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第1/2段
他手把手地教她该怎么动,用多大的力度,自己调教出来的就是不一样,很快她就寻到了精髓,柔软纤长的手轻柔地抚弄着,让人销魂蚀骨。
他忍不住在她肩头咬一口:「你悟性倒是好,让人恨不能死在你身上。」
沈琼楼老脸一红,没吱声。男人的那啥跟他想象的不一样,虽然没敢看详细,但摸了几把也能也知道是狰狞怒张,经络环绕的了,她觉得她又找到了一个不那啥的理由,这么大个儿的进去,真的会死人啊!
她一开始还有心情研究,到后来手掌连带着整条胳膊都酸了,遂怒道:「你有完没完?怎么还不完事,别是有什么毛病吧!」
殷卓雍给她气笑,在她腰间捏了一把,咬着牙道:「小丫头片子懂个什么,太早完事那才叫有毛病呢。」
沈琼楼只好闭起眼换另一只手,等两只手都快抬不起来,准备让他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时候,忽听他呼吸急促了几分,然后她的手上就……
沈琼楼对着外头大喊:「叫水,我要洗手!」她已经不忍心看更漏了。
殷卓雍把几个伺候的内侍叫过来收拾,几人闻到屋里的靡靡味道,又看了看这位沈长史绯红的双颊,不由得对视一眼,把头低的更低了些,权当自己是个死人。
她两只手全是用力过度之后的酸麻,抖得连肥皂团子都捏不住,殷卓雍实在看不过去,用皂水帮她洗干净了手,又捧住她两只手揉捏把玩,她手上的水还没擦干,水滴顺着两人交握的滴落下来。
他亲了亲她的指尖,轻飘飘递了道秋波:「乖乖,再接再厉啊。」
沈琼楼:「……别,好好说话,别抛媚眼。」
殷卓雍一把揽住她,脸埋在她肩头,低低闷笑了几声。
白冲不光住在沈家,就连求学都是跟沈岑风一道儿的,沈岑风今日有约,他收拾收拾准备先行离开,冷不丁被身边的同窗一把搂住肩膀:「陵则兄,回去那么早干什么,咱们一道儿出去玩玩吧。」
白冲微微一怔,脸上有几分尴尬,微红着脸道:「多谢年兄美意,不,不必了,我还是早点回去温书吧。」
年书生见他想挣脱,忙伸手把他揽的更紧了些:「陵则兄怎么这般不近人情的,你已经是咱们甲班第一了,还有举人的功名,还总温书温书,让咱们这些人可怎么活?」
他见白冲还想推拒,微微沉下脸道:「怎么说我年某人也有几分薄面,陵则兄非要这般下我面子?」
白冲性情温柔,吃硬不吃软,闻言只好无奈道:「那就多谢年兄好心了,年兄要带我到哪里聚会?」
年书生诡秘地笑了笑,压低声音道:「羊角胡同那里新开了家酒楼,听说有几个唱曲弹琴的姑娘极是温柔貌美,咱们这就去那里逛逛?」
白冲家教甚严,一听就知道这羊角胡同是什么地方,骇的连连摆手:「这,这万万使不得,咱们都是读书人,去那种烟花柳巷,实在是不成体统!」
年书生不以为意:「你也是老实太过了,再说人不风流枉少年,咱们学里大半都去过画舫勾栏之类的地方,松快松快罢了,再说课业也没为这个受到影响,难道他们就因着这个,都不配被称为读书人?」
白冲忙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年书生呵呵笑了笑:「你是在家里被管的太严,把这事儿也想的太重,再说勾栏也分三六九等,那些下九流的地方自然是不堪入目,但要是真正的好去处,那里的姑娘比起大家闺秀也有过之而无不及心了,年兄要带我到哪里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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