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第2/2段
殷怀瑜大人般的叹口气:「我心里不痛快。」他皱着眉,满脸抗拒:「母后要给我选妃了。」
沈琼楼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儿呢,闻言有种坑爹的感觉:「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人生乐事之一,在这里先恭喜殿下了。」
殷怀瑜气得砸了手里的酒壶,怨怼地看着她:「你就这么说风凉话?」
沈琼楼莫名其妙:「成亲……很正常啊。」
殷怀瑜冷哼一声:「要跟一个不知道高矮胖瘦的整天朝夕相对,哪里正常了?」他说完忽然有些脸红,眼神左右飘忽,低声嘀咕道:「要娶……就娶一个认识还处得来的。」
沈琼楼正色道:「话不能这么说,娘娘给殿下挑的人选肯定是好的,不会让您失望的。」
殷怀瑜见把话说到这份上了她还不明白,皱眉瞪着她,半晌又颓然地叹了口气:「哎,罢了罢了。」
这时候车夫买了梨子过来,沈琼楼擦了擦递给他,又想了想,压低声音鬼鬼祟祟地道:「殿下这般抗拒,都是因为不知道成亲的好处。」
殷怀瑜被带的声音放低:「什么好处?」
沈琼楼想到那本烫手的避火图,从抽屉里取出来递给他:「殿下一看就明白。」宫里婚前x教育的花样不少,据说还有动态的器具,她给个避火图应该没啥吧?
她见殷卓雍伸手想翻,忙压住他,叮嘱道:「殿下回去再看,记得千万要藏好,千万别让人发现了,让人发现也别说是我给的。」
殷怀瑜已经瞧见里头的东西了,红着脸唾弃她:「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沈琼楼正气凛然地道:「是我一位同僚拿来看的,我觉着她这般实在是大为不妥,所以收缴了过来,正好殿下马上要成亲,这本书就送给殿下,也是我的一番心意。」心里默默地向背黑锅的宋喜道歉。
殷怀瑜半信半疑地翻了个白眼,原本那些明媚的哀伤都没了,那点子伤感也消影无踪,似乎两人在一处就不适合伤感。
他又被她哄了几句,头晕脑胀地下了马车,回到宫里挑灯夜读,对着一幕幕让人面红耳赤的画面,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没想到她竟然是这样的沈琼楼!
他晚上就寝的时候还翻来覆去想着那些画面,作为一个童子鸡,他理所当然地胡思乱想,没想到早上起来一看,被褥,床单和寝裤都已经湿了,身下竟然黏答答一片,不知是怎么了。
殷怀瑜,懵逼了!
殷怀瑜昨晚上对着小黄书挑灯夜读,睡觉的时候就梦见自己成了春宫画里那男人,对着画里的女子做一些难以启齿的事……然后他今天早上掀开被子一瞧,可就真的难以启齿了。
其实这些脏东西不算多,但他晚上睡觉的时候总忍不住乱动,所以蹭的到处都是。
站在外头的常永已经叫了好几声,里头却还没动静,他心里一颤,立刻掀开帘子看了看,就见太子对着自己的床褥走神,见他进来,脸涨得通红:「你鬼鬼祟祟地做什么?要进来便进来!」
常永连滚带爬地跑进去:「不是奴才,是皇后让你过去请安。」他冷不丁瞥见床上溺的一滩,又很快垂下头。
就这么一个动作还是被殷怀瑜发现了,恼羞成怒地一脚踹过去:「你眼睛往哪里瞧呢?!」他尴尬完了又问道:「这……怎么回事啊?」
常永虽然不到十岁就切了子孙根进宫,但这种事道听途说也听了不少,但也不敢胡说怕污了主子的耳朵,只能呵呵赔笑道:「奴才是个没根的东西,正经爷们的事儿,奴才哪里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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