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第1/2段
「你还说!」被说中事实,教她难过的直掉泪。
「本公子偏要说,甭说你爷爷,你爹爹也不在乎你,否则怎会只有你妹妹可以尝到美食,你就不行?」
「闭嘴闭嘴!不要再说了!」她生气的双手握成拳打他,哭花了脸。
「你敢打本公子?看本公子砍了你的脑袋!」他左闪右躲,仍是被打中好几拳。
可恶!好痛!她真敢打他?!
叶芙蓉伸长脖子,自暴自弃喽道:「砍啊,你砍啊!」
真要他砍,他反倒没辙,只能生气嚷嚷:「本公子才不跟你斤斤计较。」
她哭红双眼,「你真的很坏。」
「本公子本来就坏,怎样?」
「呜……我不要理你了。」
「你不理我,我偏要理你,怎样?」
「呜呜呜……你不要爬上我的床,下去。」
「我偏要爬上你的床,怎样?」
「呜……呜……我要回家。」
「我偏不让你回家,怎样?」
她推他,他偏就挤过来,她挪开,他又要凑近,她越要逃要避,他越是不许。
公子爵气得脸红脖子粗和她大小声,她则哭得好不伤心,活脱脱是被逼缩在角落,备受欺凌的小媳妇。
公子爵和叶芙蓉每天最重要的事,便是喝古大夫亲自熬好的解毒汤药,为了怕与食物起冲突,或是再遭膳房的庖人下毒,嬗妃的寝宫另开小灶,由信任的宫女亲自烹调,遵照古大夫的指示,杜绝油、辛、酸、辣,食物清淡无比,使得解毒的两人,气色仍旧苍白毫无血色。
在嬗妃彻底清查过后,宫人内侍更加更尽心服待,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他们全都心里有底,对嬗妃与公子爵不敢有异心。
至于在公子爵与叶芙蓉膳食中下毒的庖人也被嬗妃查出,共有三人,才刚逮着,尚未拷问藏身背后的主使者,三人便咬舌自尽,难以再追查下去,此事便不了了之。
脸色青白的公子爵与脸色惨白的叶芙蓉镇日相对,无聊的两人除了斗嘴外,最常做的便是比较谁的药更难喝。
日子终于来到前所未有的平静,他们不必再时时揣着心,提防有人暗中下毒手。
过了十日,大王突然下令,要所有公子及要臣的儿女陪同六公子乐一道习琴,连公子爵也不例外。
终于能够如其它兄弟一样沐浴在阳光下,公子爵兴奋异常,他更加期盼能够见到父王,父王应当已经知道他之所以镇日缠绵病榻,全是有心人下毒手,父王是否非常震怒?
见到父王时,他该说什么?
父王,儿臣一直好想见您。
父王,儿臣没病,使不必怕会沾染秽气。
父王,日后儿臣是否能常常见到您?
他想了好多好多,不停反复练习见到大王时,要说的第一句话。
嬗妃想的则与儿子不同,她不想让身子尚未完全康复的儿子与其它兄弟见面,他们几个兄弟年纪相近,有人恃宠而轿,有人身分极其尊贵,有人冷傲孤僻,有人妄自尊大,爵儿平日不曾与他们相处,不知他们的脾性,一个不小心动辄得咎,着实教她心生不安。
在公子爵与叶芙蓉要前去与公子乐习琴时,她特地将两人叫到跟前。
嬗妃面色凝重,一字字无比清晰的道:「爵儿,记住母妃现下跟你说的。」
「是,母妃。」兴奋的公子爵几乎按捺不住,迫切渴望和其它兄弟一同玩耍,实现多年来的愿望。
「当你见到你其它兄弟,该有的礼数规矩 父王,日后儿臣是否能常常见到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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