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第1/2段
死相啦!阿甘嫂猛拍他的手背,笑得花枝乱颤。去,去抓只鸡,宰来请客人。
哇!吃得这么好!郁相甘不肯放手,一张圆脸埋进老婆肩窝里。嘻嘻,还是小茉最好吃了。
臭阿甘,大白天的做什么…
娇叱声消失不见,厨房门边的帘子轻轻一颤,随即放下来掩紧了。
郁相思拿着茶壶,脸红心跳,一转身,却又撞上站在她身后的他。
你怎么也来了?她吓了一跳,声音压得很低,立即挣开他轻扶的手,快步走离帘子,怕惊动里头的人儿。
你说要倒茶,我坐着无聊,跟着过来。穆匀珑如实道来。瞧你站在门边听得入神,我也不敢打扰。
她听去了多少兄嫂的对话?郁相思已是面红耳赤,忙将茶壶放在桌上,快步走出了屋子。
她没有往右边的制香房,而是穿出竹篱,往溪边走去。
兄嫂成亲以来,她不知撞过几回他们亲热了。她非礼勿听,总是自己躲了起来,想也不敢想男女这间的那回事。
刚才她和他待在制香房里,虽是正襟危坐地焚香,闻香、谈香,但只要她一抬眼,就会对上那又灼热的眼眸;若此刻再教她回去那儿,与他孤男寡女面对面坐着,恐怕会让全身烫热的自己烧了起来吧。
小声潺潺,长垂的柳条拂过水面,带来一丝清凉意。
她不必回头,也闻得到身后一直尾随着的灵犀香;两位护卫大哥拉了三匹马和阿骡,正在溪边帮它们洗澡刷毛。
她挥手跟他们打了招呼,再蹲下来洗手。
我在制香房待久了,就会来溪边走走。她顺便拿水轻拍火烫的脸蛋,跟着溪里她身边的倒影道:水边多风,可以将沾在头发、身上的细碎香粉吹走。
香粉飘到溪里了。穆匀珑蹲在她身边,也将双掌浸到溪里,久久不拿出来,微笑道:这条溪一定很香,就叫香溪吧。
要是溪里都是香粉,鱼儿也活不成了。
沾了香的鱼,就叫香鱼。
怎地胡扯了?她站起身来,不料一串柳条从她脸上指拂了过去,尖细的柳叶痒着她的鼻孔,令她不由香-嗨糗,嗨糗。
哈哈!他笑得开心,这两声轻软的喷嚏真是好听啊。
你笑什么呀!她窘得跺脚,干脆躲进了茂密的柳条里。
不是伤风吧?他拨开柳枝走了进来。
不是。柳荫里十分凉爽,交错的枝条遮避了他直视的目光,令她感到自在些了。
我家弟弟有个毛病。她的两声喷嚏引起了他的话题。每到春天气候稍暖,百花盛开之时,总是鼻塞打喷嚏,十多年了都治不好,什么气味都闻不到,不知道有没有偏方可以帮他?
好可惜。她语带惋惜。他闻不到你喜欢的香味?
闻不到。
这方法应该管用。你拿艾草、薄荷、冰片、樟脑、甚至生姜、辣椒,反正越是有气味的越好,全部捣成泥,抹在比线香还细的竹枝上,伸进鼻子里通一通就成了。
这…管用吗?实在有点骇人听闻。
不就是偏方吗?我娘都是这样治我和我哥的。她眨眨眼,笑意甜美。要不待会儿我帮你捣一盅。给你先试试。
不了。他敬谢不敏,伸出了指头,笑着往她脸上比了比。
她疑惑地摸摸自己的脸,竟然就在鼻间摸到凉凉的水。
哎呀!好丢脸,她窘迫的跑出柳荫。
正想快步躲回屋子时,小径那头跑来一个人,后面还跟着一顶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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