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第1/2段
一问一答的两道身影缓缓走向看诊的里间。
半扇门帘垂落,老者的声音由里而外透出,艰涩而急迫的诉说病情,一只修长的手落下为其诊脉。
看着韩重华专注的侧面、求诊者希望的目光、站在一旁递水递物的药童,以及进进出出买药的人,慕容春秋有一种不知身在何处的茫然,他为什么会在此处流连不去……因为死去的战铁兰吗?
苍天无语。
【第十章 极品妹子闹上门】
「……啊!轻、轻点,我……我没力气,不行了,歇歇吧,我……嗯,承不住,快、快散架了……好人,我的好夫君,铁头哥哥,我……腿软了……」
床上人影交缠,战得正炽,颤抖的雪白酥胸如同面团任其揉捏,娇吟轻喘从香唇逸出,潮红的脸庞更添黯色,丽质无双,一点一点的梅花色红晕染开来,布满雪嫩娇躯、看似瘦却精壮的身躯覆于雪胴,一下深过下的往里重撞,白嫩的双腿夹在腰上,助长他的横冲直撞,更加肆无忌惮地入侵身下女子,让她成为他身休的一部分,永不分离。
「不许叫我铁头哥哥……」这要命的小女人,他早晚精尽人亡。
互大的汗珠滑下,韩重华俊颜扭曲的抽动着下身,从未轻过的进出水源地,涓流而出的蜜液湿了床褥。
「为……为什么……」他不累吗?都几回了,铁打的汉子也榨干了吧!他也太、太操劳了。
「因为我又想要了。」刚一疲软的下身因那句铁头哥哥而雄风再振,他停不下来,一要再要。
「你不怕纵欲过度?」男子房事太多易伤身,为了她不想太早当寡妇,他得节制。
因为这句话,乔立春被狠狠地要了一夜,直到天明她才虚软无力的睡去,一觉睡到正午才清醒,醒来全身乏力,腰肢酸软,连下床时双腿都在打颤,几乎站不住懒梳妆的她坐在妆台前,动作迟缓的梳着如云发丝,一梳一梳的将乌丝梳得平顺,再绾个简单的流云髪,以一根簪子固定住,素净得很。
「醒了。」
一根鎏金的蝴蝶簪往她发上插,麦色的大手一滑过,发髻上又多了点翠缀青石翌玉步揺,两串小米珠流苏在乌黑秀发上轻轻揺晃,衬着一头青丝更加黑溜照人,宛如黑缎。
「哼!」坏人。
「不理我?」还耍起小性子了。
乔立春把头一偏,故意不看身后温柔一笑的男人。
「你心里肯定在想,谁理他谁就是小狗,这人太坏了,叫他不要了他还要,有够不要脸。」韩重华笑着替妻子拢发,对镜看簪子有没有插正,流苏的小珠是否为她所喜。
「呸!」没脸没皮。
「娘子的香涎是甜的。」他故作模一把,放在鼻下轻嗅。
被他的不知羞气恼,乔立春推了丈夫一下。「去,少来烦我,有谁像你这般无耻的吗?」
一被推开他又黏上去,由她身后环抱她。「闺房之乐无比快活,谁还讲仁人君子,坐怀不乱,谁叫你太诱人了,让人欲罢不能,我这不是情不自禁、身不由己吗?只能夜夜销魂的做你裙下臣。」
「少说好听话,满嘴的甜言蜜语,明明是自己色欲薰心还怪我狐媚了你,你没成亲前难道日日自渎……」她不是褒似、妲己,做不成祸国娇姬,叫君王日日不早朝。
不等乔立春埋怨完,温热的气息压下,吻得她气不稳,差点一口气上不来,被反哺一口才缓过气来。
「娘子好深的误解,我以前向来洁身自旁、守身如玉,一点也不敢胡来,把所有的自己全留给你一人。」她就委屈点呗。
在全是男人的军营,他哪敢有一丝动静,久不食肉味的兵痞比虎狼还猛,管你是男是女,因此即使在军纪严格的金狼营,一年也会传出一、两件兵士受辱的传闻,伹当事人不提,上头便不查,草草带过,毕竟这事并不光荣,谁也不愿提出来受人嘲笑。
乔立春双颊飞红的嗔羞一瞪。「你怎么什么下流话都说得出口,越来越本性毕露,好歹装一下,别让人发现你是大尾巴狼。」
「就只在你面前揺头,让人欲罢不能,我这不是情不自禁、身不由己吗?只能夜夜销魂的做你裙下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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