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第1/2段
楚天碧也不以为忤,慢条斯理道:「听说已故孙太傅的女儿在这粥铺里——」
一听他也是来见孙络晴,不等他话说完,风远便不客气的打断他,动手撵人,「她不见外人,走走走,别再来纠缠。」他直接抬手朝楚天碧一推,也没使几分力,就把楚天碧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贵公子给推得脚步踉跄的连退好几步,直退到铺子外才稳住身子。
被他这般粗鲁的对待,楚天碧那张俊秀的脸庞面沉如水,嗔怒道:「风大将军好大的威风,竟把孙姑娘视为禁湾,不让人见她!」
「什么禁欝,你少胡说八道,当年孙太傅曾对本将军有恩,他的女儿本将军自是得看顾几分。孙姑娘隐姓埋名,不过是想图个清净,你们这些闲杂人等别再来骚扰她!」风远横眉竖目,杵在铺子前,不让楚天碧再踏进铺子一步。
「风大将军当真要阻止我见孙姑娘?」被阻在门外,楚天碧满脸不悦的望着他。
他摆脸色给风远看,风远也没好脸色给他,「孙姑娘可不是青楼的花娘妓女,随便什么人都能见,楚国舅还是请回吧,别打扰孙姑娘的安宁。」
有风远守在粥铺外,楚天碧进不去,只得悻悻而归。
之后,风远赶跑楚国舅之事不知怎地被传开来,接下来便无人敢再上门找孙络晴。
他高兴的跑去她住的小院邀功。
「有我在,不会再有人来打扰你。」
这几日他像个门神一样,镇守在铺子里,帮她赶走那些上门来找她的人,说起来她确实欠他一个人情,因此孙络晴启口向他道谢,「多谢将军。」
她没问他是如何得知她住在这座小院的事,巡防司是他辖下所管,他若想查,自然不难查到。
风远豪气的朗声道:「用不着谢,替你做这些事不过举手之劳,往后再有什么事,你尽管来将军府找我。」
宋泰臣告诉他欲得佳人归,得攻心为上。
而这攻心之法,首先就是得欲擒故纵,若即若离。
所以他说完话也没再多留,转身便离开,接下来几日都如此,他到粥铺喝完粥,也不逗留太久,很快便离开。
就在他忙着施展欲擒故纵之计时,浑然不知上回被他得罪狠了的楚天碧,伺机在皇后跟前狠狠批评了他一番。
「……他仗着皇上的恩宠,傲慢自大目中无人,就连姊姊你也没放在眼里,那日我不过是慕名想去见见孙络晴一面,他不只毫不留情的驱赶我,还说纵使我有个当皇后的姊姊又如何,在皇上面前比起来,皇上更加宠信他……」
原本秀娘请他在姊姊面前进几句谗言,他嘴上虽应下,却迟迟未曾在姊姊跟前提过风远的事,他虽迷恋秀娘那张绝黯的面容,倒也不是不分轻重之人,不想为此让姊姊与风远交恶,毕竟风远眼下是皇上跟前的大红人,得罪他没什么好处。
可这回,风远着实惹怒他了。
楚皇后听闻弟弟的话,明艳的面容上微带怒容。「他竟敢藐视本宫!」
见姊姊动了怒,楚天碧又改口劝道:「我知道他如今是最受皇上恩宠的人,得罪不得,姊姊你就当听我发发牢骚,别往心里去,花无百日红,我会等着看他哪天失宠了,再报此仇。」他今日过来同姊姊说那番话也不是白说的,不过是想让姊姊记下这人,等有朝一日风远不再受宠,再把他给狠狠踩在脚底下。
「这事本宫记住了,你放心吧,君子报仇三年不晚,他得意不了太久的。」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但更难防的是枕边风,纵使皇上视风远如亲弟,但再亲能有她这个枕边人亲吗!
安阳城中,一个谣言在暗处慢慢流传开——
「我瞧他们两人之间定是有什么不清不白的,风大将军才会天天往粥铺跑。」
「那日风大将军把那来闹事的人给打了一顿时,我就怀疑啦,他跟那孙姑娘果然有问题。」
「听说他还为了替孙姑娘出头,打了几年前退了她亲事的那个赖文硕呢。」
「据说那天赖大人不过是巧遇孙姑娘,寒暄了两句,风大将军就醋劲大发,不分青红皂白的打了他。」
「想不到这孙姑娘瞧着知书达礼,手腕倒是挺厉害,姊姊你就当听我发发牢骚,别往心里去,花无百日红,我会等着看他哪天失宠了,再报此仇。」他今日过来同姊姊说那番话也不是白说的,不过是想让姊姊记下这人,等有朝一日风远不再受宠,再把他给狠狠踩在脚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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