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第1/2段
殷怀锦见她扣着紫砂壶把把茶壶提起来的时候,宽大的官袖自然滑下一截,露出小段雪白耀目的手腕……摸起来想必也是柔滑温软。
他不比太子这种傻白小男生,虽然还未选妃,但已经被掌寝教导过鸿蒙人事了,自然知道女子的万般妙处,但德妃怕他年纪尚轻就沉溺女色,选去伺候他的都是些既不出挑也不丑陋的女子,单论容色,加起来也比不上这位沈侍读的一根手指头。
他目光从那截皓腕上好容易挪开,却又不由自主地落到纤细的脖颈上,再往下就是宽大的官袍也遮不住的隐约起伏……他忽觉得嗓子有些发干,不自在地咳了几声。
沈琼楼沏好三盏茶递过来,殷怀锦接的时候不慎摸到她手指,竟比想象中的还要柔腻,他嘴上道:「多谢侍读。」就势摸了上去。
沈琼楼抽回手,猛地一挑眉,淡淡道:「殿下?」
殷怀锦冲她温和地笑了笑,浅浅啜了口茶,目光扔在她周遭徘徊:「侍读泡的茶,果然与旁人不同些。」
殷怀瑜对男女之事还未开窍,只是鄙夷地瞧了他一眼,接过茶水来用了。
接下来的几天,殷怀锦在课上越发高标准严要求,一下课却总转过头来对着沈琼楼言笑晏晏,太子有种心爱的玩伴要被人抢了的危机感,常常闹的跟乌眼鸡似的。
沈琼楼这个夹心饼干当的非常尴尬,其实她觉得太子完全不用担心,不过从家族立场还是个人情感来讲,她都要向着太子,但这事儿没法明着说,只好努力跟三皇子保持距离。
又转头劝殷怀瑜:「殿下何必这般跟三殿下闹呢,让圣上瞧见了又要说您心胸狭窄,三位太傅也未必会高兴,臣的亲娘是……所以臣的立场,您应该是清楚的。」
这话说的苦口婆心,她说完觉得自己是个中二病少年的教育能手,要是能穿回去,没准能当个老师啥的。
殷怀瑜默了会儿才道:「前年宁王送进宫里了几块好玉,其中一籽料本来是给我的,结果老三跑到父皇面前求了几句就得了那玉料,做成玉佩有意无意地就在我眼前晃悠,我认真地等了好几天,这才知道是给了别人了。」
沈琼楼有些心疼他,沉吟道:「殿下,臣不是东西。」
殷怀瑜:「……」
她自己悟了过来讪笑道:「臣的意思是,臣自有主张,也不是被人三言两语就能摆布的了的。」
殷怀瑜心头一暖,偏头对她笑:「我知道。」
她还发现一件有趣的事儿,三皇子虽然是学霸,但绝不是清流,简直是一股泥石流!
比如他们三个课上记笔记,课下做作业,要是想抄他的作业他绝对双手奉上,要是想听他讲解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再比如,他上课总是有意无意地把太子心思往别处引让他不好好听课,自己回去之后却加倍努力学习,幸好殷怀瑜也不是傻的,上了一回当之后就再不肯理他了。
沈琼楼在心里叹;学霸果然都是心机婊啊。
三位太傅把这一切尽收眼底,面上却不动如山,现在还没到该出手的时候呢。
又过了几天,谢太傅头天布置了背诵的功课,第二天便赶早过来抽背,太子是头一个背的,难得一个绊子都没打,朗朗上口,又把昨日抄写的功课交上去,也是整整齐齐,字体端正大气。
谢太傅人虽严厉,但见太子这般好学,也不吝赞道:「殿下勤勉好学,乃是国之幸事。」又抬眼瞧着殷皇子虽然是学霸,但绝不是清流,简直是一股泥石流!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段进行阅读!