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第1/2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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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在为佩玉铺路呀,看探花郎会不会聪明点,改口说自己未娶,正好可以尚公主,自己也有好借口赐婚。

  可是皇上乐归乐,碰到硬骨头还是啃不下去。

  “容臣一禀,臣确实尚未拜堂行礼,但妻子的祖母已来到京城,要为臣与臣妻主婚,日期就定在下个月初三,距今十日不到。”本来还要再等一阵子,如今还是提前为佳。、

  “下个月初三?”那不就没几日了,手脚真快!皇上很不是滋味的想着。

  “是的,皇恩浩荡,允许中三甲者返乡告知亲众,为时两个月好便利离乡太远之人,臣已无亲众,便想趁尚未授官前完成终身大事,以告慰爹娘在天之灵,一待过完婚期便可全心全意报效朝廷,不为臣的家事牵挂。”

  不愧是状元才子,句句点到皇上的心坎,不仅捧了皇上的眉泽,还充分显示为人子的孝心以及为国之心。先家国,后自身,为大家而舍小家,两不耽误,先成家才能无后顾之忧的报效国家为立业而努力。

  “好,好!说得好,给你个探花名是委屈了你,不过你看……”他指向另两人,“不象话,不象话呀!你说说看要朕补偿你什么?”夺了他的状元头衔,他也心中有愧。

  “臣……”什么也不想要。

  “皇上,他欺君呀!怎可轻易饶恕。”举着笏板的贺重华高喊一声,不肯放过坏他纳妾好事的家伙。

  皇上皱眉,“人家也没说不娶,就只是晚几天而已,你干么老追着人打?”没意思,不会看人眼色,他都不追究了还来闹腾。

  “总还有欺君之嫌,若是高高举起,轻轻落下,那要法度何用,日后如何服众?”不钉死齐亚林,他心愤难平。

  “这……”的确有点违触,不好处理。

  “臣并未欺君,臣说臣妻,未婚妻就不是妻吗?只是没说仔细,以贺大人的脑子大概无法理解,又说如花美眷,臣妻容貌确实貌美如花,臣自始至终没说过臣『已』成亲。”齐亚林眼中一闪狡猾之色。

  包括皇上在内,众百官都反复地想着齐亚林说过的话,想了又想,才发现他好像真的没承认过,如花美眷,“眷”也能是未婚妻,而且差几日就过门,谁说不是妻。

  唯独贺重华气得脸色胀红,他真没想到齐亚林会这么狡猾,将了他一军,让他沦为众人的笑柄,连新科进士在内,官员都有意无意地看向他……

  正确的说法是看贺重华脑袋瓜子里有没有脑,没把话听清楚就诬告探花郎欺君,皇上正欢喜有新血入朝,他却非要金銮殿上溅血,这……傻不傻呀!好好的欢乐氛围都给破坏了。

  “嗯、嗯,说得有理,是老贺家的小子听差,朕罚他三个月月俸,至于你,朕就做一回媒人为你赐婚,让你与未婚妻子择日完婚——”啊,日子已经定了,他这不是白说了。

  皇上话刚说完,还没来得及收尾,白玉屏风后头便传来摔东西的声响,惹得皇上眉头微微一抽。

  “谢主隆恩——”齐亚林叩首谢恩,尚公主一事安然度过,逃过一劫。

  但是他并不晓得自己在这一天同时得罪两个人——三皇子萧元裕和七公主萧佩玉。

  散了朝,出了宫门,一甲的头三名上了马,照例要游城一圈,准备尖叫的仕女、小姐们一看到最前头的状元,有人晕倒、有人僵硬、有人石化,她们太过惊讶了,准备打道回府,什么绮丽幻想都一扫而空,只想抱着恭桶狂吐。

  那第二个榜眼总能有点期待吧?众人一看,还是气到发抖,觉得被骗了,怎么拐瓜裂枣也敢上街。

  其实这两人也想喊冤呀,他们长得并不丑,只是不出众而已,走在路上不会吓到路人,还颇有几分诗才,不过人都爱美,看到美的事物就会愉悦,他们离标准实在有一段很长的距离。

  幸好第三位探花郎出来,这才抚慰众女受创不轻的心,重拾笑容。这位探花郎长得太好看了,惹得她们心花乱窜,两颊飞红,目不转睛的盯着俊俏儿郎。

  “你……呃,这是怎么回事?”云傲月睁着杏眸,忍着不笑出声,但面上的神情已泄露笑意。

  齐亚林正了正冠,拉了拉沾上胭脂的衣襟,拍去肩上的细粉,无奈地道:“听过『掷果盈车』的典故吧?”

  “你是说……咳咳,围观的百姓朝你扔东西?”那情景一定很滑稽,可惜她没能亲眼目睹。

  他晃了晃,故作长吁短叹。“家穷无余银,早知如此就在后头拖辆空车,至少能拾些金钗银状元,有人晕倒、有人僵硬、有人石化,她们太过惊讶了,准备打道回府,什么绮丽幻想都一扫而空,只想抱着恭桶狂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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