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第2/2段
「……」
有些话,大家心知肚明,不会说破,例如她和侯爷两人成亲一个月了却尚未圆房,侯爷根本不进她的屋,但是牧浣青就是故意装傻,不发作也不点破,继续安分地待在她的院子里。
只要她不顺着别人的话回应,别人也没办法再加油添醋地制造是非。
于是关于牧浣青的流言又换了。有人说她是个怕事的人,胆小如鼠;也有人说她这才是高招,是在讨侯爷欢心,她如此识相又知趣,人心都是肉做的,日子久了,侯爷迟早会心软。
牧浣青听到那些流言蜚语后,也仅是一笑置之,她尽量不落入后宅争斗的俗套里,却不知有些事和有些人,不是她不想要就能避开的。
今日符彦麟下朝后,被皇上叫进御书房里,过了半个时辰,他脸色阴郁地走出御书房。
一出了宫门,他便快马加鞭,出了城门,直奔黑狼营去练兵。
与其说是练兵,却是将他们叫进山区,顶着烈阳操到人仰马翻,总兵大人的心腹和副将们也在心中叫苦连天,都在猜肯定是谁惹毛了总兵大人,大人心情不好,便苦了他们这些下属。
符彦麟也跟着大伙儿一块野练,跟不上他脚步的,全都被他踢到河里继续操;能跟上的,今日晚膳加菜,有赏有罚,所以大伙儿都拚了命。
直到夕阳西下,符彦麟才放大伙儿回兵营,自己则骑马返回侯府。
他把缰绳丢给马房小厮,大步进了浴房,脱了衣,直接把冷水当头倒下,冲凉洗浴。用过晚膳后,他命人从酒窖提了一桶烈酒来,一杯一杯的灌进肚子里。他的脸色阴郁,把仆人们吓得噤若寒蝉,没人敢上前。
他无法不动怒。今日一出宫就从探子那里知晓,在他之前,牧大人便已经去见过皇上,不一会儿,皇上便派人传他进御书房。
皇上虽未动怒,却冷冷的警告他,说他若是军务太忙,嫌休沐日不够,便给他更多的休沐日,好让他有充裕的时间和新婚妻子好好培养感情,再不然,这总兵的位置也可以让给其他人坐。
当下他便知晓,牧沧英这只老狐狸把女儿塞给他还不够,竟然管到他的房事上头来了,这是藉着皇上警告他,就算他宠爱小妾,但侯府夫人只有一个,便是牧家女儿。
不管他纳多少姨娘,他都得和牧家女儿圆房。
符彦麟冷笑。不过就是圆房罢了。
他将最后的酒液灌进口中,丢开酒杯,站起身,大步往牧浣青的院子走去。
这时候牧浣青早已上床就寝,睡得正酐,直到有人踢开她的房门,她立即警觉地坐起身。
「谁?」她暗运内力,准备攻击。
「除了本侯,还会有谁进你的屋?」冰冷的声音在黑暗中传来,令她一愣。
侯爷?她心头一跳。大半夜的他不好好睡觉,怎么突然跑来了?
符彦麟是一路摸黑过来的,连灯都没掌,遇到守夜的仆人也是让人滚蛋,所以才没有人通报她。
他关上门,一边脱衣,一边朝她走来,属于他的强硬气息扑天盖地的笼罩而来,他上床直接压住了她。
「你干什么?」牧浣青反射性的伸手推拒,摸到的竟是赤裸的胸膛。
「本侯半夜上你的床,你觉得本侯想干什么?」
他的气息已然欺近,吹拂她的脸,而他一手罩住她右边的浑圆,肆无忌惮地揉着,这样的刺激引得她身子一颤,立即明白了他的意图。
他打算今夜就要她?
事情来得太突然,她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嫁入侯府到现在,她头一回心乱了,毕竟是第一次,她不可能还像平日那般冷静,但很快的,符彦麟身上的酒气让她回过神来。
「符彦麟,你是不是走错屋子了?你可知我是谁?」她双手推拒,还在挣扎,希望他是真的喝醉走错了房。
这女人总算知道紧张了,打从她进入侯府,她的一切举动自有人来向他禀报,就算他冷落她,她也淡定如常,即使在面对他时,她也是不惊不怵,直到此刻。
他扯了个冷笑,心中憋了许久的怒火多少因她的惊慌而感到些许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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