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第1/2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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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豫王饶有兴致地把玩着手里的黑玉棋子,斜靠在椅背上应声:「回皇兄的话,是。」

  昭睿帝对他散漫的态度见怪不怪,只是眉头皱的更紧了几分:「你为何要如此?」

  豫王无所谓道:「想她了。」

  昭睿帝被噎了一回,只能用力拍着桌案:「荒唐!」

  豫王恩了声:「是,臣荒唐。」你不是最想看我荒唐吗?

  昭睿帝又被堵了回去,他仔细回忆沈琼楼一时,只模糊记得是个小胖子,他这十三弟向来眼高于顶,总不可能是瞧上了那沈家姑娘吧?

  他也想不出所以然来,只能训斥几句,又提点几句‘谨言慎行,恪守礼数’之类的话,挥手让他回去。

  豫王含笑听了,转身出了嘉明殿,身边的内侍立刻来回话:「王爷,沈家送来了贺礼,说是庆贺您回京的,您看……」

  他慢慢地哦了声,身边内侍吓得战战兢兢,又见他神色平淡,也瞧不出喜怒。

  「退回去。」他吩咐道。

  沈老夫人没到下午便收到豫王退回来的白玉蟾,聪明人无须多说,当即就明白他的意思,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翻来覆去地打量自己的三孙女,到底豫王瞧上这孩子什么了?

  沈琼楼本来捧着书本子看书,给看的生生打了个激灵,抬头问道:「祖母啊,豫王把东西退回来了,咱们该怎么办?」

  沈老夫人解下腕子上挂着的念珠挨个数着,淡淡道:「能怎么办?把那扳指留下吧,他既然送你这般贵重的东西,想必存的不是坏心,若是再送来送去把人惹恼了可就不好了。」

  沈琼楼长长地哦了声,她这回已经把书本来回翻过两遍了,但是跟沈老夫人实在找不着话头,总不好两人对坐着干瞪眼吧?

  沈老夫人低低地咳嗽几声,又把豫王的脾性说出来提点她几句:「豫王是先帝近四十岁才生下的,生于庄嫔,却养在慧贵妃那里,因着生母身份不高,年幼时宫里头难免有拜高踩低的,等年纪渐长,显出才干来,这才受了先帝青睐,据说和今上也手足情深。」

  沈琼楼低头撇嘴,真手足情深就放心让豫王呆在蜀地了,弄到京里来看着算是怎么个意思。

  这般说完两人又无话可说,沈琼楼想着寻点事儿做,便从袖子里把自己闲着没事干做的扑克牌拿出来:「祖母,想抹牌吗?」

  沈老夫人高深莫测地打量了她一眼,半晌没说话。

  晚上沈木和陈氏,还有邵氏带人来请安的时候,就见着自家威严肃穆的老夫人和最近才面瘫的沈琼楼手里拿了把纸牌对坐着。

  沈老夫人神情淡然地扔下最后两张:「对儿四,你输了。」

  沈琼楼双手颤抖地把最后一枚银角递过去,她打扑克居然输给了一个古代老年人!而且一输就是一下午!沈老太太的双手就跟被赌神加持过似的,差点把她的裤子都赢走。

  沈老夫人见她可怜,就把最后一枚银角塞回她荷包里:「你这孩子,打牌输了就输了,你抖个什么?」随即又嫌弃道:「就知道琢磨这些无聊玩意,心思不往正道上用,不好好学课业以后可怎么办?」顺道把沈琼楼做的那套扑克收走了。

  恩,这玩意不错,回头叫了江嬷嬷她们打上几圈。

  沈琼楼道:「您觉着有意思就行。」

  沈老夫人满脸嫌弃:「能多有意思?当我跟你小孩子似的爱玩这个,不过是见你闲着无聊,陪你玩几回罢了。」

  沈琼楼:「……」是谁拉着她打了一下午连晚地扔下最后两张:「对儿四,你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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