别滋补。」赵魁将送礼之人所说的话禀告他。
「拿去炖了给明冬吃。」他吩咐。
她在一旁听了连忙摇头,「我不吃蛇肉,这种白蛇难得一见,这么吃掉也太可惜了。」
因为她这句话,他在王府辟了个地方,把那条白蛇给养起来,结果越长越大,变成一条数尺长的大蟒蛇。
隔了一年,他生辰时,她想去买礼物送他,在坊市里遇上几位王公贵族家的公子们结伴出游,几人骑马肆无忌惮的在街头横行。
她在一摊子上挑中一只簪子,那簪子十分别致,是用银线缠绕而成,她一眼就看上,想买下来送给他,没留意到自个儿擂住其中一匹马的路,那骑在马上的人,毫不客气的就朝她抽了一鞭。
顿时她的背火辣辣的疼着,平白挨了一鞭,她气愤的想找打她的人理论。
「你怎么能随便拿鞭子打人?」
「你这贱妇挡了本少爷的路,还敢骂本少爷,找死!」那人跋扈的再扬起鞭子抽向她,她闪避时,摔了一跤,那人大笑着骑马扬长而去。
回府后,陪她出门的侍婢不敢隐瞒,立即将这件事禀告辜稹元。
他回房查看她的伤,见到她白晰的背部出现一道鞭痕。
她回头,不经意瞧见他的眼神,他那眼神犹如深海里刮起的风暴,狂怒得吓人。
「我没事,只是小伤。」她连忙抓着他的手安抚他。
他紧紧捏住她的手,阴冷的嗓音透着浓浓的煞气,「没人可以随便伤害本王的妻子!」
「妻子」这两个字窜进她耳里,在她胸口造成一股震荡。在他心里,他竟是拿她当妻子看待的吗?
她动容的抬手轻抚他的脸,想抹去他的怒容,「不是很疼,你不要担心。」她心里只剩下残影的学长,在这时彻底烟消云散,她的心整个被他霸道的盘踞了。
「胆敢伤你的人,本王不会饶了他!」
两日后,侍婢告诉她,礼阳侯的儿子被人打断了双腿,从此无法再站起来。
她正拿着刀子雕着一个木头,边雕边问:「这礼阳侯的儿子为什么会被打断腿?」原本打算送他的簪子,在她闪躲鞭子时摔倒碰坏了,她决定亲手雕尊菩萨送他当生日礼物。
「礼阳侯的儿子就是那日拿鞭子打伤夫人的人,王爷亲手打断他两条腿。」
「这……会不会有连忙抓着他的手安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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