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第1/2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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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金德可没有心情享受,成天待在滕誉的地盘上,他可是如坐针毡,也怕耽误楚王的嘱咐。

  他把商涟衣叫过来,催促的道:「涟衣,义父看的出来,厉王确实很迷恋你,才会对我这丈人那么好,你赶紧想个办法把厉王迷晕,取出那个金盒子的钥匙,把玉玺偷出来吧。」

  商涟衣垂下眸,淡淡的道:「涟衣也想,但王爷防心很重,又喜怒无常,不是那么好下手。」

  金德老是听她这么回答,也没有耐心了,「这不是理由,你和滕誉每天同床共枕,岂会没有下手的机会!你办事真的太慢了,再这样成不了事,要我如何向楚王交代?」

  商涟衣看到义父对她这么发火,那眼底的愤怒焦躁一览无遗,一副对她太失望的样子,让她感到既受伤又难过,她一想到义父从头到尾都在欺骗她,利用她,对她刻意隐瞒楚王要夺大位的事,更是火上心头,忍不住道:「义父这是在责骂我吗?你可有想过我的难处,我冒险偷玉玺,被发现可能连命都没了,我的命对义父来说,难道就不重要了吗?」

  商涟衣对金德向来恭恭敬敬,温温和和的,这还是第一次对他顶嘴,因此金德相当震愕,心想他大概是对她太凶了,让她承受不住压力,便缓和脸色安抚她道:「涟衣,是义父太急了,但绝对没有不顾你的性命,义父当然担心你的安危……」

  商涟衣其实是想当面质问他,为何要跟着楚王狼狈为奸做这种谋反可怕的事,但她知道,说出来义父也不会回头的,义父和楚王相识好几年了,对楚王是忠心耿耿,而且义父对她有天大的恩情在,她不想和义父撕破脸,于是她强忍下来,恢复了一贯温婉的笑容。

  「不,是涟衣不对,涟衣不该这么大声对义父说话的,涟衣只是想到义父你人在惠州,涟衣要是失了手,难保厉王不会找上你,所以涟衣想谨慎点,做的更没有纰漏,义父请放心,涟衣一定会想办法偷到玉玺的。」

  金德看她又恢复平常的样子,放心下来,扯起老脸一笑,「好,义父知道,要谨慎点。涟衣,等偷出玉玺,义父不会弃你不顾的,到时我们一块离开惠州,谅厉王本事再大也追不到。」

  在金德走后,商涟衣敛住了笑,她发现自己已心存疙瘩,无法再对义父毫无保留的付出了,对义父说的话也只是敷衍他的。

  她衡量过了,要从滕誉身上偷出那个金盒子的钥匙并不困难,近来她和滕誉同床共枕,她大有机会能从他脱下的袍子里拿到钥匙,但她并不会如义父的愿背叛滕誉偷出玉玺。

  她又想和滕誉厮守,那样的渴切来得好深好深……她,只剩一个选择了。

  商涟衣决定对滕誉开诚布公,坦诚她就是楚王派来的细作,她是为偷玉玺才嫁给他的,坦诚她爱他的心情,她希望他放弃夺位的野心,将玉玺交还给皇上,唯有如此,他们才有未来,没有这个他和楚王争夺的玉玺,百姓们也才能安居乐业。

  她乐观的想,她认识的滕誉并不是个恶人,他对皇位或许没那么野心勃勃,她告诉着自己她会说服他的,不试试看怎么知道成不成,只要他愿意放弃野心,他们就有机会厮守在一起。

  商涟衣心里抱持这个期盼,并且相信着滕誉,那份信任远比她对义父的还要深,她相信滕誉不会真的想拿玉玺造反,纵使真有野心,他最后也会为她放弃的。

  商涟衣下定决心后,等不及到晚上就寝时再对他说,午后她抱着小貂来到书房,这个时候滕誉正在和义父下棋,她刚好能在内室的床榻上睡个午觉,等他下完棋回到书房,她便能马上告诉他……

  或许是心里有了决定,商涟衣很快便沉沉入睡,当她醒来时,小貂已不在身边,她心想小貂调皮,大概是溜出去玩了。

  那现在……几时了?

  正当商涟衣想下榻时,她听到了开门声,有人进来了,那是滕誉沉稳的脚步声。

  跟着马上又有第二人走进来的声音,她猜是李凡,他大概是来跟滕誉谈公事的,她这时突然走出去可有多尴尬,等人离开她再出去好了。

  「王爷,您吩咐要找个专做糕点的厨子,已经找到了,做的糕点人人都夸赞好吃。」

  「很好,先让他试做一些糕点给王妃吃,王妃近来食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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